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发成了!但是我发现有人追我,在我的电脑里装程序定我的位!我就跑了出来拦截他!然后又逗他玩,还把他的电脑?了,让他以后都追不到!这个人也很厉害,他的电脑有三加三…”
摆了三根手指,来回翻了翻,元凯才道:
“六层防火墙,不过我还是找到了个小门,也用了很久!姐姐,这个人很厉害喔,他的电脑里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监控画面,有九个,还有这座大楼的!”
一听,元沁有些惊了:怎么回事?难道她被人盯上了吗?
为什么会追踪他?是他自己玩的关系,还是因为这次交易,或是在找她?
背后,元沁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凯凯,平时这个人有没有跟你斗过?什么时候出现的?凯凯是最棒的,他若出现过,你一定会记得的吧!”
“嗯,当然!他是新对手,第一次遇到!我发完邮件,收到回复的时候,他就出现了!然后我就开始拦截、反追他!对了,那边说收到,会给你打钱,我也给他回了个‘收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听着,元沁心下更是一凉:看来真是因为她或者交易被盯上的!
抚了抚元凯的头。元沁的道:
“凯凯真棒!凯凯要记得以后不要再用这个邮箱了,也不要再给里面的人发信,要重新申请一个新的,凯凯又打扮了一个对手,我们要换个新的纪念一下,对不对?”
“好像也对,那我再申请一个!申请好?烦,我又不用,下次用别人的好了,简单!用完我把记录彻底抹掉不就行了?”
“嗯,这也是个好主意!凯凯,以后不可以再对人说这件事,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知道吗?”
试着跟他沟通,看他一此次点头,元沁开始考虑着该怎么妥善善后!
很快地,小林就回来了,帮他换了衣服,元沁又让他把笔记本装好,这一次,还用衣服袋子给装了下,才让他抱着:
如果对面真能调到这里的监控,那他的电脑,也是危险了。
随后,元沁才自己也罩了一个,三人才有说有笑地离开。
***
而另一边,容华国际办公室里,很快地,也收到了消息。
“信号消失了!”
点头,简封侯也道:
“不管是商场还是广场,人来人往地,都不是办事的地儿。他能呆这么长时间,肯定是信号好又安静的地方,肯定是快餐饭店之类,虽然是吃饭的时间段,人是多了点,可也不是每个人都带着电脑,这么显眼的目标,怎么会找不到呢?”
真是奇了怪了!既然能反?,肯定是带着电脑,那附近,短距离,好像没有网吧吧!
“他肯定是藏在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里,现在的店铺基本都有自己的无线网络,像是理发店、美容按摩、香薰店之类的都有,全联商厦这样的店铺也不少,关键是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小﹙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可是带着电脑啊!什么人出去吃中午饭会带着笔记本?几个进出口的监控。都有人查过了,他是飞进去的不成?”
这也没多少时间!
正说话间,一个监控画面里一点红影扫过,简封侯倏地坐直了身子:“七号监控,退回去一点,放慢!”
随即,苏博试着操作了一下。
“停,看到了吗?”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只露了半个后脑勺,快速闪了一下,但是她抬起的手臂,是红色的袖子。
“奇怪,看了这么多,怎么没见过穿红衣服的年轻女人?”好像只看到两个大妈是穿着红衣服的。
这个女人,看头发,应该很年轻!
“走,去技术室。让技术员定位找,看能找到这个人的踪迹吗?”望着,简封侯有种强烈的预感,似乎离她很近了。
很快地,便有了结果:“简总,所有的监控视频里,只有这几帧的画面!”
截图放大出来,呈现的却是一个模糊的背影,只能清楚的看到女人穿着红色上衣,?色的裙子,裙子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白点,一头长发很直很顺。当然,简封侯做梦也没想到,这一闪而逝的画面,裙子上的白点,其实是路过的一组银片物的闪光影射的,根本不是裙子的装饰!
而后的几幅画面,是一男一女并行的,但女人却戴了帽子,长风衣也遮住了大半个裙子,只露出半点领口,看出里面是红色的上衣。
而另一边的男子一直低着头,抱着一个袋子,里面像是衣服杂物,却明显又露出了一个方形的边角。
“这个男人呢?也没有出入记录吗?把他手里的东西放大看看…”
一个定睛,苏博也道:“看形状大小,倒是符合笔记本的尺寸!”
此时技术员也道:
“查不到跟这个男人一样形貌特征的!要不就是他们换过衣服、做了遮掩,要不就是他们刻意避开了一些摄像头多的地方…”
“把监控多看几遍!把所有线索汇总!我感觉就是这两个人,一定能找到!”
“是!”
***
刚走到商场门口,元沁的又响了起来:“加个通告?平面加急?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四点,赶得上的!”
随即,拉着元凯,元沁便道:“凯凯,姐姐要忙!一会儿小林姐姐过来,你要听话,不可以再乱跑,知道吗?”
见他点头,元沁才奖励地摸了摸他的头:“凯凯最懂事了!姐姐会记得给你存钱,让你可以买喜欢的东西!我们之间的约定,还记得吗?”
“嗯,我都放在这里,打死也不会说!”说着,他拍了拍胸口!
随后,元沁便转了地下停车场,而小林拉着元凯走的是离疗养院方向更近的小门,不经意间。却都避开了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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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在你心里,我如此不堪?
? 快速赶回了片场,元沁拍完了最后的几组镜头,又匆匆赶去了三号摄影棚,一个下午,忙得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终于等到收工,六点却已经过半。洗手间里,一坐下,她觉得自己的腿都开始发抖了,完全不想起来。
想起什么地,她又掏出了手机,给元凯拨了个电话。
确定他一切安好,两人都已经回到家,她才放下一颗心来。挂了手机,正准备起身,手机却又亮了起来;
“干爹?”
说起来,对这位黄伯伯,她的感情当真比自己亲生父亲还要浓厚许多,一听他说要请自己吃饭,她立马点头道;
“好啊!又可以蹭顿美美的大餐了!七点吧!我准时到!”
收起手机,不经意间一个垂眸,瞥到自己垂落的发丝,元沁禁不住扯住了一缕,蓬蓬的卷卷,像是戴了厚厚的帽子,爆炸的热度,一股毛毛躁躁的既视感;
“我的宝贝头发啊!真是对不住你…晚上回去给你补营养!”
一天又拉又烫地,居然做了N次。
走出去,对着镜头,望着一头羊毛一样的卷卷,元沁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梳都梳不开了吧!不知道谁发明的这种时尚?’
头发来不及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