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1 / 1)

宋帆 耽文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阁。名叫仇可道的明教左使,站在窗下,身黑衣。

“......”

“可曾打探到有关邓堂主的消息”他的声音不高,有些阴沉。

“没有......”唐盼兮仍是身白衣,坐在琴桌之前。

“去往泰山的,除了神霄宫的那帮道士,好像还有个被封为神霄右使的朝庭的官员,圣女可否从他身上打听些消息出来”

“我试试看吧。”唐盼兮简单地应道。

仇可道沉默片刻,然后叹道:“神霄宫这次难,教中兄弟损失严重,睦州那边也得到消息,官府将对方右使的漆园进行清查,唉我教真正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不知圣女这边的事情进行得如何了”

“那昏君已经上钩了。”

黑暗之中,仇可道脸兴奋:“好好如此我教有救了。明日我便回去,让教中兄弟隐藏身份,再坚持几个月的时间。”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昏君,趁着朝庭大乱,举起事”

仇可道摇摇头:“现在时机不到,来我们未准备好,二来杀了皇帝,太子马上继位,朝庭不会有太大的动荡,而且当今太子,于那朱勔等人的做法多有不满,他若登基必会废除花石纲,如此来,东南民心反倒稳了,这于我们却是无益。”

“民心稳了,百姓有条出路,不是很好么”唐盼兮幽幽地道。

仇可道时无语,转过身去,向窗外望了会才道:“这个朝庭积弊已久,便是换个皇帝,百姓又能得到多少益处不如让那熊熊圣火,将其焚毁,浴火之后,众生磐涅,万民得福。”

唐盼兮不再说话,阵沉默之后,仇可道回过身来,拱手道:“教中万余兄弟的生死,全仗圣女这边的行事,还请圣女以大局为重,切莫乱了先前拟定的计划。”

“仇左使放心便是。”

“如此,本座告辞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水沿着瓦檐落到地上,在漱玉阁的墙根之处汇入地下的排水渠,成为道暗流......

秋雨绵绵,这雨时大时小,连下了三天,时间进入政和年的后九月。

这几日杨帆便如以前般,在枢密院军器监辟雍,轮流坐班。之间也偶有些应酬,比如高俅那边,接下的计划,需要精锐的禁军,杨帆当然免不了跟他打交道,公务之外,也常常把酒言欢,谈些蹴鞠歌舞之类的事情。

枢密院这边的工作主要还是统计局的筹建,杨帆计划举办第期特务培训班。参加培训的人员,便从附近禁军的斥候之中选取,杨帆的主要精力也用在了这上面,自己的时间有大半是在各军营之间转悠。

军器监的火器制作杨帆基本上还算满意。出兵西夏之时,所需的火器,看情况介时会绰绰有余。不过由于冶铁水平的限制,制作出的枪炮,能够验收住的,率不是很高。神机营的组建,还需要些时日。

辟雍科学院这边,杨帆先前布置的作业,学员们完成的并不出色。制作出小火车,徒有其形,无法行驶。杨帆对此时的工艺水平,终究还是有些高估,后世再简单不过的焊接密闭等些小技术,在此时几乎是无法突破的壁垒。做那小玩具时,因为车体较小,重量很轻,这些小技术的缺陷可以略不计,但真正要做成实用的东西,哪怕是像杨帆布置的那样,增大车体,这些技术缺陷便突显出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机床没有材料,这些问题杨帆暂时也解决不了,只能给出解决问题的方向,让他们慢慢探索,慢慢实验。看情况,蒸汽机的使用,不是年两年便能实现的,完成这个目标,需要有耐心。

当然,这个耐心不是人人都有的。当初太子赵恒请命负责此事,开始之时,他兴致颇高,如今听说要做出实用的火车,时日仍遥遥无期,他便不再关心。钦宗此人,后世电视剧中,给杨帆的印象便是性格优柔寡断做事只顾眼前。靖康之耻前,他怯战畏敌,味求和,为此不惜将主战的李纲等人贬出京城,最后落了个国破被俘的下场。现在,从他对科学院的态度转变来看,这点倒不全是后人在编排他,他做事至少缺少些韧劲和果敢。

倒是茂德帝姬,对这件事的热情直未减。

先前时候,她便时常跟着赵恒前来观看科学院的些实验。杨帆回来后,赵恒只去了次便失望地回去,不再过问此事,可茂德反而像以前般,如继往地向学院里跑。当看到大家辛苦制造出来的火车,突突地冒着热气,却跑不起来之时,她便向前挤挤,着急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肯定做的不对。”然后便要亲自操作番。

这种情况在杨帆见到之后,马上被制止了。动作用的却是最近已经练的纯熟的“天山抓腕手”。当然,杨帆没有揩油的意思,在他眼里,茂德着实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在做危险的事情,大人制止的时候谁会先想想合不合礼数

只是,茂德不是周若英,被杨帆抓住手腕拉离那小火车之后,她便红着脸扁着嘴,朝杨帆叱声:“你大胆”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这个年纪,正是女孩懵懂的时候,再加上受了些女诫女训之类的有关“三从四德”的教育,被杨帆这样在大庭广众抓住手腕,在茂德的意识里,这无异于后世的性骚扰。这种情况,如果放在戏文里,照例是要打那非礼者的耳光的,不过茂德却只是呵斥声,然后委屈地低下头,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面对茂德的呵斥和众人惊呆的目光,杨帆无奈地摇摇头,朝茂德赔礼道:“下官孟浪,冒犯帝姬,只是刚才那地方实在危险的很,那小火车上的锅炉,操作不好,会爆炸的。”

远处,那小火车上笔直地喷着几道白气着“嗞嗞”的刺耳之声。茂德抬头看了看那边,应该是相信了杨帆的话。

“哼算你说得对,可是我是三岁的小孩吗我不会自己走吗用得着你拉吗你这登徒子”

“下官担心帝姬安危,时着急,断无不敬之心。”

“就是你不对”茂德跺下脚,气呼呼地回宫去了。

杨帆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孩子,真头疼......”

......

“唉这孩子,真叫人头疼。”延福宫会宁殿内,赵佶也在表达着同样的意思。

午后的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几朵白云点缀其间。下午没有事情,赵佶便趁这好天气,在延福宫设了麻将局,招来郑皇后和王李两位贵妃,打这悠闲的日子。

四人正玩的高兴,门口当值的小太监来报,茂德帝姬求见父皇。今日下午在此娱乐的本就是皇家家人,赵佶自然想都不想便哈哈笑着让她进来。

“金儿不去玩耍,所来何事啊”赵佶边出牌边笑吟吟地问道。

“父皇”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