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国外吗,那就是她老舅的事了。”
女孩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走了,五万块钱还给筲叔,我心里轻松多了,可告慰老姐在天之灵了。还有一件事,与筲叔的个人感情有关,也是老姐让我必须办的。详情我先不说,等哪天小夏阿姨和咱们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我说,你们谁不答应,对不起,我就跟谁玩命。好了,我走了,筲叔,你的话我一定转告小夏阿姨。”
苑小秋给女孩拉开了屋门,也许是受女孩那番话影响,她笑的很不自然,“你走好,我就不送了。”
女孩侧转身,笑着挥挥手,“客气啥呀,咱们是一家人。”
女孩走后,我和苑小秋坐在卧室的床上,相视无语。
这样过了一会,苑小秋打破了沉默,“咱们谁不同意,她就跟谁玩命,还说与你个人感情有关,你能合理的解释一下吗?”
我也纳闷,“这与我有毛关系?这个女孩子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难道她是第二个小保姆?这也太奇葩了,还没完了,把我折腾死了,这节目就消停了。”
苑小秋铺好了被褥,“睡吧,明个还班呢。我想,不会有第二个小保小保姆,哪有那么巧的事,都让你摊上了,睡吧。”
“不想睡。女孩说这是第二个遗愿,非办不可,那意思就吴办不妥,就对不起她老姐,看来,我是绝对脱不了干系,问题是我与她姐俩感情上没有任何瓜葛呀?会不会与这五万块钱有关系?”
苑小秋仰面躺在床上,那小手又不安分了,“有关系咋样?没关系又咋样?”
我把她的小手拨拉开,“咋样也好,不咋样也好,我都挺着,但原是好事。”
我躺在了苑小秋身边。
“肯定是好节目。”
苑小秋伸手搂住了我。
“别那么用劲啊,我受不了,我可没那个闲心。”
“我不管,你今个必须交公粮。”
------------
可笑,我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吗?
约摸过了一个星期,女孩又来了,开车把我和苑小秋接到郊外一户农家大院,房主不在,屋里只有小夏坐在炕沿上与别人通电话。
看见我们仨人进屋了,她伸出一支手示意我们坐在炕沿上。
打完电话,小夏对我说,“哥,你到外面溜达溜达,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别回来。”
“行。”我回答一声,从炕沿上站起了身。
离开农家大院,走过一条弯弯的小路,又横过一条柏油路,我爬上了一座小山,坐在一块温乎乎的板石上,眺望山下缕缕炊烟、丘陵和田野,享受着春天的惬意。
这里离家乡小城有多远呢?从汽车的行驶时间上来看,估摸得有百十公里。
小夏为啥要在这里与苑小秋和那个女孩碰头呢?没有猜错的话,肯定与我有关。啊,今晚是不是要上演“三凤戏虫”?
这几天,大家都忙乎工作了,没闲心扯其它节目,今天总算抽出空来了,不好玩玩,就会影响某个身体器官的正常功能。
也许与季节有关,现在,我下体的主要器官就象发射架上的火箭,静静的等着倒计时。
我很兴奋,人到中年还有这种欲冲云霄的气魄,实在是难能可贵。
今晚如我所料,我定要摆出一付决战的架势。
手机响了。
“回来吧。”是小夏的声音。
十分钟后,我气喘吁吁的走进了农家大院。
进了屋,我大吃一惊,这碰头会怎么变成了哭泣会。
小夏不住的用手帕擦着眼角上的泪,那个女孩坐在炕沿上,低头抽泣,不时的用面巾擦一下脸上的泪珠
苑小秋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和小夏住在对面屋,你有事喊我俩。不准出屋。”接着她转过脸,“小夏,咱俩走。”
“哥,我俩走了。”小夏深情的看了我一眼,便匆匆的跟着苑小秋离开了这间屋子,随后立即关上了屋门。
我一脸懵逼。
女孩不哭了,羞答答的看着我。
无须再细说了,眼前的一切,就是三个女孩碰头的结果。
我冷冷的问女孩,“那天你走了,我没来得及问你叫啥名,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吗?”
女孩又低下了头,小声回答,“你叫我小芸好了。”
这女孩子变化真快,前几天性格还挺活泼,今个又很内向,简直是判若两人。我怀疑她是在装。她真正的性格应该是泼辣,因为她的那句“对不起,我就跟谁玩命”就把她的本性暴露无遗了。看来,这个女孩还是油梭子发白—短炼。这若是经验老道的女孩决不能这样说话。
我坐在女孩的对面,很耐心的对她说,“小芸啊,你霄叔我都四十多岁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女儿。今天这种状况,有悖天伦。你还是去对面屋,那里适合你。听叔的,行不?”
女孩抬起了头,柳眉倒竖,“不行。答应你,我就对不起老姐。”
看来,我的怀疑是正确的。这才是她真正的一面。
我一脸苦相,当然也有点装的成份。因为我的下体已极度膨胀,男人那丑陋的一靣即将彻底暴露。
“这是为啥?”
女孩的语气坚定无疑,“代我老姐报恩。她说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
叔,这就是性本善吗?
真是可笑到极点,我竟然是天下最好的男人。还好,不是天下最可爱的男人。
我先再次概括性的自我解剖一下,个人修养没达标,三观有点问题,道德品质有少量不良成分。就从这三点来看,我能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吗?
天下最好的男人,其标准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绝非天下最好的男人。事实上,的确如此。
我只想做一个问心无愧的男人就知足了。
我对小芸说:“不敢当。本人乃好色分子怎能与最好的男人比肩?”
小芸拉住我的手,很动情的仰望着我,“霄叔,你别说了。我只想告诉你,今晚我离开这个屋,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宁。我老姐临终的前一天,对我说,她一辈子最感激的人就是你。她和你就是个普通邻居,关系很一般,平常见面也就是打个招呼,说几句客套话。那天,你从网上得知我老姐患病向大家求助,你给她送去了五万块钱,把我老姐感动得要跟你跪下,你掉头就跑,后来我老姐跟我说,她病好了,无论如何她都要以身报答你,她死了,就让我嫁给你,如果你拒绝,也让我以身相许,如果我不答应,她死不瞑目。我没办法,只能答应她。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很犹豫,我一个姑娘家咋好意思向你开口啊?直到一星期前我妈让我做好准备,一个月后出国,我这才不得不找俩阿姨帮助我,了却这份心愿。你说她俩能同意吗?她俩也是没办法呀。”
“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们仨人一块哭,她俩咋不愿意也架不住你的哀求,同意你以身报答我,不同意你嫁给我,是这样吗?”
“喂。”小芸微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