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陆禾才知道,当年就是沈家,就是这个沈老夫人让自己无家可归的!
因此现在的沈家,特别是沈老夫人,也是陆禾的仇人呢。
于是在趁着人多眼杂,以及陆禾出色的三只手功夫。
陆禾已经把要给沈寒时的酒,换成了普通的酒。
那杯下药的酒,则是到了沈老夫人的面前。
对此沈老夫人一无所知。
王晓纯也不知道自己的诡计已经被识破。
她换了酒之后,然后对着远处的西门衡使了一个眼色。
西门衡很满意。
看着沈寒时喝了自己的杯中酒。
沈老夫人也喝了。
……
庆功宴结束了。
按照规矩,沈老夫人还要讲几句才能散会。
她站在了台上,开始讲。
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沈老太太有霸气。
她讲的时候,下面鸦雀无声。
沈老夫人讲了沈氏的发展,号召大家齐心协力。
对她很了解的人知道,这是一个对权利很看重的人。
很爱发表演说。
并且一讲起来就是长篇大论。
可不是几句的。
三个小时起步的。
果然,沈老夫人讲的很投入。
大家都在听着。
有一些马屁精,已经拿出笔和录音笔进行记录了。
开始讲着讲着,忽然有人看沈老夫人居然不说话了。
停顿了一下。
“啪啪啪!”
大家一起鼓掌。
这就是领导让下属鼓掌才刻意停顿的呢。
……
沈如画也在鼓掌。
其实主要是在盯着沈寒时的反应。
那药是他们让王晓纯的下的。
不是毒药。
不会毒死人。
但会让人颜面尽失。
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尽洋相。
以后颜面扫地。
呵呵,沈寒时,你不是庆功么?
我就是让你出个大丑!
沈如画知道,如果正当竞争,那么她和西门衡没有任何的机会。
现在继承人的人选,沈知书还是第一热门。
沈寒时是第一替补。
至于她沈如画和西门衡?
一个龙套,一个酱油。
想要上位,只能盼着沈知书和沈寒时出错,或者出丑。
……
沈老夫人继续发表演说:“以后我们沈氏不但要把自己的传统产业发展好,也要在航天、网络、无人驾驶、人工智能这些领域……”
说到这里,沈老夫人又不说话了,
大家都有些发懵。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让我们鼓掌么?
可是这话只说了一半啊!
也不是鼓掌的时间啊!
但领导的意思,理解要执行,不理解更要执行。
于是更是掌声如潮。
沈老夫人脸上带着微笑。
可是心里面却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
本来这场庆功宴,沈老夫人是很满意的。
给沈寒时庆功只是一方面,拉拢沈寒时,让沈寒时更加效忠沈氏,成为沈氏门下的忠犬。
同时,也是炫耀沈家的实力。
虽然中间有一场罗家人的风波,但沈家没有任何损失,还断了沈家与罗家的联系。
这也是沈老夫人心中所希望看到的。
所以喜悦之下,这场演讲,沈老夫人决定好好讲讲。
她喜欢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慷慨激昂、发号施令、挥斥方遒的感觉。
但讲着讲着,沈老夫人觉得事情不对!
因为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肚子里面,起了隐隐约约的风雷之声。
肠子开始扭动。
一股热流开始缓缓下行,似乎都是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妈的!
沈老夫人心里彪了一句脏话。
自己这是要闹肚子么?
怎么有一种强烈的窜稀欲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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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无比尴尬
难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不会啊!
虽然这老毒妇双手沾满了血腥。
但已经很多年都吃素了。
就像是刚才的庆功宴,满桌的山珍海味,也不过是吃了两碗蔬菜粥而已。
怎么会吃坏肚子?
沈氏大酒店的厨师都是米其林三星的水准,又怎么会让食客吃坏肚子?
这不合理,不科学啊!
……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喝的那杯酒,已经被王晓纯下了强力泻药。
沈如画本来的计划就是让沈寒时当众窜稀。
恨不得拉得脱水。
所以用了三倍的药量。
别说一个老太太了。
就是一个棒小伙子也顶不住。
因为有那么一句俗话叫做“好汉架不住三泼稀”。
……
但沈老夫人可是一个体面人。
最讲究仪表、气度。
她当然不能说:“你们先吃饭,我去窜稀,回来我们接着讲。”
于是只能用毅力控制自己一泻千里的欲望。
讲完之后再去解决问题。
可是人有三急啊!
尿急、便急、屁急,有时是憋不住的。
根本就不是毅力可控的。
随着演讲,她的肚子里越来越翻江倒海。
沈老夫人只觉得肚子里的屎意越来越浓,越来越汹涌澎湃。
她咬牙在忍。
于是大家发现,老夫人的讲话越来越慢,停顿越来越多。
脸色也越来越难堪。
“老太太怎么不高兴了?”
“是啊,感觉现在说话咬牙切齿的,这是在恨谁呢?”
“脸绿了!”
“还在浑身颤抖?”
“眉毛一动一动的!”
“脸上的肌肉在跳!”
“五官都扭曲了。”
“到底是谁惹到老夫人了?”
“是觉得我们鼓掌还不够激烈么?”
“哎呀,手都拍红了!”
“这老太太真难伺候!”
下面的人在窃窃私语、小声议论。
谁也没想到,其实这是老夫人要拉裤子了!
……
沈老夫人想哭。
想骂娘。
要崩溃了。
她此时的感觉像是在走钢丝,在火焰上跳舞。
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有一次晚上做梦的时候,自己想要小便。
但是到处都没有厕所。
她只能满头大汗的找,都要急哭了,马上要尿裤子了。
终于找到了一个厕所。
然后撒尿,释放了,舒服了。
然后感觉身体下面一热,她醒了,原来是尿床了。
那年沈老夫人才8岁。
现在,她56岁,又有了当初那个梦里的感觉。
她也想释放,也想舒服。
可她不能,不敢。
释放了,就是当众窜稀了。
当着几百人的面拉裤子。
那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8岁的时候尿床,没人会嘲笑。
她要是现在当众拉裤子?
那画面太美,沈老太太不敢去想。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事一定会顶风臭出八百里的。
……
沈老夫人感觉那股热流,已经在肛门的边缘徘徊了。
就像是要越狱的犯人,已经爬过来铁丝网,前面就是自由了!
沈老太太恨这样的自由!
她现在开始后悔。
后悔在屎意刚刚酝酿的时候,就应该当机立断离场去卫生间解决。
现在好了。
想去都去不了了!
因为现在沈老夫人只能像是僵尸一样,紧紧地夹紧双腿。
根本不敢动弹一下!
但凡有一个风吹草动,大坝就会决堤!
就会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就会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就会金风玉露一相逢,便省却人间无数!
她想对全场的人说“散会”。
让大家离开,即使拉裤子,也是她一个人关起门来肆无忌惮。
拉一个昏天暗地、日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