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眼见刘策这幅模样,孙彪顿时无语,大冷天摇折扇,这行为确实让路边行人都为之侧目。
刘策看着手中折扇,不断合拢分开,暗自思忱了一番,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对孙彪说道:“你先回客栈等我,我有事去趟鹤阳楼,午饭别等我了!”
与是不等孙彪回话,刘策就径直向鹤阳楼走去,心中暗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姑且去试试吧!”
……
虽然寒季,姜若颜又不在,鹤阳楼内却依旧人声鼎沸,刘策踏步进入楼内时,昔日被刘策威胁硬闯的言儒立马迎了上来。
“小生见过刘将军,将军真是稀客啊。”
刘策见言儒这般客气,对他点点头道:“言儒啊,上次事出有因,多有得罪,别往心里去。”
言儒连忙行礼道:“将军哪里的话,自上次一别,鹤阳楼内诸位学君都视将军为榜样,言儒也对将军英雄气概万分钦佩,又怎会对那区区小事记挂在心?”
刘策笑道:“怎么?我把鹤阳楼搞的乌烟瘴气,怎么还成英雄了?”
言儒轻声道:“将军击毙王海盛,除掉鹤阳楼一害,诸位学君对您可是万分推崇,这不,诸学君还把当日将军所吟之歌,谱奏成了曲子,还编排了舞蹈,整日吟奏呢。”
刘策闻言一惊,随即兴奋地说道:“还有这等事?他们把礼仪之邦谱演成舞曲了?太好了,我这就去观赏一番,在哪儿?”
言儒道:“原来此曲真的名为礼仪之邦,看来姜小姐猜的一点没错,这曲名还是小姐取的,舞和器乐也是她亲自和精通音律的学君一起编排的,就在二楼……”
刘策手指挠了挠鼻沿,心道这姜若颜当真厉害,不知和我前世所闻所见有几分相同。
思毕和言儒告别,就要踏上二楼台阶,忽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将踏出的脚收回,又回转到言儒身边,低声问道:“那个什么……这里可有换靴之地,在下来的匆忙,未带净袜……”
言儒笑道:“姜小姐临走前吩咐,只要将军前来鹤阳楼,楼内一切应用物什,包括去处任将军自便,小生这就去给您准备净袜……”
说着言儒就从内中厢房取出一个盒子,内中有一双白净的步袜以及洁净的木屐。
“有劳了……”刘策接过盒子,对言儒笑了笑,转身向二楼走去。
“我刘策可不会白受人恩惠,过几天这边事情了结,我给姜若颜送个回礼,这就叫礼尚往来。”刘策看着鹤阳楼内一切,心里有了计较。
思虑间已经来到了二楼,当日打斗的痕迹已经尽数抹去,楼梯地板早已重新修复完毕,和当初初来时没什么两样。
刘策脱下靴子,穿上白袜,将靴子置与盒子内,这才放心的踏入干净的地板,为了表现风度,他把“君子扇”一展,装出一副文人雅士的模样。
经过一些舞文浓墨的儒士学君身边时,抱以一个致敬的笑意,那些男女学君也抱以礼貌的回敬。
见刘策向音律所在走去,同时暗道这人谁啊?为何从未见过?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文人啊……
二百零二 聘师
……
“子曰:礼尚往来……”
“举案齐眉至鬓白……”
“……”
刘策来到音律室门口,只见众多学子学女围在室内两侧,静静看着场中精通舞艺的诸多学女在各式乐器伴奏下翩翩起舞,另有数名善歌的学女唱着歌词……
“这……人才啊……”
刘策看着场中舞蹈,听着那靡靡磅礴的音律,心中万分震撼。这音律和前世所知已经接近七八分,舞蹈虽然完全不同,然展现出来的舞姿却不失庄重,别有一番韵味。
“这姜若颜……我算是服了……仅凭道听所知的歌词曲调就能编排出这等气势的舞蹈?她究竟如何办到的?”
“好……”
一曲毕,场中学女双手环与胸前,低头至眉缓缓退下,引来周围学君一片赞叹声。
“这曲礼仪之邦当真令人回味无穷,这几个月来我每日沉寂其中,远比其余曲谱要动人心魄……”
“是啊,真是没想到这样的歌曲竟是出自身为将领的武人之手,还是庶族中人,说出去谁信?”
“刘将军可不是凡人,虽为庶族中人,但那日你也见到了,他所展现出来的气魄胆识我辈中人又有几个能办到?”
“真想再一瞻刘将军容颜,那日击毙王海盛这淫贼场景实在令我心血澎湃,男儿就应该像刘将军一般,尽显英雄本色……”
乐室内众人还沉浸在《礼仪之邦》余音之中,款款而谈当日鹤阳楼所见所闻,身在其中的褚琦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乐室门口,忽然眼前一亮。
“刘将军,快看是刘将军!”
随着褚琦一声惊呼,众人连忙向乐室门口望去,顿时眼中一阵精光闪烁,纷纷迎了上去……
“头疼……”刘策见学子学女围了上来,立刻将扇子合拢扇尖轻轻敲击了下额头,摇头一脸苦笑。
“刘将军,您可是稀客啊,自上次一别近三个月,您都未在鹤阳楼出现,可让我们甚是思念……”褚琦来到刘策跟前一脸恭敬地说道。
面对周围学君满是期盼的眼神,刘策拱手行了一礼,说道:“诸位学君,这些时日治下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空前来拜会各位,还请多多包涵。”
那些学君听闻刘策这番话,都表示理解,还有些未曾和刘策谋面的学子学女见他礼数周到,也不由另眼相看,感觉这个年轻将领身上展现出来的气质不同凡响……
刘策和诸位学君寒暄一阵后,便开口进入此行正题:“诸位学君,实不相瞒,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有件事想烦请诸位学君帮忙……”
“刘将军有何事尽管说,我们能帮的一定倾尽全力,能替您排忧解难是在下荣幸……”
褚琦听刘策这么说,立马拍着胸脯答道,其余学君学女也是齐声附和。
刘策见此点点头说道:“那好,在下就说了,是这样的,我汉陵治下正在筹建学堂,待来年开春之际就将开堂启蒙孩童学智,无奈师资不足,在下希望能聘请你们前往我治下教习这些学童,当然我会支付束修费用,不会让你们白白浪费时间……”
众人一听,心下开始思忱起来,教习学童?这个倒不是什么难题,可问题是自己都没有业师资格啊,那些女学君闻言顿时觉得这和自己无干了……
刘策见到个人面露难色,顿时又开口道:“无论学子学女,只要愿意前去,待遇一律从优,我所开设课程很多,除开圣言录外,还有算术、地理、外语、礼仪、体术、音律、绘画、棋艺、诗词等,如若以后再开上一级学堂将会另设各类科目,诸位学君你们有没有勇气随我去汉陵实现那学以致用,将这些幼苗培养成未来可用之才?”
刘策这番话一下子把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