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9 章(1 / 1)

带着系统来大唐 农家一锅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作,人家不是杀人,是吓唬牛。

  大半夜的学老虎叫,就这情商,说他故意要害死别人家的牛,有人信吗?

  “愿意,我愿意。”囚犯赶紧表态。

  “好,不急,有许多种动物和鸟类的叫声需要你模仿,先养伤。”李易继续给打石膏。

  “干什么活?”囚犯想不通自己这个本事有何用途。

  “配音,以后你会知道。”李易不愿多说,对方难以理解。

  他要拍电影,电影和声音需要同步,不是数字化的,很古老的电影。

  最开始为无声,主要是同步问题难以解决。

  后来有声音,偶尔出问题,屏幕上的人说话口型和声音对不上,数一二三四五的那种不算。

  他想制作胶片,到时候给百姓照相。

  照相可不仅仅是为了好玩、留纪念什么的,照片贴上,进户籍。

  大唐的户籍是文字描述别人长相,画海捕文书一般突出重点身材、面部特征。

  他能直接一步到位出彩色照片,资料有现成的,照着操作呗!

  优秀的配音演员不好找,比制作胶片难,有一个躺在面前,一头牛钱而已。

  “李东主,我想回家看看,看一眼就回来。”囚犯提要求,看看房子漏没漏。

  “把他家人接来,正好晌午吃螃蟹,受伤的别吃,需要吃药。”

  李易又吩咐,黄柏跑了。

  青松和紫玉不动,一人一个拉杆箱,他们较上劲了,四个班的都如此。

  互相之间的竞争与矛盾不以轮换的人的改变而改变,只要名字没变,就得斗下去。

  ……

  晌午,十六卫、本地兵、大部分羽林飞骑吃买来的东西,宫里的一部分人也吃。

  李易等人吃螃蟹,去抓螃蟹的羽林飞骑一样是螃蟹。

  羽林飞骑的螃蟹放在豆腐、萝卜丝的汤里,主食是米饭和全麦馒头。

  一人一大海碗的汤,算炖菜,汤少,干货多。

  每碗中有四个卧鸡蛋,额外加个大的熏鸡腿。

  他们运动量大,需要营养支撑,没肉和蛋不行。

  穷文富武的富武指吃,不吃身体扛不住。

  不是李易时候的文,补课的钱比吃的多出无数倍。

  吃肉一天三斤牛肉能吃下去不?三斤牛肉是有的补课班一节的补课费。

  李易这边做的菜是香辣蟹、清蒸的、炖南瓜的、油炸的、浇汁蟹膏骨髓、蟹黄豆腐酿……

  大的自然清蒸,蘸姜汁醋或三合油吃。

  “这嘴呀,彻底是养刁喽!几年前,哪见过面前的许多种吃法?”

  李旦吃一个豆腐酿,再抿一小口养生酒,感慨不已。

  豆腐酿的豆腐先用油煎炸,跟家常豆腐的前一步的做法差不多。

  不同的是一个之后蒸,一个炒,或者是带汁焖。

  “咱们日子好过比不过百姓日子好过,小易喜欢吃咱们跟着享福,这孩子好这一口。”

  豆卢贵妃把李易当亲孙子看,其他的孙子都比不得,哪怕李易只能当孙女婿。

  “咱家的圆圆是离不得红烧了,小易给做了三个红烧的菜,心思费的呀!”李旦看孙女。

  永穆公主吃红烧螃蟹、红烧蟹肉、红烧蟹球。

  第一个直接红烧,第二个把想对大的肉先蒸熟了再入红烧汁翻几下,第三个把螃蟹肉先制作成大丸子,再红烧。

  都是红烧,吃的是红烧的味道,差别不大,李易非要给做出来不同的样式,因为口感不同啊。

  一群能吃奶之外的孩子,最喜欢吃蟹膏骨髓,牙没长齐的也可以吃。

  “师姐,我想改名。”李抚宽,不,李归藏对小丫头说。

  “咋滴?你对师父给起的名有意见?”小丫头瞪眼。

  “没,我是觉得达不到哇!我怎么能够比师父更厉害?

  我只是记性好,会耍点小心思,有时敢拼。

  比如被王八咬住我指头,我忍着疼往外一拉,一口咬王八脖子上。

  王八松口都不行,它不咬我,我也得咬死它。

  师父会的太多了,我学不来,做饭我就不行。”

  李归藏发愁,曾经他发现自己的天赋后骄傲过。

  骄傲到不想找毕构当师父,必须找更厉害的李易。

  等真成为李易徒弟后,才知道自己那点骄傲在师父面前什么都不是,师姐就碾压自己。

  庄子里的庄户一个个的可能在记性方面比不得自己,其他方面的认真和努力,没一个差的。

  “师弟,你还小,不要因为一时的差距而伤感,你要继续学习,之后你就习惯了,因为你会发现差距越来越大。”

  小丫头如是安慰自己的师弟。

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四年又遇牛何处

  “抓蚂蚱、换蚂蚱,抓了蚂蚱有蛋拿……”

  毛毛雨在稀稀拉拉地下着,一个脸现疲惫之色,眼中却带欣喜之意的妇人领着两个孩子过洛水上的桥。

  她打着一个大的新伞,罩住八岁的小儿子,十岁的长子自己打伞。

  小儿子手上拿一串用草穿上的秋后蚂蚱,嘴里唱着童谣。

  大儿子则是背诵论语中的内容,什么‘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妇人听小儿子唱的童谣,似有回忆般地道:“四年了,当年他来,解山东蝗灾,如今蝗虫难觅。今日他复来,解我夫君牢狱之苦。”

  ‘噗嗵!’一条鱼从水面上跳出来又扎进水中。

  “娘!明年我和弟弟能去学堂了?”背论语的大孩子伞向旁侧一侧,扭头仰脸问母亲。

  不等妇人回答,跟随的黄柏先出声:“能,与学堂打过招呼,撤下两个教喻。你们回去,再无人敢说你们。”

  “多谢李东主。”妇人赶忙道谢。

  他丈夫进去,孩子在学堂受到别的孩子攻讦,教喻本应管教,他们反而默许。

  孩子的父亲即便把别人的牛给推下山坡摔死,该赔也赔了、该判也判了。

  本非牵连之罪,何以行牵连之实?

  所以两个教喻被收拾,其他说两个孩子坏话的学生挨手板,若不服气便强制退学。

  “我家夫君可还好?”妇人想到孩子在学堂受的苦,又惦记起男人是否遭罪。

  “过些日子便能回家,今天东主找你们来一起吃螃蟹。”葛岩未直接回答。

  半夜学老虎叫挨打了,手指头都骨折了,身上还有缝合的伤口,咋说?

  当一家四口人见面的时候,两个孩子大喊一声爹,眼泪流出来。

  妇人见到自己的男人身上十多处被纱布缠着,坐在那里傻呵呵笑,眼泪转一转又强行憋回去。

  “有很多人打你?”妇人认识石膏,医书上专门将,洛阳的医者会给骨折的人上石膏。

  “他们晚上说话,我说不着,我一想,我也不让他们睡,我就吼一嗓子,把他们吓坏了。嘿嘿!”

  男的现在不害怕,谁敢再打自己?自己将来要给李东主干活。

  “爹,你又学大虫叫了?”小孩子擦擦眼泪,看到父亲的状态似乎没问题,稍稍放心。

  “往后要练,你俩跟我一起练,李东主要用这本事。吃螃蟹,快吃螃蟹。”

  男人看到自己的媳妇儿和孩子,心情好,哪怕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