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2 章(1 / 1)

带着系统来大唐 农家一锅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还给他们发了普通的弓和刀,他们原来的扔到庄子里。

  一人一身军大衣,热了可以脱下来挑着,晚上在野外睡觉当被褥盖。

  送走他们,李易写个条子让人送进宫中,说的是他昨天晚上睡觉前嘟囔的话。

  他抄的医书和现在的医书不同,系统整理过的,谁拿去了都是宝贝。

  像倭国,绝对不能给,至于新罗,李易打算先占下来,给不给都无所谓。

  朝鲜半岛可不能让,陆地上能连过去,不是非要走鸭绿江。

  连的地方是长白山,修修路即可。

  给护士们上一堂课,吃了午饭,李易向东走,东边是庄子买下来的地。

  周围一群人跟随,到地方见到的是一片花海。

  红的、粉的、白的。

  “太美了。”桃红使劲吸吸鼻子,想要闻到花香。

  “罂粟花就是这样漂亮。”李易看着现在应该叫莺粟的植物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这个花能开两个月呢?”翠柳跟着出声。

  “然后可以割浆,收集浆子,之后的干壳亦作药用。好东西,能治不少病。”

  李易知道怎么用,即便没学医时,也知道,家中在院子里种过。

  不为了看花,就是割浆和采籽。

  浆子割下来在锅里熬,熬完了黑色的一块,跟干的沥青似的,很硬。

  吃的时候用菜刀剁,小孩子拉肚子了,火柴头那么大的一点,用水送服,很管用。

  他学抽烟的时候好奇,想知道这东西怎么能够上瘾。

  试着弄点放烟里,抽起来没什么感觉,后来游泳的时候带一点,吃了一块小拇指甲大的。

  有感觉了,肚子里热乎乎的,游泳都不觉得水冷,中午没吃饭也不饿。

  再后来就没吃过,家里也不种了,种了两年,留下来膏应急就行,不用年年种。

  九十年代的驴肉夹馍煮驴肉的时候还用呢。

  包括有的刀削面,罂粟壳就在汤里翻滚。

  有的时候不小心就盛到碗里,看到了也没人说什么,夹出去放到一边,继续吃。

  只吃一点壳熬的汤,提鲜,不上瘾。

  再往后就看不到了,管得太严。

  网络也发达,种点罂粟,别人看到了拍个照发到网上,警察很快会找上门。

  自己在家用花盆种,别让其他人看到就没问题,不能出售,更不能拍照片传网上去。

  现在没人管,除了学医的知道这东西能当药,百姓看了就是当花,跟棉花差不多。

  无人知晓这玩意儿可以制作成福寿膏,越抽越上瘾,把身体给抽垮了。

  “派人巡视一下,不准其他人采花,要留下,过两三个月好收获,治病用。”

  李易吩咐一句,宫女太监记下,当药用的,可不能叫旁人给采去,看花在这看就行。

  “东主,治什么病?”青松好学。

  “拉肚子、反胃,还能止痛。止痛……”说到止痛,李易面现犹豫之色。

  止痛最好的地方当然是战场,战士受伤,疼痛太厉害,会疼死,吃这个可以,还提神呢。

  可是一旦使用,战士就知道了这玩意儿的效用,会不会平时就吃?没受伤的时候吃。

  吃多了上瘾,然后传播出去。

  “回去想想,不用可惜,用了又担心。”李易纠结了一下。

第八百六十七章 军用应用当救命

  “易弟,听说又有了新的作物种子?”李易从罂粟花海回到院子门口时,李成器出现。

  “大哥何时来的,不进去休息?”李易有点神情恍惚,他还考虑着要不要给战士用鸦片的事情。

  “有一刻钟,本想去寻你,看看时候,猜你快回来了,果然。易弟你的神色……”

  李成器观察李易,发现情况。

  李易引着李成器进去,宫女给泡上茶。

  李易拿起小钳子处理松子:“去看了下罂粟花海,很迷人。在我眼中,观赏价值其次,药用为重。”

  “是在想方子?”李成器很自然地把李易的状态不好归结于此。

  “方子有,治疗疾病时候的麻醉药,有方子,罂粟制作出来的东西,简单好用,缺点是吃多了上瘾。”

  李易对鸦片这个东西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

  当医生可不敢随便给别人开含罂粟碱的药,虽然开出来一个处方有着金钱的诱惑。

  “有多大的瘾头儿?”李成器想到了什么。

  “总喝酒的人能戒酒吗?”李易问。

  “能!”李成器考虑下,给出回答。

  “总赌博的人能戒赌吗?”李易问。

  “能!”李成器肯定。

  “和女人在一起能够戒性吗?太监除外。”李易又问。

  “难。”李成器回答,他想到了和尚。

  “一个人又喝酒、又赌博、又找女人,他把这些都戒掉,才可以考虑戒罂粟药的瘾。”

  李易对此了解,只要有渠道,复吸的概率就近乎百分之百。

  曾经鸦片进到清朝,并不是西方人专门用来坑害清朝人,西方自己也吸。

  除了放血疗法,西方还把鸦片当成神药,感觉什么病都能治。

  生孩子的时候感染那么多,而华夏早就知道生孩子要用热水消毒和清洗,稍微有点条件的人家开水就始终烧着。

  说明西方医学当时真的落后,只是后来……

  后来民国时候那么多吸食鸦片的人怎么戒的?

  李易想到了一个问题,多少人啊,都在吸食,难道没有了鸦片全死了?

  李成器哪晓得李易的思维发散了,他皱眉头,罂粟那么好看的花,做出来的药瘾头如此大?

  “易弟可是欲在军中使用?”李成器把猜测问出来。

  “然!”李易还是一脸愁色。

  李成器笑了:“易弟自可放心,军中还有各项禁令,如行军禁酒,违反了禁令,杀掉便是。”

  “送到前方的酒精没人喝?”李易以为用来消毒的酒精会有人偷喝。

  “用来救命的东西,哪个人敢偷喝?若罂粟之药,也用来救命,军需之人放出一点,斩!”

  李成器用手做了一个落刀的动作。

  “倒也是哈。”李易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军中说某个东西用来给将士们救命,谁敢动?

  偷喝一口酒精,就有可能有个兄弟受伤没有酒精使用,鸦片也是如此。

  “是吃的?”李成器问怎么用。

  “现在只能吃,若是吸食的话……成瘾性太大,而且对疼痛缓解不那么快,人反而像喝酒喝的微熏的状态。”

  李易也不知道吸鸦片是什么感觉,倒是知道第一次吸烟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第一次是咳嗽,然后小口吸,当时就晕了,天旋地转的,跟大脑无法供血一样。

  估计吸鸦片也是那个感觉,而且长时间持续。

  注射用的他弄不出来,当然混合酒来喝……大烟膏就酒,小命立马没有。

  “有麻醉药了,还用吃它?”李成器想了解更多。

  “麻醉药是用来作手术,手术之后疼,吃它就不那么疼了,所以才说会上瘾。”

  李易解释鸦片和麻醉药的区别,一个是术中,一个是术后。

  不能动完手术了,谁疼就给谁灌麻醉药。

  “原来如此,小疼不能给吃,疼得太厉害了才给点,比给酒强。”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