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别人不停地示好,对方把我当二逼, 我一旦找到机会,就让对方死逼。
哪怕是一个保安, 我都跟人家好好相处,天热的时候不但给烟, 还要给水。
别不在乎,那是个有思想的人。
同样的情况,一个小区因疫情戒严了,要求你戴口罩,然后提供各种数据,最后不允许你如何如何。
李易就不一样,他在车里呢, 没戴口罩,小区的人一看他:李哥,现在抓的严,我这有备用口罩, 你先戴上。
换个人:你怎么不戴口罩?你哪的?区高官?谁都不行,来,你打我,别走,不行。
感觉这个制度有问题,其实哪都没问题。
国与国也是如此啊!你给我钱,我就跟你建交。
等我发现你所给我的那点钱,比不上我与大陆经济交往所得到的利益时,你加钱不?不加是吧?我跟你断交,换成跟大陆建交。
理解没?简单不?是不是想起了幼儿园的时候,你跟我好,我就给你好吃的。
李易一路想着一路到地方,李家庄子的人早就有人来了,人家成亲给送帖子了,跟他的行为无关。
李易一群人过来不来,李家庄子的人都要参与别人的婚礼。
仪式进行中,两个村子的孩子都在,今天旬日,孩子们放假。
一群小孩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准备晚上吃好东西。
“陛下到……”有人喊,不喊不行,陛下确实来了。
负责主持的人噗嗵一声坐地上,然后身下就出现了水渍。
吓堆了,说好的就是个主持婚礼,你们为什么不体现说有陛下到?
陛下来了后的礼仪是什么我不知道哇!我不敢说错话。
李隆基郁闷了,你赶紧起来,他扭头看其他臣子,谁帮着……那啥……是吧?
大臣们没遇到过这等事情,一个个也很为难。
不等老丈人看过来,李易主动站到前面:“大唐陛下偶至知,恰是夕阳晚照时。流云彩霞迷于现,郎君新娘羞语辞。
人间盛事,看看新娘子,脸红了,再看看咱们的新郎官,你咋脸紫了?哦,你画的妆。
又红又紫,代表了两家人对新人的期盼与未来的幸福甜蜜绵延。”
李易接完话,赶紧让对方的那个吓堆了的主持起来。
你要是不行,没关系,我继续。
那个吓堆了的人觉得人生就是如此,拼了,又站起来了。
他想的是,我就算不行,那不是还有李东主兜底儿嘛!我不丢人。
“看,起来了,方才他其实就行,看到我了,所咱俩装个样子。
但是我跟他不熟,回头我得管他要钱,我是谁呀?他拿了人家多少钱,得给我分才行。
哎~~他抢我的话筒,我告诉你,你赔不起的哦。”
李易把话筒给对方,看上去十分自然。
他连续地辅助,就是拖延时间,给对方调整。
下面看成亲热闹的人大多数人都不明白,就觉得有意思。
李隆基一众人笑着摇头,他们看得清楚。
婚礼继续进行,永穆公主和小兰过去帮忙。
更多的女侍卫也参与其中,给人的感觉就是这家人有本事,多大本事……
第两千四百三十章 喜庆之如笑容真
婚礼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宾客们纷纷大笑。
李易在台上配合着主婚人耍来耍去的,主婚人与新郎新娘又得配合着他。
大家一起人闹,本来因该是个严肃的婚礼,让他给变成了一个快乐的仪式。
原本有新娘哭的程序,就是离开了父母,舍不得。
李易抢着说:“太难过了,我要哭了都,想一想,父母养大女儿多么不容易,这一下子就要远嫁了啊,再想见面,需要走山个五百多步。
我决定了,送新郎和新娘一人一辆自行车,骑自行才可,憋住气,等可以喘气的时候就到娘家或婆家了。”
‘哈哈哈哈~~~’宾客们一顿大笑。
正在酝酿情绪想哭的新娘和新娘父母,终究破防,跟着大笑。
“我不开玩笑,真送,别看外面卖一百缗一辆,我送的是两个人一起踩的自行车。
说好了的,过日子往一起使劲,到时候谁偏了方向,别说我这个主婚人翻脸。”
李易依旧笑着说,送双人自行车,同时提要求,你俩不可以分开。
我们这些人给你俩证婚,你俩分了是啥意思?
两家人知道这不是开玩笑,连连保证。
等着程序快进洞房的时候,李易拉着新郎跑了,他拿着一大瓶水:“喝!不喝就死。”
新郎可不敢赌李东主能不能弄死自己,咕嘟咕嘟喝。
“吐,快吐,弯腰,自己按喉咙下面的坑,按,吐,好滴,喝,再喝。”
李易指挥着新郎吐啊吐,新郎之前喝酒了, 喝的黄酒。
“李东主, 我都不知道肚子里还有没有东西了, 行了吧?”新郎不敢反抗。
“嗓子疼不?”李易问。
“不疼,感觉就是吐水,原本没么吃东西, 就对着嘴儿吃两块饴糖。”新郎交代。
“来,喝酒, 喝一大杯啤酒, 快喝, 什么感觉?”
“想吐。”
“还说没感觉,吐, 再喝,什么感觉。”
“咯!不是很难受了?”
“想吐不?”
“不想,还想喝。”
“知道怎么入洞房不?”、
“知道, 我俩之前就……我不跟你说。”
“很好, 把这个药丸吃下去, 然后去入洞房, 其他想闹洞房的我帮你挡,快吃。”
“李东主, 你还有这好东西?”新郎明白了。
“我好东西多了,吃呀!过去!等生怀了孩子,记得立即去庄子。
若三个月后, 还是原来的情况,你媳妇没止月事, 你们必须来庄子,你应该懂得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那我应该是在上面, 还是在下面?”新郎有点怕,于是问位置。
“你应该在地府, 快滚。”李易喂完新郎,抬腿就踹。
心理作用先体现出来,新郎回去,拉着新娘进洞房,走路的时候两脚感觉很别扭。
“嘿嘿!”李易笑,我都当主婚人了,你们得弄出来个孩子才行。
“多亏晌午未多吃。”毕构吃人家婚宴流水席, 伸筷子想夹大丸子,犹豫又犹豫。
“十六个人吃,一人一口。”
李易给夹起来,拿筷子唰唰给分成十六份, 竖着分再横着分。
结果分出来二十多份,根本不是十六份。
大家伸筷子夹,这就算是沾喜了。
“小易,你确实厉害,老夫就不会这个,但人家女方应该哭,你咋给弄成笑了?”
毕构承认,小易任何场合都能撑起来,只看小易是否愿意。
“两个村子挨着,哭啥?是说我大唐要从村子分界线隔开?
就是有的主婚人没本事,非要玩煽情。
什么养个闺女不容易了,就要送人了,其实早就送了,人家女婿隔三差五的就过来送东西。
甚至老丈人和丈母娘过去住,然后再回来了,女婿一路照顾,跟照顾自己爹娘一样。
为什么非要等结婚的这个时候,让人家哭?二逼呀?生死离别呀?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矫情!”
李易鄙视,鄙视他那个时候的一些婚庆的人,水平太凹了,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