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么多美女,包括公主。
大家的审美观在某些程度上是相通的, 中国古代也讲究一白遮百丑, 非洲人更是要把自己个弄白了。
印度、斯里兰卡的, 越白身份越高。
俄罗斯、乌克兰的美女,不仅仅年轻的时候身材好,五官漂亮, 关键白。
既然人家不缺美女,就不能送。
只能送东西, 宝石和黄金, 其他的拿不出手。
他们还不知道他们要回礼的人已经私造了国书和印章, 写国书的风格与运笔都模仿李隆基。
李隆基隶书写得漂亮,李易专门练, 跟李隆基一个风格的运笔。
这玩意儿好模仿吗?问一下手术刀运刀的动作好学不?介入手术时候的操作难不?
钟绍京的小楷写得好,他以心运笔,中正平和, 故此李隆基才不开心, 让你当宰辅, 你给我当老好人儿?
李隆基更爱看李易写的瘦金体, 傲骨嶙峋,同时又带着一丝后手的锋芒毕露。
许多人不明白, 看字能看出来这些?
看看真正书法的笑,看的时候就觉得是一个人在笑,写哭的时候就是一个在哭的样子。
象形字啊, 写走的时候,有人迈得步大是走, 有人迈得步小,还是走。
所谓的没有神, 其实就是跟字的意思不相象。
最简单的: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看不懂的人, 恭喜,希望你永远别是曲中人。
前者是哭着哭着就笑了,后者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字写得少了些东西,看样子我确实不适合当皇帝,吃饭。”
李易做完了红烧肉炖萝卜,不是萝卜炖红烧肉,依旧纠结国书上的字体。
炖菜的问题是前者红烧肉多, 后者萝卜多。
“才不是呢,我父……我复述一下,陛下以前写的字带着愁和纠结。
泰山封禅时写的字,特别轻松, 哪怕同为隶书。
以前每一字不敢行差踏错,泰山封禅写的时候,飘逸又端正。
有时勾划的时候还带着点调皮,那么大的人了。”
永穆公主评价父亲的书法,她从小就学。
而教她的‘师父’在些愁字的时候,总是选择一些特定场景。
孩子也有忧愁,比如说李隆基这个父亲不找自己玩了,这个时候‘师父’教写愁字。
比如说养的花死了,师父继续教写愁字。
而李隆基说找永穆公主玩的时候,师父就教欢字。
学写字是这样,学音乐就是在伤感的时候用胡琴慢拍,而一开心,运动起来的时候,立即换成赛马。
绘画的时候讲究阴影,以阴影体现光线,然后带动情绪。
同样一个场景,阳光明媚的时候,光线调整,孩子奔跑在田间是快乐。
换一个阴影,孩子还是孩子、田间依旧不变,感觉孩子跑向死亡。
永穆公主绘画跟李易学,音乐与其他方面有人教。
她就觉得父皇开心,泰山封禅那么严肃的事情,居然写字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调皮。
“那我写的这个呢?”李易纠结了。
“李郎写的心不在焉,国书应当思国事,你根本没把对方当回事。
你就是应付一下,反正回头别人也不能说你什么,字挑不出毛病。
萝卜刻的印章……哪块萝卜是?我尝尝味道有没有变?”
永穆公主好开心地说,低头一副认真的模样找萝卜,想要找到曾经刻字的那一个。
等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盛了萝卜豆腐汤,里面加了螃蟹后,傻眼地看着面前的石头。
昨天加热的白色蓝宝石,今天变蓝了很多。
“李郎,是昨天的啊?加热会变?”
她跟小兰互相看一眼,得出相同的结论,就是昨天的。
“嗯!技术才是关键。”李易承认。
“当地这种石头不值钱,你成船往回运?然后……”
永穆公主两眼放光,她终于明白根本不是什么修路用,啥友谊之路啊?这是黄金大道哇!
“这个时间不够,还要继续,一般加热半个月,不好的变好的,没颜色的有了颜色。
其他的很多石头,我都能够采取同样的或者另一种方式改变。
实际上金刚石我也能制作,这里就有很多好的原材料,比这样的石头还便宜,随便捡。”
李易指石墨,斯里兰卡的石墨可是非常好的。
永穆公主又看小兰,小兰双拳紧握,使劲点头:“点石成金,咱们家的,别说哦!”
“嗯嗯!”永穆公主警惕地看周围,手往腰间放。
“你穿这衣服没带上枪,你想灭口?”李易看懂了。
“蓝宝石那么贵重的东西,白色的石头加热一下就行了,当地好多好多。”永穆公主点头。
第两千四百五十八章 满眼孔方价值廉
一顿饭吃完,永穆公主和小兰没尝出来什么味道,二人的心思始终放在桌子上的几块变蓝一点的石头上。
李易其实同样激动,只不过激动的方向不同。
火烧蓝宝石属于赚钱的一方面,加工宝石方法,眼下整个世界加工硬度高的石头都很苦难。
像红山文化里的那么多玉器,真难为当时的人了。
一直到了明朝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叫陆子冈的人,才可以在玉上雕刻出精美的图案,之前的比他差远了。
玉石硬,蓝宝石和钻石更硬,想要加工成很多个面,凭现在的技术纯属做梦。
同样的蓝宝石,自己加工的和别人加工的,价值相差几十上百倍。
有烧的方法,还能修补一些天然宝石不足的地方。
他把这个打算说给两个人听,永穆公主二人拉着李易就跑下船。
喊李艮来,李艮昨天一直找人手收集不好的石头,就是没有那么特别透明的蓝宝石。
无色蓝宝石纯度足够的话,也值钱。
他给当地人火柴,一盒火柴干一天活,与当地人说为了两国的友谊,准备把这些不好的石头拿回去修一条友谊之路。
李易说的,他就拿来忽悠别人,反正他不会信,保证有问题,东主不告诉,自己没也没办法。
僧伽罗国的普通人卖力气去找石头,怕给的石头少了,明天不找自己干活。
一盒火柴在他们的眼中可以顶半个月的工,他们钻木取火,灭了只能找别人借,自己再钻,又耽误很长时间。
跟大唐差不多,不过大唐有钱人家有火镰敲燧石。
燧石其实不用铁器敲,石头与石头互敲,一样生火。
这一盒火柴用来救急,能用上一年,甚至两年。
僧伽罗的人如此想,他们并不知晓,保存不好,火柴受潮就不能用了。
他们没年有两次雨季,像李艮换出去十万盒火柴,他就没告诉对方怎么储存。
对方自己未处理好,受潮废了,与他无关,大不了下次来的时候再与对方说。
这些火柴,占船舱的位置,三立方米多,不足四立方米。
船队带了很多,做好了防火、防潮措施,包括静电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