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异界烽火录 江南的风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见身后一排尸体被流民拖到一边和战场上的死尸堆成一块儿,知道这些流民和官兵不一样,真的敢杀俘虏,立马站起身大声呼叫起来,还有些流贼也壮着胆子起身想要逃跑。

刘策眼神一冷,迅速抓起身边一名流民手中短矛飞掷过去,那流贼当场被短矛贯穿后背,吐出口鲜血直直的倒下。

“疯子!”见有一名流贼起身正要逃跑,刘策大喊一声,只见封愁年飞速扑了上去,由于那流贼双手被绳子缠的死死,没跑几步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等他再努力起身要跑的时候,迎面一只巨大脚板踹到他脸上,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几米远,重重摔倒在地,封愁年跑到他跟前二话不说一脚踩在他脸上,顿时只感觉嘴里一股咸酸味脸上湿腻腻,还没来的及回味,又一脚踩下,只觉得“胳啦”一声轻响,仿佛什么东西断裂了。

封愁年就这么一脚一脚用力踩着那流贼脸面,血液在他鞋底不住飞溅,看的其余流贼后背直发凉。那流贼早就断气,脸都被封愁年踩扁了,可封愁年依旧没有停手迹象,嘴里随着脚踩节奏不住念叨:“让你跑,让你跑,让你跑……”杨开山见状赶忙和杨又怀一道把他拉开。见地上尸体时,真是骇人,整排牙齿都露在外面,眼珠子鼻子早就被踩烂,白森森的头骨挤出脑门,整张脸面早就血肉模糊无法辨认,有些在流贼眼尖看到这画面一下瘫倒,裤裆一片热流,居然失禁了。

“第二排!”杨开山拉开封愁年后,继续下令,而第二排的流贼见识了那俩流贼尤其被活活踩死那个后,反而安静了,乖乖的等着兵器刺入躯体等死……

顺利杀完四排后,还余下三人,钱秉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就在杨开山要下令行刑的时候,之前被救百姓中那名姓周的男子站了出来,对杨开山道:“这位好汉,让我来吧!”

杨开山对他瞥了眼,又望向刘策,见刘策点点头,便递给他一把短刀。

那姓周男子握着短刀,步履蹒跚的来到钱秉面前,钱秉望着他满脸惊惧之色。

“周哥,你要给庄子里百姓报仇啊!俺爹俺娘死的好惨啊!”

随着百姓中一名少女发出凄厉的呼喊,那周姓男子大喊一声一刀刺进钱秉胸膛,钱秉立马痛的双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男子。那周姓男子望着钱秉,想起自己妻儿遭遇,再次把刀抽出狠狠地扎入他胸膛……一连七八刀,钱秉早就没了呼吸,双目圆睁,在痛苦与恐惧中活活被捅死。

…………

未时时分,秦墨和徐辉一直立在庄墙之上,望着远处寂静的过道,等待着刘策归来,他们心里如同一块石头吊着,久久不能安心。

“秦先生,你说刘兄能得胜归来么?”徐辉向秦墨询问。

“这很难说,既然刘兄弟说申时归来,既然现在时辰未到,也无需多虑。”秦墨话虽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是没底。

就在此时,寂静大路上扬起一片尘土,秦墨看去,只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有个少年俯在马上死死抱住马脖,不是刘虎还有谁。

“快,快开庄门!”徐辉赶忙吩咐留守的流民打开庄门迎接刘虎进来。

刘虎拉着马匹冲进庄门,差点摔下来,索性拉住缰绳在徐辉等人帮助下才不至于出丑。

“虎子,刘兄他们怎么样了?战事如何?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徐辉还未等刘虎镇静下来,便用力摇着他焦急的询问战况以及刘策等人安危,周围流民也围在刘虎身边,等待他的回答,这仗实在太重要了,大伙一整天都饿着独自就等战胜运回粮食的消息,如果失败了,那真的是天都要塌下来了。

“别摇了,我眼都花了!”虎子推开徐辉的手,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叹了口气,“这话得从早上出征时说起,我们拔山涉水,历经……”

“说吧,虎子,刘兄弟让我们干什么?”秦墨笑着打断了刘虎吹嘘,他已经明白刘策取得胜利,只是有些缘由没有回来,让刘虎来报个信。

“秦先生,唉,你就不能让我说完嘛,真是!刘哥说了,东西太多,人手不够搬不过来,让庄内多派些人过去帮忙!”

一听刘虎这么说,秦墨和徐辉吊着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周围汉子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把刘虎抬起高高的扔向空中……

…………

“好汉在上,我周逢誓死追随好汉!”营寨之中,获救的百姓中,那七个男子齐齐跪在刘策跟前,发誓效忠。只因刘策这支流民军队似乎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对自己和善,没有欺凌他们,还分饭食给自己等人充饥,连那些少女都没落下,比官兵都要仁义百倍,现在家也没了,以后无根无萍,不如索性追随他。

刘策淡淡说了句:“起来吧,你们都是一个庄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以后就是一开起生死与共的兄弟,有我刘策在,我保证大家有口饭吃。”

听完刘策这番话,七人深深的磕了个头,便起身随杨开山等人加入到搬运物资去了,只有高老汉年事已高,被刘策叫到身边没做安排,那高老汉深怕自己不中用,好不容易脱出虎口又被赶出去,连忙对刘策说:“老汉今年虽说已经五十又三,但力气还是有的,好汉你莫要看轻老汉,想在庄园里敲敲打打之类的工匠技艺还是颇有心得。”

刘策刚要开口和高老汉解释,却不想这话正好被不远处给一辆平车装木轮的冯英听到,立马来了兴趣,丢下手中器具给了身边两个流民,跑了过来:“高老汉你懂工匠活儿?”

“高老汉我七岁就跟在俺爹身后帮衬,十四岁就开始独自打制庄内所需农具,二十二岁就给府衙制造兵器军械,不是我吹,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整个甘州地界有名的工匠……”

“你放屁,要有这本事为何我没听说过!”冯英一听火一下子窜了上来,整个刀疤遍布的脸颊阵阵跳动,“我八岁至今已经做了二十五年工匠,前前后后走了五六个省,就没听说有个名匠姓高的,你吹牛也要掂量下……”

高老汉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也不管自己刚进入刘策这群流民阵营,需要谨慎些,对着冯英说道:“你才多大点年纪,没听过的多了,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装的那轮子,这什么玩意儿?我在你这岁数要装成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我……”冯英气的浑身发抖,欺人太甚,他也知道这些平车简陋,可现在一来时间紧迫,二来没有测量工具和相应打造器具,只是粗粗打制,哪来功夫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