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6 章(1 / 1)

带着系统来大唐 农家一锅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说好的部族不主动进攻大唐,他只要在这一天,就不会让唐军伤害部族的人。

  他答应三个拜把子的部族冬天不会因冻饿而死人,三个部族相信了,过来干活不要工钱。

  张忠亮始终认为郝灵荃当将军屈才,应该当宰相,专门负责外事。

  “郝将军,盘上炕了?”王君葵也想到了郝灵荃答应对方部族的事情。

  “盘了,没有砖头,用泥砖盘,容易塌。他们说塌不怕,可以再盘。

  我跟他们商量,他们用牛粪、马粪、羊粪,跟我们换煤。

  李东主说要种药材,或者找到好的药材,在旁边给施肥,留下标记。”

  郝灵荃面对能指挥打仗的节度使和副使表现得很尊重。

  “我写信与李易说一下你的情况。”

  郭知运跟着认为郝灵荃当将军不适合,有更大的舞台。

  “我也写封信,看能调来医护人员不,我们需要医生。

  李家庄子有九十个人,羽林飞骑会一点。

  还有药和设备,关霖一家需要,关霖家的两个孩子聪慧。”

  郝灵荃无所谓,他反正当上将军了。

  在李家庄子住和学,心态平和,知道自己立的功在李易面前不算什么。

  大家都写信,每个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写,不需要跟别人交流。

  晚饭之前信送出去,按照现在的距离和十里一驿的传递方式,明天半夜的时候能送到长安。

  ……

  “什么,敢查我晏氏?哼!我去找张九龄和黄岸。”

  在广州刚上任的晏解得到了来自驶远县的情报。

  他愤怒,要问个清楚,质问。

  张九龄等人在吃蒸肠粉,李易给的制作办法,本来就是李易那时广州的著名小吃。

  吃牛肉馅的肠粉,水牛。

  覃水带来的水牛,被一艘船给撞死了。

  水牛在海边,一艘夷商的船开着帆,不知道怎么操作的冲上岸,把覃水的水牛给撞死了。

  对方赔出了一百头水牛价钱的货物,覃水才把自己的‘牛牛’给处理了。

  她说水牛是她从小陪伴她的牛牛,夷商看在一大群拿着武器的山民情况下,选择相信。

  然后牛牛就这样被卷进粉皮里给蒸了,它的价值确实很高。

  覃水家在陆州,属于广西,广西水牛开梯田用的,平时也舍不得杀。

  带过来准备在这边繁衍,一共二十头,四头公的十六头母的,死了一个公的,都不好分配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拖字一诀耗其意

  “李东主总是能想出来奇怪的做饭方法,先制作粉皮,再用粉皮包着馅蒸。”

  覃水心情非常愉快,二十头水牛的钱全赚回来了,还翻了五倍。

  回去就跟其他人说,告诉他们自己赚钱的本事。

  “吃得好,心情才好,东主总说,同样的食材,不一样的做法,吃的时候有的会不舒服,有的能多吃几口。”

  庞匡吃一口大葱蘸酱,再次一口肠粉,把相隔很远的沿海地区的风格融汇到了一起。

  其实他把肠粉卷在煎饼里吃也行,这个口感应该不错。

  “就是没饿到呗?”覃水跟着学,拿大葱蘸酱。

  吃一口之后,闭着嘴从鼻子里出气,眼泪涌出来了。

  她嚼嚼咽下去,深吸口气,擦擦眼泪:“这个鼻子天冷的时候堵了好用啊。”

  “大葱蘸芥末更好,但不要吃大蒜,大蒜的辣,时间长,受不了。

  尤其是吃多了生大蒜辣胃,感觉是辣心,这个时候只能多喝汤,多吃点甜的东西。”

  简卿不吃大葱蘸酱,他自己弄到了野菜,洗干净了蘸酱吃,葱不碰。

  他带着一千羽林飞骑过来,队伍中有母马,晚上休息的时候,跟一匹公马好上了。

  母马莫名其妙地讨厌葱的味道,他把这只母马身上的货分给了其他马,单独照料。

  都是军马,两匹军马生小马,能当军马的可能性很大。

  晚上他还要给马加夜草,怕气味大了母马身体受影响。

  一匹军马值多少钱?反正普通人家承受不起。

  关键不是马价钱的原因,更是骑兵对马的态度。

  “让我过去,让我过去,我要问问,张九龄什么意思?”

  大家吃得很开心的时候,几十步外传来叫喊声。

  “张公,晏解来了? 看上去很生气。”有人过来说明情况。

  “问问。”黄岸说着夹起一截肠粉。

  肠粉就是像肠子一样卷出来的粉皮? 跟肠子无关。

  不加馅的肠粉就跟面皮似的,加了馅的肠粉,在蒸的时候会根据馅的包裹形状而改变? 就像大肠。

  “让他过来说呀。”覃水对晏氏特别反感? 总想找机会打人家,她人多。

  晏氏在小县里,一个家族才三百多人,她眼中……她根本没瞧在眼里。

  她心中最好的家族属于李家庄子,外面一群俘虏的营地? 周围十六卫保护。

  过了桥还有十多万人的聚居区,羽林飞骑坐镇。

  庄子中流水潺潺,小孩子跑来跑去? 食堂那么大? 任何时候都有饭菜。

  自己家的寨子要跟着学? 至于晏氏?哼!庆幸你是广州的小家族吧。

  你若换到陆州,很快叫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要说广州的黄氏? 这个还行,自己不敢随便去刨根。

  不长时间? 那边的人又回来:“说是李丰他们在查晏氏与驶远县里做过的事情。”

  “告诉他别大喊大叫? 顺便我要问一下关于夷商问题的方面,让他想好了,再过来跟我说。”

  张九龄吩咐,看都不看那边一眼。

  “张公,还有什么可说的?查他家就对啦。”覃水着急,怎么这样呢。

  张九龄给了覃水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对黄岸说:“应当稳住,给晏氏吃颗定心丸。”

  “自是如此。”黄岸微笑以对。

  覃水还要说话,简卿压低声音:“覃小娘子,多学学。”

  “学什么?”覃水望过来。

  “学应对之法,张公说的话,本身以势压人,叫晏解考虑,晏解考虑,本身便落了下乘。

  同时不急着叫晏解过来,是想分析原因,琢磨对策。

  眼下仅仅是拖上一小会儿,真正麻烦的时候,会拖上更久,比如几天,几个月。

  一个是看对方的韧性,一个是通过侧面的手段来给周旋。

  人与人如此,国与国也如此,战争中的谈判,周旋更多,思量更多,互相试探。”

  简卿知道东主看重覃家寨子,才耐心地讲策略,拖,也是一种手段。

  覃水听了皱眉头:“拖有什么用?”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你们父兄父女到长安。

  你们运气好,先遇到了长孙昕,长孙昕想把这么大的问题砸到东主身上,使东主为难。

  所以派人送你们到李家庄子,他没安好心。

  东主无所谓,知道你们的情况,立即迎接你们,又帮你们想办法。

  东主在寻求陆州及周边各州安宁,一心为大唐。

  你们要感谢长孙昕,他给你们安排的地方对了,换一个地方,你们就等着被拖延吧。”

  简卿把实情透露出来,就这么回事儿。

  “啊?”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