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餐巾,同样卡通的盘子里一小格一小格地装东西。
她坐在那里等漂亮的护士姐姐喂,小腿晃来晃去。
国王的人又带了礼物进来,为了看。
二王子不满地瞅他一眼,却没给赶走,他自己咽口水,饿,闻到香味儿了。
女护士换上粉红色的服装,在李易那时属于正常护士穿的。
小丫头的头发梳后面去,披肩,用带着大大蝴蝶结的发卡给卡住。
小机器人放钢琴曲,轻音乐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房子的上面棚板自动撤掉一部分,露出玻璃,几缕阳光斜斜地照在前面的空间和地面上。
立体投影机在旁边一面墙上打出来海底世界,粉红色中间镶嵌了湛蓝。
这就是小丫头的午餐氛围,二王子看傻了,国王派来的人两眼发直。
李易陪在旁边吃,他不可能每样菜只做一点点,一样做一份,加起来够十个人进餐。
他其实不爱吃虾仁青菜和蜜汁鸡腿肉,做的好吃不代表自己喜欢,陪吃却得吃出来香香的样子。
他头戴假发,打卷的,身穿燕尾服,系领结,现在领结放低,腿上搭餐巾,一副吃西餐的样子,但拿的餐具偏偏是筷子。
他的服装正好配合小丫头的公主裙,看着和谐。
小丫头看李易吃得香,护士喂一口她就吃一口,使劲嚼,不挑食。
二王子看女儿跟李易吃饭的场面,不敢出声,怕破坏一种氛围。
他羡慕,终于知道自己国家跟对方国家的差距了,吃个饭要求如此高?
国王的人紧蹙眉头,把愁绪写在脸上。
小丫头的菜多,量少,半个小时她把东西全给吃进肚子,笑着看李易在那加快速度吃东西。
李易没有水果和干果,最后一口汤下肚,用餐巾擦擦嘴:“美丽又可爱的郡主,哪倒菜最好吃?”
“啊?”这下轮到小丫头发愁。
第两千七百五十章 阴阳相合最缠绵
十几息后,小丫头指着菜回答:“这个、这个、那个、旁边的、还有它,它也行,果子。”
李易:“……”
一共四菜一汤加水果和干果,你点了七个。
“好,晚上换一套。”李易明白了,什么饭菜对方都爱吃。
旁边有人过来收拾,李易给小丫头上药。
护士带小丫头出去散步,小机器人跟随,别的人进来打扫房间。
看看插花的花是否蔫了,蔫了换新的。
外面的阳光好,被褥搬出去晒,地毯吸尘,窗户打开通风。
二王子饿着肚子也开心,他以为自己给女儿的物质方面的爱已经是最好的了,精神方面更不用说。
方才一顿饭,明白了,生活还可以这样。
国王的人跟出到外面,喊住李易:“我是国王派来的。”
“知道。”李易微微点头。
“我们国王的意思是……你想要什么,只要你留下来,你们国王能给你的,我们国王都能给。”
国王的人提条件,只要你要,我们就给。
“我的国王打算等我娶了公主之后,把王位让给我。”李易给出答案。
“啊?”此人愣住,怎么会是这样?我们国王给不了哇!
李易不管对方咋想,去医院,继续给患者看病。
“哈哈哈哈~~”另一边吃饭的李隆基大笑,群臣莞尔。
他们吃的菜和小丫头一样,李易做的时候,小机器人直播,后厨被要求跟着做。
“小易这孩子什么都敢说。”李旦摇摇头。
“说就说呗!给他他都不要,今天的蜜汁鸡腿好吃。”
豆卢贵妃看着高兴,国王的人又如何?小破国,还敢惦记咱家小易?
以为小易只会医术?他一个人能把你们给灭国。
想收为臣子?哼!真那么容易,大家为何始终维持现在的关系?
“我看这边有的芸豆已经老了,咱们收一收,把粒剥出来,拿线串上,等炖菜的时候放进去,吃起来方便。”
永穆公主吐了几次不好嚼的饭豆的皮,想到了另一种吃法。
“咱们过去跟李郎在一起啊?带上咱们的护卫队。”
小兰不考虑芸豆怎么吃,她认为之后会有很多女人往李郎面前送。
李郎不可能看上别的女人,不过影响精力,要应对不需要应对的事情。
“行啊!吃晚饭过去,带上贝壳和鲜虾,晚上烤着吃,这里的天气最适合吃大排档。”
永穆公主明白小兰的意思,自己过去宣誓主权。
两个人快速吃完,跟其他人打声招呼找飞艇。
美女团队准备,五大三粗的护卫帮忙搬东西。
她们目前都有了男友,未婚夫,很幸福。
原来好的人家看不上她们,官宦人家能找她们这体型的?
开个诗会啥的,别人都是美女,自己家的长这样。
寻常人家码头扛活儿的那种,体型上匹配,她们看不上对方。
凭你们想娶我?让我跟你扛活儿去?
她们的另一半选在李家庄子,庄户有强壮的,身份不比她们低。
永穆公主的护卫和李家庄子的庄户,对等。
关键找外人不行了,这辈子离不开,离开怕你泄露秘密。
这样的庄户跟来,偶尔永穆公主和小兰不出去,她们就找自己的另一半进单独的房间过夜,但不能同时全找,得有人随时值班。
她们搬东西,她们的另一半也搬东西,双方沉默着。
飞艇在空中飘,
缆绳并非它的依靠;
那是对自由的向往,
谁能把谁拴牢?
咸涩的水拍打着石礁,
鸥鸟抓住栏杆梳理自己的羽毛;
金黄沙滩上留不住脚印,
昨天的海本涌不出今日的涛。
调皮的云朵偶尔遮住艳阳照,
遥远的距离叫它们从不会争吵;
风和带鱼,隔着生命的厚高,
相遇的一刻便是怨了情消。
那岸上婆娑的树,唱起千古歌谣,
正如渔人的灯火始终伴随着迷一般的海妖;
月色下不止有星的妖娆,
看,漆黑下泛起斑斓的浪潮。
今朝,莫把送别的话去聊,
风已折断了夏虫所在的树梢;
今宵,或许小雨在轻轻浇,
浇不动的是落下太久太久的锚。
于是应该微笑,
即便往后余生当寂寥;
所以彼此相望沉默,
沉默是午后码头的栈桥。
飞艇在空中飘,
缆绳并非它的依靠;
那是对自由的向往,
谁能把谁拴牢?
“你们没吃饭啊?快点的,弄得跟生死离别似的,都上去,男的也上去。”
小兰看着女护卫跟男庄户那干活的效率越来越低后,怒了。
你们在干啥呢?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快点干活,我要等着见李郎呢,男的跟着。
她话音一落,搬运东西的场面突然火热起来,隔着十米就敢扔二十斤的包裹。
永穆公主倒是无所谓:“要不是咱们牵头,她们还不好意思去找呢,出来前弄的,然后男方上船。
双方刚刚体会到这种繁衍后代的运动愉悦感,让他们分别一个月,他们得疯。
不像我,我不着急见李郎,看我急过吗?
你告诉他们,快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