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1 / 1)

带着系统来大唐 农家一锅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当零嘴吃,咬开,用钳子的小的尖掏。

  有人吃着,开始惦记,家中城外有水田,是不是学着养螃蟹?

  放了假的裴耀卿在家中也吃着螃蟹,家中的人在吃,他看着打开了壳的螃蟹,没动作。

  过年放假七天,还有一天上班。

  此时衙门中的事情由其他没资格放假的人管,他不怎么放心。

  更让他发愁的是,冰不能取了。

  河面已经解冻,上去有危险,冰下面融化,取不出来。

  过了年,凿冰的人总不能全去运煤、摇煤球吧?

  种地又不到时候,找什么活给干呢?

  裴耀卿已经发现了,给百姓找工作,才是最大的政绩。

  有了事情做的百姓和往年生活水平都不一样。

  “明天去一趟庄子吧。”裴耀卿自己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嘟囔了一声,开始研究怎么用蟹八件拆解螃蟹。

  一口螃蟹肉进嘴,整个人舒爽起来。

第二百三十八章 棉花洁白应无垢

  同样在吃螃蟹的还有崇贤坊的卢怀慎。

  卢怀慎家穷,因为他把工资和其他补贴都分给亲戚了。

  在崇贤坊的房子还是租的,房子的所有权和土地使用权皆不归他所有,他只有使用权。

  当然,他即便不把俸禄资助别人,他在长安一样买不起房子。

  姚崇在兴宁坊的房子是李隆基给买的,与姚崇自己无关,没给房子的时候,姚崇还租过一段客栈住。

  最有钱的应该是张说,张说在永乐坊有个大宅子,属于自己。

  卢怀慎吃螃蟹,老妻同样在吃,原本他的不在成安住,过年之前才过来。

  还有他为成年的二儿子卢弈也跟着一起来,此刻共同吃螃蟹。

  煞风景的是旁边有个天上人间的人,潇云,加上两个侍女。

  在另一张桌子上摆好了纸和毛笔,潇云拿着一块墨在砚台上研磨。

  潇云边研边轻声呢喃:“锦瑟无端五十弦”

  “罢了罢了,吃你们一顿螃蟹,还要为你们写字,若早说,不吃也罢。”卢怀慎终于承受不住,答应给写字。

  “卢相说笑,若卢相不愿写,奴这厢便回。”潇云给卢怀慎台阶下。

  “唉!”卢怀慎叹气:“只是这对仗字联并非出自老夫之手。”

  他眼睛看着桌子上一张纸,纸上的字是特殊的那个字体,傲骨嶙峋的。

  上面写着:贪杯两樽梦小雪,宿瓮一醉闻惊蛰。

  专门写醉螃蟹的,说是螃蟹在小雪节气的时候喝了两杯酒,结果进到罐子里醉了听到了惊蛰万物始动的声音。

  本来一个吃的东西,写上这个联,感觉螃蟹分外有趣。

  卢怀慎知道是李易所写,但非要说是他这个宰相说的话,好传扬。

  卢怀慎不愿意占这个便宜,明明不是自己写的。

  可谁叫吃了人家的螃蟹呢,只好提笔照着抄一份,又写下名字落印。

  “且去。”把笔一扔,卢怀慎一副晚节不保的样子。

  “要写两份呢。”潇云把笔捡起来,又拿一摞纸放在那。

  卢怀慎无奈,刷刷刷又写。

  “多谢卢相。”潇云高兴地说着,指头在第二份的上面的纸的地方抠啊抠。

  抠几下,唰,揭起来半截纸,下面密密麻麻的小字。

  “如此咱们的契可就写好了。”潇云开始收纸。

  “慢着,什么契?”卢怀慎不干了,写个字,跟契有何关系?

  “卢相不记得了,方才我们说好的,卢相写醉蟹联一副,得润笔十缗,此十缗与天上人间楼前买卖合股。

  凡此后卖所得之利,于卢相半成,用以修葺屋舍、添置家什,间或粗茶淡饭,却不折钱财。”

  潇云用一种你记忆力咋这么差的惊愕表情说。

  两个侍女在旁使劲点头,表示确实刚才说好的,你转眼就忘了?

  卢怀慎茫然,看看妻子和儿子,有些怀疑。

  内容他明白,自己写一个联,换十缗钱。

  然后这十缗钱与天上人间入股在一个什么里,以后卖得到的钱有二十分之一给他。

  不过这钱是用来修房子和添家具的,有时也给买点吃的,不过不给现钱。

  “你等敢欺某?某连是何物都不知晓,何来忘记一说?”卢怀慎怒了。

  “印都盖了,卢相当真欲反悔?走啦。”

  潇云扔下一句话,拿着纸跑了,两个侍女作保护状,跟随而去。

  “老夫,老夫”卢怀慎喘,喘着喘着,眼圈红了。

  又嘟囔道:“老夫一世廉名啊,李易,你行,你能耐,你好本事。”

  嘟囔完,他突然笑了:“呵呵!吃,天上人间的会员卡老夫都拿了呢,不差一个。”

  潇云回去,找人把字再模仿着放大两倍写出来,找人装裱,要挂起来。

  天上人间一楼的外面有四个人在那里组装设备,一共四个。

  一踩动,里面周围有小孔的那个圆盒子就会飞快旋转。

  最下面是一个可以装焦炭或木炭的盒子,太热了能挪旁边去,还能调整上下的高度。

  如此一来,竹签子配合一点糖,就能甩出。

  等赚了钱,拿出一些帮卢怀慎修房子什么的,以免他日子太难熬。

  卢怀慎出身范阳卢氏,东汉垆埴的后人。

  大唐七姓十家,不准相互通婚,以免势力坐大的范阳卢氏在里面占了三家。

  长安中有很多范阳卢氏的人,他们生活不好,卢怀慎当宰相,不救济不行。

  他是没办法,不然祭租的时候,他日子好过,其他的人日子不好过,整个范阳卢氏会攻讦他。

  大家同气连枝,你一个宰相怎能不顾卢氏其他子弟?

  你父亲仅仅是坐到了一个州的七品参军位置上,你可记得你小时候在族学学习?可记得族中给你家中吃穿?

  范阳卢氏即便其他各房你不管,你自己所在的三房也不闻不顾?

  卢怀慎又能怎么办,自己家中的日子便难过了。

  李易知道卢怀慎的情况,身体不好,照着正常历史发展,明年就死。

  这不行啊,一个宰相位置呢,即便是年岁大了,可以换到其他的位置上,朝廷中有个助力。

  于是行贿,你宰相穷不怕,给族人钱也无所谓,我有办法把你家生活质量提高上去。

  你在朝堂上稳住,谁要是想从你那里欺负我,你想想。

  要公正啊、要清廉呀,那么白,对不?

  翌日,开始正式卖。

  四个机器由四个人操作,先哗啦哗啦制作出来几个,插在旁边让人看。

  女服务员出来两个,拿小口吃,告诉别人,这东西是吃的,可甜了,不信看看我们的表情,甜不?

  甜,美,甜美,漂亮,有人就被吸引过来。

  看着女服务员在那伸着小舌头舔呀舔,自己跟着咽口水。

  “这是什么东西?”一年轻才俊眼睛盯着女服务员看,问。

  “回郎的话,此物,只要两文钱,便是一大团。”侍女比划一下手上的,娇声说。

  “我买一个。”才俊掏出两个铜钱。

  那边现摇一个,他拿着站门口学着舔。

  舔了几下发现,这玩意儿不适合舔,应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