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这一口。
男人姓严,是华京经贸大学的一位教授,今年已经50出头。
这位严教授学术水平很高,出版了很多的学术专著。
在学术领域内,很有分量。
但正像是那句话说的一样,有才的人不一定有德。
有地位的人不一定有人品。
这位严教授,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
他最爱的,就是女学生。
任教20多年,与他传过绯闻的女学生就没有断过。
严妻忍不可忍,提出离婚。
并控诉这位严教授多次婚内出轨,希望学校把他开除。
可因为严教授是社会知名人士,而严妻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
两人社会地位有巨大差距。
所以严妻的诉求得不到支持。
严妻气不过,这才找到了陆禾,希望陆禾帮他找到严教授出轨的证据。
哪怕离婚没有多分财产,也不能让严教授这样的斯文败类继续招摇撞骗。
……
所以陆禾就投其所好,她把自己冒充成了另外一所大学的留学生。
然后在一个读书沙龙上,偶遇了这位严教授。
于是向往华国文化的花田杏子小姐,就开始了与严教授的密切接触。
陆禾的计划很成功,这个严教授已经上钩了。
相信用不了几天,就能找到他出轨的确实证据。
……
“严桑,请喝茶。”
陆禾严格按照东瀛的茶道礼节,给严教授沏茶。
这是陆禾特意之前上网学的。
动作很标准。
她的口音,也特意带了一丝异域的腔调。
这就是陆禾的天赋。
她虽然读书差劲,是个学渣。
但是学语言,学插花这些,却是一学就会。
严教授则是痴痴地看着陆禾。
眼睛一眨都不眨,显然已经迷醉了。
他虽然已经50多了,但是风度翩翩,很有模样,是一个典型的斯文败类。
“严桑,请喝茶。”
陆禾再次提醒。
严教授这才醒悟,急忙去喝,却是把茶水倒进了鼻子里,呛水了。
陆禾笑了。
她知道,像是严教授这样有一定社会地位和文化的男人。
不喜欢那种直接奔放的女人。
而是喜欢含蓄内敛的女人。
不喜欢直接动手动脚。
而是喜欢撩骚。
所以自己这个假冒的东洋女学生,就很符合严教授的口味。
陆禾正想再说点什么,忽然间门一开。
又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看着严教授:“严教授是吧?你受骗了,她不是东瀛人,也不是什么留学生。她叫陆禾,是一个女骗子。”
陆禾与严教授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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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那娘们跑了
陆禾想骂娘。
但显然,屋内最气愤的还不是陆禾。
而是严教授。
严教授很生气,很愤怒。
他不知道进来的这个男人是谁,但不管是谁,自己都不能原谅他。
因为他居然说花田杏子小姐是女骗子?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是无耻的污蔑与造谣!
这是在玷污自己的女神!
花田杏子小姐可不是一般的情人,而是自己的红颜知己,自己的精神伴侣!
是让自己的思绪再次回到了青春的魅力源泉!
之前严教授与那些女学生勾搭,都是为了找刺激。
玩玩就算了。
给点学分上的补偿,或者考研的时候照顾一下,就翻篇了。
但现在遇到花田杏子小姐,严教授已经动了离婚另娶的念头了。
老流氓动了真情,他投入了。
所以此时严教授,顿时化身为英勇的护花使者。
“你是谁!给我出去!不要逼我口出不逊!我不许你侮辱纯洁美丽的杏子小姐!”
……
进来揭穿陆禾身份的男人,也没想到这个严教授居然是这样的反应。
也是不禁一愣。
然后笑骂一声:“蠢材!”
一边说,把一叠照片扔在了桌子上。
“你自己看吧!看看你这位杏子小姐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一个交际花?专门骗男人的女骗子!”
严教授一看那些照片,脸色变了。
陆禾也看到了那些照片。
脸色也是变了。
心里面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在搞我!
是谁?
……
这些照片,都是近一年来,陆禾与各种男人周旋的照片。
当然了,更多的不是照片,而是一些监控的截图。
尽管有些模糊,但还是能清晰地看到,这就是陆禾!
……
“杏子?这是真的?”
严教授颤抖着声音,问陆禾。
女神变成了女骗子,严教授45度望天,悲伤逆流成河。
他还希望陆禾可以否认。
哪怕是骗他呢?
严教授惆怅地想起了一句诗,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啊。
……
“严桑,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那个样子的……”
陆禾显得楚楚可怜,表情哀婉,眼眸里还含着泪。
她手里面拿着茶壶,轻移莲步,来到了严教授的面前。
“杏子,你说……”
……
那个男人笑吟吟地看着陆禾的表演。
一副我就静静看你装逼的姿态。
在他看来,陆禾已经被他捏在了手心里。
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一个花来。
……
“我去你妈的!”
陆禾忽然爆发了。
她知道自己的底细被拆穿了,继续演戏是演不下去了。
所以现在自己哪里有心思管严教授是不是悲伤难过?
你一个花心老萝卜,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装情圣?
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
是跑路啊!
于是她故意与严教授说话,其实是在掩饰。
真正的动作是从冲着那个王八蛋的!
手里的茶壶,像是手雷一样,直接砸向了那个男人。
“啊!”
猝不及防之下,那个男人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茶壶。
“咔嚓!”
茶壶碎了,男人的脑袋血流如注。
他应声倒地。
趁着这个机会,陆禾就要逃跑。
“杏子,你不要走……”
严教授伸手去拉陆禾身上的和服。
“滚你妈的,老色狼!”
陆禾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严教授的脸上。
然后扭头就冲出了屋子。
……
地上那个被陆禾打成重伤的男人,挣扎着从怀里拿出了手机:“郭……郭管家,那……那娘们跑了……”
……
陆禾从二楼飞速地往下跑。
之前为了装东瀛女子,她特意穿了木屐。
这玩意虽然很有情调,但实在是不利于逃跑。
陆禾一边跑,一边把脚上的木屐脱下来,随手一丢。
……
与此同时,沈寒时带着阿城从包间出来。
刚出来,就感到一阵风袭来!
有暗器!
难道又有人要偷袭?
阿城不容多想,急忙抢上一步,保护少爷。
那暗器掉在了地上,原来是一只木屐。
与此同时,一个穿和服的女人,光着脚,风风火火地跑来。
陆禾没有抬头,所以也就没看到沈寒时与阿城的脸。
嘴里面喊着:“让开,别溅你们身上一身血!”
沈寒时与阿城很识趣地躲开。
由着陆禾跑到了饭馆的门口。
陆禾在门口张望了一下,没有出门,又转过头往后厨跑去。
沈寒时与阿城自然又是乖乖让路。
……
“这不是那个陆禾吗?怎么又开始穿和服了?”阿城眼神很好,认出了陆禾。
“这不仅是玩出圈,还玩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