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圈,对,我不小心触动了一些东西,但你们敢跟我斗?我一个人轻松收拾你们五个。
“没,我高兴,正好重新体验一下,顺便让后来的兄弟们知道咱们带他们玩儿,其实并没有玩好。”
有人想嚎啕大哭,都熬过来了,还要再经历一次?
这个玩耍不是划出一条线,大家同样的起跑点。
而是你能力越强就越困难,你就是后续训练成仙了,李东主也会把你拉回地狱。
又得体验一次想死的感觉?怎么可以这样?
“要玩儿?”没被李易亲自带着玩耍的人好纠结,有一点恐惧,更多的却是兴奋,我不信就那么难。
“兄弟,珍惜吧,趁没玩耍,想吃啥就吃啥,庄子里都会供应。
不管是现在的吃,还是玩耍过程中的吃,都会成为你的美好回忆。
记得我说的一句话,最好的日子永远是昨天,千万记住了,别放弃。”
玩过的人在抹眼泪,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问话的人哆嗦了:“不是,那啥!不……不玩行不行?”
“不玩?回家,玩的时候也能随时回家,回去不?”
“回不去吧?死都不能被淘汰回去。”
“听我一句,咱们玩耍之前会进行测试,测试的时候尽量藏拙,或者测试之间进行大量的体力运动,包括不睡觉。
这样测试的时候,得到的数据,身体状况就入录,之后相对轻松。”
有人聪明,知道程序,身体不好,就不能上大强度。
“然后能够一路顺风顺水过来?”那个没参与过的人继续问。
“想多了,就能躲一天,第二天数据调整,会知道你的情况。半个月呀!我想被外派。”
“别说了,很多时候午夜梦回被吓醒。听说有考科举的,考上二十年了,还总做梦在考科举。”
……
“所以说剧本杀其实都是对能力不够出众的人设置的,真正的剧本杀是沙盘战争。”
李易也有想法,后悔,当初自己也应该弄剧本杀。
但跟其他人的不一样,那些人的剧本多为悬疑。
写剧本的人本身就不敢写太大,或许无能力,或许认为没有市场价值。
他认为写那种大的战略剧本杀才过瘾,大家一起玩沙盘。
不止是战争战略的,还有宦海战略、商贸战略,如此更高端。
估计吸引到的人不多,因为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人会跟你玩剧本杀?人家现实杀。
“我得训练下护士,这么多了,先进行理论培训。
然后多收患者,之后一部分呢进修,一部分当住院医,感受下那种随时能醒,随时可睡的状态。
等他们训练好了,再开始游戏,我也得盯着。唉!这就是个双刃剑。
把小丫头和归藏叫上,他俩不能熬太厉害,长身体的时候。”
李易开始规划,护士们不要太闲,经历一番。
有的十六卫、羽林飞骑没经历过战斗,包括募兵,战斗力比不上庄子的护卫。
庄子的护卫大多为挑荡军,习惯以命搏命,以伤换命。
羽林飞骑最好的战斗是邀战,为了灵活,不着盔甲,骑马与敌人对射。
谁穿了甲,谁在气势上就先输一筹,动作都放不开。
就跟拼刺刀一样,兔子军拼刺刀没怕过别人,所以后来的国人才那么热血,不畏惧战争。
“诶?这快就回来了?被我抓到了,这应该通城里了。你实在是不了解对手。”
李易躺在床上想,突然得到信息,后派出去的探测器收集到地下震动信息。
一路进冲觉寺的那个偏房,一点震动就能测出来。
第两千一百九十三章 今夜星辰照无眠
天上的月亮还是很小,而且升起的晚。
受到影响最明显的大海的潮汐,看不到的地方,引力的作用却始终存在。
李易管不了月亮,他只要找到幕后的人,其他的就好办了。
李易嘟囔着看屏幕,想看那个房间亮不亮灯,声音在传输,和尚没念金刚经。
动静有了,你季依正出来要干啥?
挖地道挖得好也没用,你被盯上就不可能放过你,包括这个什么寺来着?
“我在讲经论道的时候表现得那么突出,你们咋还敢搞小动作?真以为技术是假的?”
李易想不通,你们到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
你们跟我党大力查处地方官员的时候,官员依旧顶风作案有什么区别?
屏幕上季依正从房子里出来,挑个灯笼,从偏门出寺,大大方方地往洛阳城的方向走。
这个时候不需要蜂鸟无人机跟随,天上盘旋的固定翼飞机足矣。
走出去不到三分钟,路上后面来一辆马车,车上拉着货物。
他招招手,对方放慢速度,他说两句话,对方笑着点头。
他便坐在车辕旁边的位置,在赶车人的右方,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张兑换券,镜头拉一下,面额五角。
车把势高兴地接过,揣进内怀。
“太抠了,真小气,从这里到城里有六七里,就给五毛钱?你一身衣服价值百缗。”
李易鄙视,车夫居然答应。
笑一笑,他又摇摇头:“现在的兑换券值钱,粮食和盐价低,河南府的籼米,两钱一斗,马多拉个人走这些路,吃五毛钱买的粮绰绰有余。”
李易想起下时候乘公交车,一毛钱能坐好几站,贵,当时家中的收入少。
那时还有粮票,地方省的粮票,以及全国粮票,一个月赚三十多就不错了,坐个车最少花一毛。
当一个月平均赚三千多的时候,岂不是十元钱?
“晚上拉的什么?”屏幕上季依正把灯笼往外支一支,给马照亮,顺便聊天。
“焖的焦碳,给摆摊的人送,现在路上安稳,晚上赶车不怕。”
车把势晃悠着鞭子打量季依正身上的衣服,他不知道多少钱,反正不能便宜。
“是啊!不然我晚上怎么敢一个人走夜路。”季依正附和着说。
“陛下圣恩,李东主大德。原来哪知道那煤好用?还可以焖焦碳。
村里人一起挖煤、洗煤、焖碳,耽误不了多少工夫,粮价低,拿这个补。
一冬天赚的钱,比得上往常一年还多,家中养了鸡,你家养鸡吗?”
车夫说着自己村子的事情,问季依正。
“啊?啊!养了几只。”季依正刚才似乎走神了。
“你看着是富贵人家的,冬天想是要烧木炭。”
车夫继续看季依正的衣服,他想评估价格。
“不烧?”季依正摇头:“有火炕,烧木炭易中炭毒。”
“是咧!你……你这身衣服值一……一缗?问问,不是要抢,你放心。”
车夫实在估算不出来价格,只好问。
“从典当行里拿的旧货,七十钱,除外装个体面。”
季依正不敢说自己里外一套百缗,天知道对方会不会激动下抢。
“不贵,我新做了一身衣服还花了二十钱,干活不能穿。”
车夫说起自己的新衣服,似乎像季依正证明,咱俩差距其实不大。
季依正点头:“我干活的时候也换上麻布的衣服。”
“读书人也要干活?是了,李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