里的截然相反。
“公子对你的妻子可真好,她一定是很好的人吧。”
“嗯,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泽言看着若离,眸光闪闪。
世间最好的女子......能被人这般称赞的女子的确是令人羡慕的。
她又简单了问了几个问题,泽言都为她答疑解惑,大部分都是她在问,他在答。
他却没有问她为何进宫,也没有问她与九尾妖狐有何过节,倒让若离没好意思继续问下去了,她打了个呵欠,满脸歉意的说道,“我有些乏了先进屋休息了,公子也早些歇息。”
若离站了起来对泽言微微颔首,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才一关上门,屋子里的烛光突然一暗,一抹白影从她眼前掠过,她惊的一后退将后背贴在了门板上。
刚才那是幻觉吧......皇宫重地怎么可能会...会闹鬼?
下一瞬,她闻到淡淡的熟悉的茶香,还未辨别出来时,面前又是一道白影晃过,紧接着一张狐狸面具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又在下一瞬间扑腾直跳,她刚想开口,泽言就倾身而来冰凉的唇瓣压在了她微张的嘴上。
“唔......”,若离一吓扑腾的两只手被泽言按在了门板上,口中霸道的封住了她的惊呼,他强硬的撬开了她的贝齿,攫取着她口中的甜蜜。
若离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胸腔里的气息在被慢慢的夺走,这人怎么一出现就亲她,上次海边他也是这样强硬的亲吻她,连给她反抗的余地都不留。
“走神了......”,泽言嗓音黯哑的说道,炙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
若离大口喘着气,双手已不知是什么时候紧紧抓着他腰侧,她的后背抵上坚硬的木板,身前又是他不亚于木板的坚硬胸膛。
“你,你怎么一来就亲我?”,若离不满意道。
“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亲?你说,我照做。”,泽言满眼宠溺的看着她,方才在池塘边恨不得立马将她抱在怀里,奈何他现在不能在她面前露出真实的样貌,只好忍到现在。
若离才不会着了他的道,嗔怒的看着他,“任何时候都不行。”
“是不行还是不会?”,他看着她脸颊酡红大口喘气的样子,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了,她不说话抿着微肿的唇。
他又说道,“这种事情多了就习惯,一回生二回熟。”
一回生,二回熟......
若离震愣了片刻,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不对,这是常见的话自然是听过,可为什么独独从泽言口中说出,会让她产生悸动。
泽言的眸光深邃的看着她,自然是没有放过她的神情变化,他猜想的果然没错,若离这一世并不是转世为人,而是魂魄被引到了人间后长大成人。
所以,她才会有前世的一些记忆,只不过那些都存留在她的脑海深处,只会让她觉得熟悉罢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然不必等她过完这一世,待到渡过这次劫难后他便可将她带回神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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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月圆之夜
若离缓了一会儿后才恢复了平稳的气息,泽言轻轻的将她揽在怀里,她的手也从他的腰际环抱住了他,虽然觉得这么做不妥,却不知为何见到泽言总会让她生出心疼的酸胀感。
头顶上泽言的嘴角悄悄的弯了起来。
两人相拥静静的站在屋内,若离贪婪的吸取他身上淡雅的茶香,泽言感受着怀里她柔软的娇躯和让他心安的温暖。
半晌后她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皇宫,还这么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我?”
“我是神仙,这点还是能够办到的。”
他这么说若离才想起泽言是神仙的事情,不禁疑惑,“神仙不是断情绝爱的吗,你...你怎么可以对我......”
泽言笑道,“那是天道对修仙而成仙的神仙立下的规定,我生来就是神仙并不受约束。”
这天底下从来就没有白拿的好处,凡人成仙自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天生为仙者也并不比凡人好到哪里去,在不同的阶段总是需要历经不同的劫难。
若离犯难道,“那如果凡人成仙沾染上了十丈红尘的话,会怎么样?”
“轻则堕入凡尘永世不得修仙,重则魂飞魄散。”,泽言淡淡的说道,却不知若离此刻心中的计较。
直到他腰间的两只手突然的收紧,他才意识到若离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他安抚道,“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别怕。”
若离脸颊羞红不已,嗔骂道,“不知羞的,谁说我会沾染红尘的。”,她忙将话锋一转,“南风派遭遇灾难了,我和师兄是为了追踪九尾妖狐而来的。”
“我知道。”
“你知道?你可知九尾妖狐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吗?”,若离抬头望着泽言线条俊逸的下巴。
狐狸面具下的俊眉轻轻蹙了起来,泽言说道,“该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那个清辰你可以完全的相信他。”
“你认识清辰?”,若离讶异道。
他摇了摇头,微微笑道,“不认识,但我看人一向准。”,他总不能告诉若离清辰就是他,他就是清辰。
若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泽言将她打横的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走去,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目光,他的眼底盛满了柔情。
他半躺在她身侧拍着她的背,“快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若离的眼眶突然泛酸,好像有什么浓烈的情感就要爆发出来,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泽言的广袖,“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为何在见到你之前你会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
泽言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不是所有问题都有答案,你只要知道我一定不会害你就足够了。”,他的眼底一闪而过的疼痛。
眼皮在打架的若离自然是没有捕捉到,她的唇瓣动了动,终究还是睡了过去。
她那句含糊不清的话落进了泽言的耳朵里,化去了他心底淡淡的忧伤。
泽言,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十五月圆之夜,太子东宫内外守卫森严,防守严密连一只蚊蝇都飞不进东宫。
太子妃站在太子寝殿的外墙之外,因为若离说避免病邪离开太子身体时会寻找下一个宿主,以防万一,除了他们三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太子的寝殿,就连守卫也一并退下了。
她神情凝重的看着高墙,心系太子安危的还有神情和她一样沉重的皇后,端庄的仪容下是不容忽视的雍容华贵,却少了些母仪天下的风华。
她抬眼看了一眼如银盘的圆月,口中念念有词无不是在求上天保佑自己的孩儿平安脱险。
她狭长的凤眼睨了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