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虽然没看清她的面貌,但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
人家上官都有意撮合你们,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放过么?唉,真是不让人省心啊你……”
卓少云闻言笑了笑,对谢平安说道:“大哥,你看兄弟我现在身无分文,又无甚家业,让人家姑娘跟着我吃苦受穷么?
更何况,大哥不是常言我们浔山男儿该顶天立地,要靠自己本事吃饭,总有一天我会用自己手中的兵器和一身胆气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功业来!”
“好!不枉大哥这么多年的教诲,好兄弟!”
谢平安闻听卓少云一番话后,对他竖起大拇指赞许地说道,同时边上的浔山士兵也是被卓少云的话语渲染,各个都挺直了腰板胸膛。
……
永安,军督府……
接到刘策已经赶到冀州的消息后,许文静立马开始着手安排接迎事宜,就在他忙的不可开交之际,军督府外,传令官火急火燎的前来禀报。
“报~启禀军师大人,府外有一名自称法忌的人前来报道!”
“嗯?法忌?速速有请。”
待许文静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冠后,一名留着山羊须一脸阴沉的男子便步入了军督府大厅,对自己行了一礼。
“在下法忌,见过军师大人,奉军督大人之令,今日起便与军师大人共同从事,如有做的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点!”
一听法忌介绍,许文静立马明白这是刘策刻意安排,看来自己定州之举被上官雁蛊惑擅自改变预定计策已经引起他的不满了,这法忌是来制衡自己的权力。
不过,许文静犹然无惧,反而觉得这是件好事,这样安排说明刘策已经有了身为一名王者该有的作风,不让任何一方坐大,而自己的能力也等于是变相被刘策和世人认可了。
想到这里,许文静笑着对法忌说道:“既然是军督大人安排,那就请入席说话,以后我们就相互勉励,为军督大人效命吧。”
不想法忌却阴沉地说道:“军师大人,闲话休提,军督大人让属下临来时托我和军师大人迅速拟出冀北攻略腹案来!”
“嗯?”许文静眉头一蹙,问道,“为何我没收到军督大人的指示?”
法忌说道:“这是军督大人临时托在下带话给您的,务必以最快的时间定好冀北攻略,争取明年开春之际收复冀北!”
许文静望着法忌那一脸沉色的神情,轻哼一声问道:“那依法大人意思要多快呢?”
法忌嘴角一扬:“自然是越快越好,在晚上军督大人抵达前最好能拟出一个合适的方案交给在下。”
“哈哈哈……”许文静大笑一声,对法忌说道,“法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如此大的攻略如何能在半天之内完成?”
法忌点点头:“这是自然,军督大人给了大人半个月时间,但在下在来时路上耽搁了些日子,所以现在只剩半天了……”
“哼,想刁难我许文静?就怕你怎么死都不知道!”许文静眼中一道寒意瞬闪即逝,随后对法忌说道,“既是军督大人吩咐,本军师遵命就是了……”
说完,许文静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犹自坐到主案之上开始批阅起冀南各地的文册来。
“军师大人,你现在还有心情批阅文册么?不如这些琐事就交给在下处理吧,你赶紧前去拟好布略吧。”
许文静头都没抬,对法忌无所谓地说道:“法大人远道而来,且先去下榻处休息吧,明日本军师自会给你安排住处和军督府的军务……”
“嗯?”法忌脸上顿现一丝疑虑,“军师大人,那腹案?”
“呵呵……”许文静笑道,“本军师早就已经拟好三分冀北攻略的腹案了,法大人尽管放心前去休息吧……”
“什么?”
法忌闻言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
“另外……”许文静的话又悠悠传入法忌的耳畔,“法大人要记得早些把军督大人的话告诉我,自己赶不到就派探马前来,本军师,不是每一次都会和今天这么好说话的……”
法忌脸上露出一丝极其难堪的神色,对许文静拱手说道:“军师大人教训的是,都是下官的错,下官定当谨记与心,保证不会再犯,如无他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话毕,法忌一甩袖子没好气的瞪了许文静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军督府外走去。
许文静放下手中文册望着法忌离去的背影,嘴角一撇:“桀骜不驯?你以为是学点傲骨就是下一个军督大人了?笑话!”
五十二 突变
……
“咯吱吱~咯吱吱~”
十一月十二,远州官道之上,一列列卫兵护着三辆华贵的马车向着六十里之外的海港前行,车轴发出的声响令人闻之刺耳,其中一辆马车上所坐的正是当今丞相姜晏。
此刻的姜晏阴沉着一张老脸,和初来远东时相比,又显得苍老了许多,边上的姜潼也只能小翼翼的伺候着,尽量不惹他发火。
忽然姜晏怒喝一声:“哼,好你个刘策,匹夫,真是气死老夫了!”
“父亲大人息怒……”姜潼连忙出声安慰道,“你何必跟一个庶人这般见识呢?”
姜晏闻言回身对姜潼吼道:“就是因为这个庶人让我姜家颜面尽失,就是因为这个庶人把颜儿给劫走了!一想到颜儿与那庶子同床共枕,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兽欲,我真的是要作呕,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啊!”
姜潼只能默不作声,任凭姜晏一通发泄,他知道此时姜晏怒气腾腾,还是不开口比较好,免得自己也被波及进来。
“呼……呼……”
发泄一通过后,姜晏面红耳赤的喘着粗气,姜潼见此立马伸手在他后背平抚道:“好了,父亲大人,你也别气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如何呕气也没用,其实仔细想想,若颜和刘策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
你想啊,他刘策有这么大本事,杀的胡奴闻是风丧胆,又在如此短时间内平定远东内乱,等于是替我姜家稳住了根基,
而且,儿子观他为人也不是那种不尽人情的冷血之徒,只要我们对他礼数有加,相信他定会和我们姜家站在一起的,你说呢?”
姜晏闻言沉思片刻,但还是冷笑一声说道:“照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可惜,就算老夫能容得下他,天下士族也容不下他,这个刘策绝对不能留下!”
姜潼一愣,最后无奈的叹离开口气,心道看来这父亲真的是老了,已经没有十年前那种精明决断的作风。
“刘策可以死,但是,他麾下那些军队,必须要想办法握在我姜家的手中……”姜晏神色异常冰冷地对姜潼说道,“窥一斑可见全豹,那日总督府内,老夫见那些带甲士兵各个神色坚毅,武备精良,显是难得一见的精锐,
若军督府麾下几十万大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