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8 章(1 / 1)

带着系统来大唐 农家一锅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构的话说,只是众人听着怎么味道不对?

  “重复修建,岂非浪费?”

  宋璟还未经历过大建筑的时期,哪晓得真实的情况?他比较‘单纯’。

  “钱从何处来?”苏颋看一眼毕构,提出问题。

  “还记得罗恩修山路?当时要修的路比较窄和短,我后来加宽、加长。

  咱先把短和窄的路修上,申请户部拨款。

  等修完,发现对百姓的帮助太小,再提出新的计划。

  继续申请拨款,修费用更高的路,有利于民。

  新路修好,发现之前的窄短路有百姓不顾危险抄近道,可能出问题。

  申请拨款,路刨掉,买腐殖质土种树,保护百姓。

  后来经过分析,只有一条路的情况下,一旦发生泥石流等自然灾害,百姓来不及跑。

  申请拨款修一条相对危险但能快速让百姓撤离的近路,就在之前近路的旁边……”

  李易举了一个例子,拿现成的说。

  大家听完,觉得有道理,但怎么总是有地方不对呢?

  “老夫不给钱呢?”毕构找李易话中的毛病,当老夫傻?

  “哪个环节不拨?”李易问。

  “短路最先修,已经给了,长路确实有道理,必须给,短路刨了种树的不给。”

  毕构考虑下具体情况,到第三步的时候停下。

  “我报告是打上去了,交给户部,说百姓有危险,你不给钱。

  回头我招集大量百姓上山采石头、挖土,要修山下的小河河堤。

  我要求计件,速度越快赚得越多,百姓到时保证会走小路,我再按照数量梯次加高工钱。

  百姓为了钱会更拼命,到时候有一个百姓出事死去,我就说是因为户部不给钱造成的。”

  李易说完抓起扎啤杯喝一大口啤酒,看毕构。

  毕构:“……”

  “你……你怎可拿百姓性命……”毕构话都说不利索了。

  “为了钱,我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往后地方上报项目,需要严格审核,从当地整体发展情况判定。”

  李易故意吓唬他们,其实没人敢拉着宰辅下水,除非大家族真想要被灭族。

  张九龄低头想想,抬头问:“刚柔,地方修路没钱、没人手。修一条小路可用,为将来,直接修大的?”

  “修小的,先用着,小路周围必须留出足够扩建的地方,不允许直接盖房子,不然又得拆房子。”

  李易这个回答不追求一步到位,地方不需要那么好的路。

  开始就修大路,年年维护,关键还无法完全利用上,每年修路的钱拿来发展经济多好啊!

第一千九百六十八章 倒查定制莫轻狂

  李易说完,他自己吃喝得开心,群臣却郁郁了。

  他们发现李易提出的事情不好解决,地方具体什么情况,从何判断?

  如今冬,地方有官员趁水小之时修河堤,派人到实地去看,等得出结论能修,时间已错过。

  明年不发水还好,若发水,正巧冲没修河堤的位置,过由谁来担?

  李隆基跟着皱眉头,边吃边想。

  王皇后倒是不慌不忙,她只坚定一个信念,遇到问题找叔叔,叔叔会解决。

  李成器扫视一圈,直接问:“易弟,此事无解否?”

  他从未经历过,以前地方修什么由地方筹钱,找百姓帮工,不出工的正好出那笔钱。

  朝廷想拨款,没钱,地方官员确实为民办事,想青史留名。

  张九龄回家修路,给朝廷写信,朝廷同意,他开始操办。

  趁百姓农闲,利用手上的权力找来开山修路,当地钱多的人,除了不出工补的一部分钱,另额外给钱。

  大庚岭这样修好,梅关古道,千载仍在。

  眼下地方看朝廷有钱,申请款项,朝廷派人到地方看,大概差不多便同意。

  地方修路的风气在乎留名,哪个官员不想自己离任后留下点什么?

  将来呢?谁知道人心会不会变?

  其他人跟李成器一般,没被地方官员坑过,经验不足,一同看李易。

  “谁修的桥、堤、路,先说好因为什么修,打报告的时候上面有。

  另外要说每年的维护费用,到时出问题,比如几年后,他离任,查他。

  而新官接任,想拆,同样因为拆了多少年后出问题,查。

  跟他们说清楚,哪一座桥、哪一条路,修完把官员的名字刻上。”

  李易根据大唐的情况给出办法,倒查属于威慑,刻字很管用。

  地方修桥什么的,要写入县志、州志。

  刻了字的桥质量不行,钱都贪了,桥坏人完,志第记载。

  “诸卿!”李隆基高兴地举杯,问题解决。

  群臣跟着喝,无人夸李易拿怕半个字,直接忽视掉。

  李易才不理会呢,美滋滋地喝着自己的酒。

  另一处的马继恩找到媳妇儿,跟李家庄子的庄户们一同吃。

  外面吃鸡肉串儿,李家庄子有羊肉串儿和涮的虾丸、蟹丸。

  两个孩子没在,他们被庄户的孩子拉去吃东西,有更大的孩子照看。

  “他娘,拿到了,给你看看。”马继恩从怀里掏出五份文契,卖身契。

  从今天开始,他们一家人属于李家庄子。

  马石氏摸着文契:“继恩,咱们有家了,庄子分房子,只是家中空荡荡的,还要自己打家具。”

  “家具好办,我先打一套简易的凑合着用,抽时间慢慢打好的。”

  马继恩拍胸脯保证,属于他的日常工作。

  找不好的木头随便做一套,速度快。

  往后看看能要到好木头不,仔细制作,又漂亮又实用。

  他像孩子吃到了糖果一般对妻子说:“你知道我怎么考的不?”

  “继恩说来听听!”马石氏配合,她觉得自己这个男人有时傻得可爱。

  “一群人围着我问,问木匠、瓦匠、石匠、锡匠、铁匠的事情。

  锡活与打铁我不精,不过他们问的正好是我会的。

  一般人不行,就有一个听说是管女人干活的叫郑涟的妇人的男人,他问出来的有一点难。

  在我看来,他也就是那个本事,我没反问他,怕他答不上来,给他留脸面。你说对不?”

  马继恩兴奋地说着,发现自己老厉害啦!

  “对,留脸面。”马石氏知道郑涟姐姐的男人是干什么的,凭本事被姚崇选中对抗李家庄子的。

  她想笑,又忍住:“马郎,庄子里有蒸汽机,还有制作玻璃、镜子、煤油灯、自行车等东西。

  你不曾经手过,在庄子做事,先当徒工。即便咱会的,也看看别人的手法。

  庄子行事,从不轻狂,才得百姓的心。咱现在是庄户,要为庄子想。”

  “知道知道,明天我被允许去工坊看,别人有做得不够好的,我提醒的时候不直接说。”

  马继恩连连点头,媳妇儿说得对,自己本事大归大,不可以瞧不起人。

  “马郎快吃串儿,我来时刚奶了驴蛋儿,他睡着了,旁边有人照看。”

  马石氏为丈夫倒一碗温热的黄酒,又拿了肉串儿摆好。

  两个人分着喝掉一碗黄酒,没敢吃太饱,寻到两个儿子领回家,睡在草垫子上。

  日头很高的时候,马石氏采醒来,做梦梦到驴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