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个小的铁粒后面,用水不停地冲。
珠子一端朝上,晃,晃呀晃的就把铁粒给晃出来了,线也就穿上了。
这种用来为难人的计策,在报纸上是小问答,给大家看着玩儿的,李易得有多聪明。”
络腮胡子的人长得像武人,心却细着呢。
当初看到这个问题,想啊想,就是想不出来答案。
等着答案公布,居然有两个方法。
“别说,还有一大堆脑筋急转弯,问鸭子在水上游,为什么突然掉下去。
结果是水被排出去了,这是人能问的问题?他整天就琢磨这个。”
旁边有颗痦子的人跟着说,每天他们也会看那个脑筋急转弯,思考,再看第二天的答案。
这玩意儿上瘾啊。
在鸿胪寺里的人分析和谈论着李易的时候,李易在那里研究石油。
石油全是自动露出地面,然后被收集的。
李易拿着设备看比重和硫含量,比重大的是重质石油,硫含量多的也不好。
不过哪一种他都无所谓,他又不可能大比例利用,该浪费的全要浪费。
“居然是轻质低硫,咱国家很多其实都是重质高硫的,行吧,炼,收集三种油和石蜡,其他的……太可惜了。”
李易一想到土法炼油就心疼石油,他没办法收集。
唯一能用的就是……点燃,烧热水。
“对呀,烧水,开浴池,外来务工者那里,开大浴池,免费,不,两钱洗一次。”
李易想到了那些浪费的气体可以点燃,那就烧热水。
拉出来铁管子,不用,竹管子到外来务工者那里,建一大堆的洗浴场所。
只要石油源源不断拉来,就一直烧着。
冬天的暖气都有了,大棚里也不缺温度了。
当然,这些洗浴的地方不提供额外服务。
没有他那个时候明明本层就可以有搓澡、按摩,进去时还问你一句‘上楼不’这种服务。
那楼上有什么呀?李易表示不知道,不清楚,从来没上去过,真的。
“宋德,安排一下,该用竹筒的用竹筒,该用铁管的用铁管,实在不行就装在大水桶里运过去。
记得,两文钱随便泡和洗,咱不赚那个水钱,热水不值钱,赚其他买吃的了、茶水了、搓澡了、按摩的钱。
像北曲那样的姑娘,不准出现,想吃庄子里的菜,通过张家村子点。
自己带男人或女人,咱可以给提供单独的洗浴房间。”
有了打算的李易找来宋德去安排,浴池正好用上玄武岩。
烧热了,拿进去泼水出蒸汽,凉了再换,没有办法持续加热。
没钱的人花两文钱,可以洗个痛快,自己搓,或者是几个人一起来互相搓。
有钱的就享受吧,多少钱都能让你花出去,茶水分品的。
宋德掏跟本子在那里记,明明用脑袋能记住的,他非要写。
“老宋,你跟谁学的?别记了。”李易看宋德一眼。
“东主,现在铅笔在卖,有的人家下人就这么记。”宋德委屈。
“那是为了表示对东家的重视,你跟我还用这套?要不我给你放出去吧,给你足够的钱,契约不要了。”
李易鄙视地说道。
“东主饶命,别杀我。”宋德快哭了,我还能被放出去?我跟庄子断了关系,出去就是死。
“看,是吧?本子收起来,冬天给外来的人提供热汤喝,咱只要石油不断,就有用不完的柴火。”
李易摊下手。
第四百九十三章 相互试探有养廉
李家庄子在大量收购菊花的时候,工匠们忙碌起来,窑也在烧瓷砖。
瓷砖的质量并不比李易那个时候的差,就是一般人不会拿来修浴池。
李家庄子的几个浴池就全是瓷砖,庄户们愿意洗,只要不上班,整天泡在里面都可以。
然后泡出病,去找东主,为什么这皮都快烂了?
之所以不用陶砖,是陶有渗透,细菌在里面能孳生和繁衍。
正常的清洗,洗不干净。
像是当前使用的大木桶,更不用说。
最好的地方其实是皇家的汤池,那里面用石头铺,水是流水。
“舒服啊,小易,你庄子上的浴池听说要在别的地方建,能不能建几个相对……像包厢那样的?”
毕构今天过来,请了假,一起吃点早饭,就跑到浴池泡澡。
他也不可能天天在家洗热水澡,尤其是头发。
长头发天天洗,李易都做不到,以前头发不长的时候,他可以一天洗两次。
现在两天洗一次,洗完了没有吹风机,就是擦一遍又一遍,再自然晾干。
从沐休的每旬日子来看,大唐的官员是十天洗一次头发,至于洗澡,不清楚。
外面的人过来,能住在庄子上的是天天洗,包括南曲那些‘大家’。
现在他听到毕构说的包厢类的,笑了。
“老毕,有鸳鸯浴的单间。”李易给对方一个你懂的眼神。
“我是要找其他人过来洗,顺便商议事情。”毕构瞪眼,你想啥呢?
“我单独给你建一个,这都不是事儿。老毕你过来是问面条的事情吧?上次拿了矿的地图就跑了。”
李易笑着问毕构,他还记得毕构那着急的样子。
“老夫都是为了朝廷,一会儿你跟我说说面条怎么做,我回去让他们试一下。
小易呀,有人提起,说你庄子卖东西都贵,酱油便宜了,方法也传出去了。
可是还有花露水、香皂什么的,说应该先收你的税,我就说不行,怎么能……”
“别呀,老毕,该收就收,我可以交,但是得让我知道是谁说的?这人大才呀。
我庄子还有新的好东西,可赚钱了,此人当为首功,必须要陛下褒奖,给很多赏赐那种。”
李易打断毕构的话,笑眯眯地说。
“啊?你……你不会是要打击报复吧?”毕构察觉到气氛不对。
“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么?你看,我为朝廷出了多少好主意,我要过什么吗?
吐蕃人买酒精的二十五万缗,我全拿出来了。又听说西南打仗,我给出十万缗。
我这人可善良了,你告诉我是谁,你要不说,那就是你了,老毕。
今年你好好保养,冬天千万别生病,不然我这本事估计救不回来你啊。”
李易还是笑呵呵的,看上去少年人不生气。
“小易你不要这样,我回去就收拾他,说面条的事。”毕构无奈了,两难啊。
说出来他就是出卖下属,不说,得罪李易。
他才不相信李易要感谢谁,他不能让李易出手,自己来吧。
“老毕,我不差这点钱,你说你户部有一百万缗的缺口,凭我去河南府你帮着我一起对抗蝗灾的情分上,一个月内我给你筹到。
但是,不能看人好说话就盯着欺负,我让一步容易,更容易的是一些人会觉得我可以让更多步。”
李易把话点出话,他又不是真正的十七岁的少年,他经历多了。
“你一个月能弄到一百万缗?”毕构已经顾不得李易的态度了。
“我喊一嗓子,说需要急用钱,明天这个时候,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