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库默这么说,顿时齐齐赞美一声,眼中满是兴奋。
就在此时一名库族人飞一般的跑进帐中大喊:“族长不好了,牧族人向这边杀过来了,好几万人啊!”
库默闻言奇道:“嗯?牧族?他们不是打算和我们结盟么?现在杀过来干什么?你没看错?”
那族人连忙说道:“没看错,都已经在十里之外了!肯定是知道我们劫掠了周人的物资,眼红之下想来强抢!族长你快去看看吧!”
库默闻言,即刻起身道:“叫勇士们准备应战我倒要看看这牧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库族手里枪食!”说完大步踏出营帐而去。
……
“唏律律……”
数里之外,马蹄轰鸣,嘶啸连连,刘策望着眼前这一切不由感慨,足足两万牧族人马啊,这些人自小马背上长大,骑术当真了不得,毕竟他们马背上只是简陋的马鞍而已,至于马镫?他目前还没打算把这个秘密彻底公布出去,或许以后牧族彻底成为自己部曲融入精卫营一员才会给他们配备这类“神器”。
许文静望着眼前这一切,也是一阵感慨,冀州局势一个月来发展到这地步也令他感到意外,如此迅捷便收复了这支胡骑为精卫营效命,看来只需再三个月就能彻底平定冀州南部了。
同时他也望向身后八千冀州义军中筛选出来的士兵,不由点点头,这些人常年和胡人作战接触,彪悍异常,将军能收获这支部队对未来整个冀州局势肯定有非常大的帮助。
刘策仔细看了阵牧族骑兵,在震惊过后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随后对许文静说道:“军师,牧族和其余个胡族手中解救的百姓安置的如何了?”
许文静说道:“将军安心,在下已经将他们全数迁往汉陵安置,总计人口三十万,待整个冀州南部平定后,再行拉回来建设发展,冀州沦陷至今,呼兰人把各处城镇全数摧毁,不动用大量人力是无法恢复到十年前水平的。”
刘策点点头,关于如何发展冀州他心中已经有了些许计较,但目前没时间去考虑这么多,自己必须快速平定整个冀州,跳出士族包围的圈子,然后安安稳稳发展几年再出塞歼灭呼兰所部,鼎立自己根基,这样才能实现自己心目中那个华灯照夜、万民齐安的盛世景象。
正在思虑之际,远处出现密密麻麻的黑点,伴随着轰鸣马蹄声渐渐朝自己逼近。
刘策掏出窥镜望去,随后脸色异常冰冷,待放下窥镜后缓缓说道:“这种蛮夷根本没必要再存与这个世界上,看一次恶心一次。”
许文静闻言也掏出窥镜望去,不多时也开口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当真丑的令文静连上青楼寻欢的心情都没有……”
刘策闻言白了他一眼:“这种时候你倒还有这雅兴,说吧,那天黑风部中是不是看上那俩姑娘了?”
许文静笑道:“将军多虑了,我许文静向来都喜欢只谈风月不谈情,女人嘛,也就这么回事,只是将军你对女人实在太过尊重,这点在下实在不敢苟同。”
刘策叹了口气说道:“女人本就弱势,地位又低,往往是最先被牺牲的对象,同样是人,为什么就不能给予她们多一分关怀呢?我刘策就是要冒天下大不讳给予治下女性应有的尊重和待遇。”
许文静闻言说道:“将军仁义,文静望尘莫及,如若谁能成为将军的女人估计是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刘策止住他的话:“闲话休提,准备迎战吧,打完这仗我还得赶回远州去处理要务,秦先生派人送来的书信可是催的紧啊,不得不回去一趟。”
许文静说道:“将军安心,经过这些时日,属下也已经对精卫营行军布阵之道有了些许了解。”
刘策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而是狠狠盯着远处那万余库族蛮子逼近。
……
“牧风!你兴师动众犯我驻地,意欲何为!”
“杀我族长,劫我军粮,此仇不共戴天,库默,今天就是你库族末日!”
“什么杀你族长?牧风你脑子进水了吧?胡言乱语什么!”
“还敢狡辩,你敢说你族中没有最近所获的粮秣么!”
牧库两军阵前,牧风和库默不断撕逼叫骂,相互痛斥对方不仁不义。
“太烦了,让罗湖过来!”眼见吵了半天还没动手迹象,左烁一阵烦恼,在取得刘策默认后,唤来罗湖,在他耳边嘀咕几句,罗湖当即隐入族群中,将一支狼牙箭搭在了弦上,死死瞄准了对面的库族将领。
“绷……”
“噗……”
一阵清脆地绷弦声响,伴随箭镞入躯声响,对面一个库族蛮子眉心被射穿,长长的箭枝贯穿他后脑勺,带出几滴零散的血珠……
“我干依凉!牧风你还真特么敢动手!勇士们给我杀!灭掉这群不知死活的牧族贱狗!”库默见自己族人一箭被射死,当即大怒,指挥大军冲杀过去。
“牧族勇士!给族长报仇!杀啊!把这群肮脏的莽山野种送入地狱!”牧风也大吼一声,手中长枪一挥,也指挥麾下杀了过去。
一时间,平原之上喊杀震天,一场血战正式打响……
一百八十三 白热化
……
“吁……”
“噗噗噗……”
“嘭!”
刀锋破躯,战马嘶鸣,冲击碰撞之声不断在战场上回荡,牧库二族一个为仇,一个为利,展开了史无前例的大厮杀!从一开始就已经进入白热化,毫无预热过程……
“去死吧!”
牧风手中长枪一下灌入一名迎面冲来的库族士兵胸膛,散开的血花立刻在枪尖入躯处绽放,这完美地一枪让那库族士兵彻底结束了自己罪恶地一生。
“噗……”
一名库族骑兵在与一骑牧族士兵错身刹那,手中弯刀滑过了他的脖颈,那牧族骑兵震惊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双眼圆睁的栽落马下。
那库族蛮子一击得手,对着冲过来的另一名牧族骑兵又是一个侧砍,那牧族骑兵身上的布甲立刻染成一片血红,摇摇晃晃地倒落马下。
“哈哈哈,牧狗!如何啊,叫你们……呃……”
那库族蛮子刚杀两名牧族士兵正在得意大喊之际,一根马套勒住了他的脖子,还未等他伸手阻止马套勒紧,瞬间就被拉下马来,在地上被拖行几步后,便被无数马蹄踩成肉泥。
“来啊!再叫个给爷听听!野人部落的杂种,我呸!”
那将库族蛮子拉下马的牧族士兵见他已死无全尸,忍不住叫骂一声,顺便吐了口浓痰,随后手一松放弃套绳,然后从身上取下另一根马套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嘭!”
库默策马挥舞着手中铁锤,一击砸碎了一名牧族骑兵的脑袋,顿时脑浆飞溅,在寒冷的空气中飘散而开。
他并没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