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1 / 1)

一见师父误三生 天水衣衣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头说道,“是啊,今天的药怎么这么苦,舌头都麻了。”

“哦,是吗?”他俯身压下,封住了她欲散去苦味而微启的唇瓣,半眯着的双眸看到她渐渐泛红的脸颊,眼底的光芒一闪而过。

在离开前舌尖不忘轻扫她柔软的唇,眉头似蹙非蹙,“的确是更苦了。”

殿外的伏奇实在是听不下去,摇晃着脑袋,帝君真是......太无耻了!

若离被苦味折腾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看到泽言眼底愈发明朗的笑意,她隐隐觉得似乎哪里出了差错。

自从若离毫发无伤的穿过了万兽林的外围之后,修为精进了不少,这个时候就应该修炼与之想匹配的术法。

如此,她才能继续往万兽林内前进。

喝完药之后,泽言带着若离御风飞行,落在了无望河的河岸上。

无望河并不是望不到边,而是它处于九重天边上,大有隔绝外界遥望不可及的意思。

“不是说今日要传授我术法吗?怎么到无望河来了?”,若离四下望了望,时辰尚早,这会儿无望河边人影稀疏。

泽言将视线从河水中移了回来,落在她莹亮的眸子里,“此处有何不妥吗?”

“也没,也没什么不妥的...”若离支支吾吾,脸颊微红小声说道,“只不过这里平日里来的多是情意相投的男女,简单的来说是幽会之地,所以,所以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一想到这个地方代表的含义,她的脸颊就更红了,虽然她不惧怕外界的传闻,但是这样大摇大摆的到这里,会不会太招摇了些?

泽言墨眉微挑,他许久不曾来过这里了,没想到这地方竟成了幽会之地,不过两全其美岂不是更好吗?

“不用换了,此处甚好,你不是想学御水之术吗?”泽言唇角微扬,自然没有放过若离的眼前一亮。

若离最想学的就是御水之术,她将来要继任神位,身为水神要是连最基本的御水之术都不会的话,恐怕会遭人笑柄吧。

所以在听到泽言说今日要传授她御水之术后,她就抛却了之前的顾虑,招摇就招摇吧,能学到本事才是最重要的。

况且她本意就是来此修炼,有什么好心虚的。

“好师父,现在就开始吧!”

------------

108 御水之术

泽言被若离的那句“好师父”逗笑了,宠溺的在她的额间一点,并随着这个动作将御水之术的仙诀传到了她的脑海里。

对他来说,御水之术只需心念一动,但以若离现在的修为来说还尚未能达到,不过勤加修炼,早晚也是能做到的。

“好生看着,别走神了。”

若离羞赧的低下了头,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走神了。

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还真是少见,他不由多看了两眼,在她抬头之际就转过身,衣袍无风鼓动猎猎作响,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淡然出尘的气度,十指修长的手掌微微抬起,广袖飞舞。

只见原本平静的无望河水像是有了灵力一般,滴滴水珠串成水帘冉冉升起,泽言掐了一个诀,水帘越升越高,仿佛与天连成了一体,而后水帘‘哗’的一声四散开来,滴滴水珠顷刻便落回到河面上,在于河面相触的那一刻,水面涌起了层层浪潮,犹如万马奔腾滚滚而来。

若离震惊万分的看着水面的变化,再望向那道俊逸挺拔的背影,抬手扶住疯狂跳动的胸口。

隐约中传来此起彼伏又声势浩大的马蹄声,水面又瞬间卷起千层浪,于河面中心卷起一个巨大的漩涡,随着水声和风声,漩涡延长而上,吞云遮雾,头顶的那一片天瞬间昏暗,遮天蔽日下滚滚雷声响彻天地。

只这一瞬,泽言想到雷声对她的影响,便收回了仙诀,负手而立,眼底下映着若离惊颤不已的小脸,俊眉蹙起,只怪自己疏忽了。

他快步走了过去揽过她的身子,担忧的捧起她的小脸,“没事了,别怕。”,将她拥进怀里,所幸的是没有上次那般的颤抖。

若离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鼻间萦绕着他独有的茶香,才稍稍缓过来,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笑,“不是怕,我知道不是梦境,只是被方才的场面震惊到了,没想到御水术居然有此等威力。”

她忽然想起风叱和婉月的御水之术,在泽言的术法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连最简单的都不会,可想而知,接下去的路任重而道远。

听她这么说,泽言的心就放了下来,顺了顺她柔软的青丝,“御水之术小则布雨灌溉之用,大则抵御千军万马,毁天灭地。”

他许久不曾施过御水之术,无望河到底也只是一条河,想要展现出御水之术的精髓还是不够的。

若离听得内心一阵汹涌澎湃,没想到御水之术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用处,她当真是小看了它。

“我记得风叱和婉月在施展御水之术时并不是掐仙诀,而是用结印的方式,难道还存在着不同的御水术吗?”

“他们习得的御水术不过是旁支罢了,你将来要继任水神神位,自然是要学正统的术法。”

原来是这样,她知道水神是十二宫正神之一,地位自然是崇高的,只是没想到术法之间还能生出旁支。

她抿了抿唇角,正欲开口时,恢复平静的无望河的水面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水底泛起道道金光,水面一分为二,从中被金光斩了开。

“哗——”伴随着水声,一道人影从水底冲出,甩在了若离他们的身边,那人浑身狼狈不堪的像是一片破布。

“呕——”那人背对着若离,趴在石桌上干呕着,似乎难受至极,久久缓不过气来。

若离觉得那道背影很熟悉,在看清他脑后的那根青色簪子时,才恍然大悟。

她疾步跑了过去,当看清那双即便此刻泛着痛苦之色依然迷人的桃花眼时,才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神君,你,你这是怎么了,你躲在河底做什么啊?”,齐羽的癖好也是不少,青天白日里在哪不好偏偏躲在了河底。

片刻后齐羽才缓过气,方才略为苍白的俊脸这才恢复了常色,眼神如刀子般刻在了泽言身上,“你不知道我在下面?”

泽言轻笑一声,事不关己的说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若离,你看看他,明知道我在下面还施术搅得河水翻腾滚动,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齐羽一面向若离告状,一面不忘怒瞪着泽言。

睡觉?这下若离可就糊涂了。

她不解的问,“怎么不在广华宫睡,再不济也不用睡在河底啊?”

齐羽颇为不耐的说道,“别提了,说起来我就心烦,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