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7 章(1 / 1)

带着系统来大唐 农家一锅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养。

  家中富裕的人家,子弟通常比别人高大一些,寿命也长一些。

  加上医疗条件,夭折的孩子减少,因小疾死去的人减少,大唐慢慢会变好。”

  李易说着继续喝酒、吃串儿。

  串儿吃一口就停一会儿,不能吃太饱,喝不下去酒了。

  “好!”张九龄一手端酒碗,一手抓一大把串儿离开。

  “好!好!”百姓们在叫好,有梨园的人在表演杂技。

  他们身上被强迫挂上保险绳,没有遮挡雨的大棚子,在逐渐变小的雨中演出。

  但有无人机群挂绳子,好几个无人机吊一个,随着演员的动作而改变空间位置。

  小无人机不开灯的情况下,别人看不见。

  这玩意儿偷袭敌军最方便,不需要阴天,只要正常的夜晚,飞过去,扔个小炸药包,敌军的阵营就废了。

  百姓们开心,有的还想着之前李东主大发神威的事情,或者说叫佛威。

  他们根本没把李易当成正常人,人家李东主可以随便打阎王、踹判官呢。

  他们的快乐简单,能吃饱、冬天穿暖暖的,就是好日子。

  至于国家怎样发展,他们心中没有概念。

  可以让自己吃上肉的皇帝必然是好皇帝,皇帝说收僧道的税,僧道不听话,属于坏人。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雨停了、云渐渐散去。

  天上偶尔能看到在云朵间隙中露出的偏向西边的月亮,皎洁如玉盘。

  李易依旧没睡,太兴奋,他去看了看在游艇住院部的万昭远。

  万昭远说腿疼,丝溜丝溜的、一阵一阵的。

  李易给挂上点滴,加镇痛药:“坚持几个月,我给你用好药,包括激素类的。”

  “然后就好了?”万昭远想哭,要疼多少天啊?

  “然后迎来新一拨的疼痛,可爽了。”

  李易说大实话,他用好药,到时候拆钢板。

  之后还要继续,包括康复锻炼。

  就这伤,没有自己,要么命大,腿长好了瘸着,要么正常情况死去。

  庄子里的伤员护卫们,属于命大的,更多没挺过来的人死在战后。

  没有镇痛要,整天疼着,伤口不是一次性愈合,在反复中流脓、结痂、增生……

  战斗中不顾一切杀敌的热血,比不得战后伤口恢复的煎熬。

  一百个被敌人砍断脚的人能活下来一个,这人的身体恢复程度、意志、运气,都不一般。

  “东主,到时候再说。”

  万昭远腿被固定住,不能动,他抬手擦眼泪,终于哭出来了。

  “大男人的,在乎这个?”李易瞪眼。

  “我是觉得媳妇儿正日里为我操心,还要跟别人学习,帮不上忙。我终于知道了,她当初多么不容易。”

  万昭远摇摇头,又抹了把眼泪。

  “我找人教你,让你学更多的本事。”

  李易能理解,他以前的患者中有比这还恶劣的。

  “不学,我学了,我媳妇儿怎么办?她习惯管这个家,让她管着。”

  万昭远摇头拒绝,以后就听媳妇儿的。

  “至少你得会,万一你媳妇累倒……太忙了,你搭把手,夫妻一体嘛!就像我,我什么都不会,我也……”

  “呸!不,我说对。”万昭远没忍住,表达了真实的意思。

  “看样子你不疼,行了,我走了,下次的药里不加镇痛的。”

  李易伤心了,转身便走。

  “李东主你说找人教我的事情呢?”万昭远后悔地喊。

  “找,找人教你怎么忍受疼痛。”李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第两千一百二十三章 不觉入套批奏章

  蛋黄一般的太阳还未跳出东边的地平线时,西边的天上已露微明。

  轮番表演节目的众人终于谢幕,他们来到河边,游艇上面给送馄饨。

  人太多,没有小菜,在碗里放上紫菜榨菜虾皮子,馄饨舀进去,无须额外吃咸的东西。

  葱花香菜自己放,辣椒油陈醋也是,胡椒粉不给。

  游艇上的机器负责擀馄饨皮和拌馄饨馅,不管包。

  机器的速度没有人快,百十来个人包馄饨,一秒能包出来十碗。

  庄户一手拿个少了一部分竹子的小竹筒,像针管纵着割掉一条一样。

  里面有一个更小的竹筒当推的,小竹筒在馅里插一下,另一手拿一摞馄饨皮。

  竹筒慢慢推,往馄饨皮上抿一点馅,一蹭一带,一个馄饨包好仍前面的倾斜竹板上滑下去。

  继续推馅,继续蹭,另一手的皮一张接一张变成馄饨。

  李易都看傻眼了,庄户们怎么研究出来的技术?

  自己教给庄户们自己拿时的包馄饨技术,速度已经够快了。

  怎么还能丧心病狂地改良工具,就为了缩短一点手臂移动的距离?

  包十个馄饨能挤出来一秒的时间不?你们不累呀?

  竹板一个小笸箩。

  馄饨皮薄,馅又少,在锅里打两个滚便熟,装碗里,有人推独轮车,上面一堆架子。

  一个个碗在架子上面,被推着给百姓送。

  李易看得胆战心惊的,那车推的,感觉下一秒会歪倒,表演杂技?

  百姓根本不饿,他们一直买东西吃,吃馄饨不如说为了喝汤暖胃,单纯的汤喝不舒服。

  “小易,你昨夜吃下许多肉串儿,一早还能吃?”

  毕构过来,身后有人抱几十本奏章。

  “我昨天晚上光给你们烤了,一共才吃六串儿,加上一串儿毛蛋。”

  李易拿匙子舀馄饨吃,他碗里放了十五个,准备吃完睡觉。

  晌午僧道们要求开坛,他起来应付下即可。

  毕构让人把奏章放到桌子上:“与老夫无关,老夫睡了近两个时辰,年岁大了,觉轻。”

  “乃是你工作不好,换个工作,定然清闲。”

  李易声音模糊着说,吃馄饨呢,有点烫。

  毕构拿起本奏章:“老夫只说觉轻,何曾言累?咦?明州欲修州内之路?”

  李易头都不抬,又舀起个馄饨吹着吃。

  毕构吧嗒下嘴:“其峰也峦其脉也山其陵也渊其丘也峘,人近声传,路远盘桓,出则涧关,往来险难。”

  毕构说着停顿,看李易。

  李易继续吹,第三个了,方才吃慢了,不自觉受影响。

  “地贫土廉,种下无还……”毕构继续念。

  “放屁,那里虽是叠嶂绵延,却也有慈溪水潺,东南长端,沃野平原。”

  李易终于忍不住了:“明州的刺史是谁?想死?”

  “他说他不管朝廷要钱,自己可以化缘。”毕构没念,直接说内容。

  “他嫌死得不够快,旁边乃舟山群岛,我好不容易给当地百姓弄点东西,他就要去占。”

  李易怒了,什么化缘?那里周围去哪化缘?就给了潜水设备的人可以赚钱。

  毕构露出笑容;“如此好,抓回来,给你练手。那三十二个人还未到齐,有何疑难杂症,无须担忧人手不足。”

  “啊?练手?他罪不至死吧?”

  李易发现情况不对,官员写个奏章上来,然后……死?

  “小易你说的。”毕构抓到把柄。

  “我还说不让你收李家庄子的税呢。”李易反驳。

  这是他跟初中老师学来的,一周一考试。

  有同学抗议:老师,校长昨天还说不能周周考。

  老师:校长说让你们都考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