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回家,而我醒来后,却昏然不知。各位看官,您说马义、刘金生这俩车三王二,是不是欠扁?
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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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整的,能怪我吗
气死我了。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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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彪请我去吃饭
这人一出名,事就多了,找你的人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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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能找我算账吗
我是小保姆的生父,铁定无疑了。咋办啊?我只是在赵亮家喝醉了,第二天上午酒醒了,只知道喝酒了,酒过一巡还有点意识,当时自己喝的并不多,可后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小保姆啥模样我都没见过,我却成了第一个占有她的人,而我自己也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处男之身。幸好我那三个铁杆女友并没责怪我,共同表示收养小保姆的孩子。等孩子出生后暂由苑小秋负责照顾,这苑小秋满口应允,谁料孩子还没生下来,她却早就预定了仨小保姆和俩月嫂。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她一个人跟我过快乐逍遥的日子。
别看她口口声声在小狐狸和小妖精面前表示,共享我一个人,但谁知道她骨子里是不是想一个人把我独吞了?
还有一令我困惑的问题,那就是小保姆病愈了,知道我才是孩子的生父,会不会找我算账?我虽不象赵亮那样冒虎话“这样挺好,”但她能不能把我从地球上抹去?这还真让人难下结论。相信各位看官也不敢说,小保姆不会那样做了,谁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失去父亲啊?
不管那些了,过一天算一天,有苑小秋她们呢,小保姆的问题,应该不成问题。
自己给自己一番安慰后,我心里轻松了许多,工作就更有干劲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亲手收拾马义和刘金生,苦于没有证据仅靠推理是很难服人的,而自己却没有证据说明自己沒有占有小保姆,对此,郝安也很无奈。人可以梦游,醉游就不可能吗?很多喝醉酒的人,都和我差不多,失去了当时部分记忆细胞。老班长也干过这样的虎事,那一年老班长四十来岁,与一个朋友喝高兴了,俩人各喝了一瓶满斤装的高度白酒,当时老班长挺清醒,不在乎,就是走道有点晃,朋友把他送到他老弟的小卖点,就走了,那时他老弟没得口腔癌,就是动过一次开胸手术,身子有点虚,只能干点轻巧活,俩口子就开了个小卖点。晚上关门,让老班长给看着点。老班长挺守铺,就一人住在小卖点里。那是一个铁棚子,取暖都是烧煤的铁炉子。老班长当时记得他进了铁棚子,把门锁上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他推开门到外面想溜达溜达,一看窗户下,地上有一溜小堆呕吐物,老班长心想,这是哪个酒鬼吐的?真恶心人。他把这事告诉了来接班的老弟,殊不料老弟眼珠子瞪得溜圆,说是老班长吐的。老班长急着说,不可能,他是喝酒了,可他没出去,门都锁着呢。
老弟冷冷笑道,“你当时睡得很死。我进屋了你都不知道,我一看炉子烧得通红,就想捅捅炉灰,让火烧得快点恢复到常温就行了,没成想,你突然站起来,眼睛直直的就奔炉子来了,我一看不好,就把你抱住了,你要吐,我就拽住你到外靣吐个够。”
请斧正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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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不吹了,太小,咱也玩升级版的一嘛吹大象
自此,老班长应该吸教训吧。嘴上一再保证以后决不酗酒,点到为止,正所谓“喝小酒至少能活九十九,喝大酒早早去见阎老九。”注:传说阎王爷就是阎老九
可是狐朋狗友一聚,男人的劣性就暴露出来了,喝吧,酒杯一端,杯杯贪,老班长又喝大扯了,身上的皮夹克撕得稀烂,敞开怀,躺在雪地里呼呼大睡,很多人围着看热闹,就是没人管,多亏有个热心的熟人看到了,马上通知了老班长的四弟,他这才没有出现大意外。只是苦了他四弟,一个人把他从一楼背上了五楼,差点累犯了心脏病。这两次丟人的事让老班长再也不敢酗酒了,这个牛逼客子,酒场上消停多了,喝个二,三两完事,吹牛逼侃大山还行,等到了花甲之年,除了逢年过节红白喜事喝点小酒,一般情况下他是滴酒不沾。但自打与我成为生死之交后,他又端起了酒杯,隔三差五就跟我整两口,我三两他二两就这些,喝高兴了,俩人对吹,牛不吹了,太小,吹升级版的,吹大象。
老班长,人家这么喝没事了,我咋就有节目了?究竟是谁坑了我?
郝安仍在为我寻找事情真相,目前还没有消息。怎么办?我可是堂堂董事长啊,小城公众人物,还沒成家,冷不丁冒出个私生子,那有多丟人啊?难道我也整一句“男人容易犯的错误”为自己找个台阶吗?
有谁能治愈我的心病呢?
看来,只有老班长能帮我了,毕竟是生死之交,可他太忙,尤其是升任总经理理后,这小老头忙的屁股都冒烟了,哪还有闲功夫给我玩“话疗”?
他让我玩无为而治,而他自己却“上窜下跳”,一个劲的“穷得瑟”,不定哪天就得爬窝,这样下去可不行,他若是提前到阎老九那蹭酒去,把我干起来,我还找谁吹大象去?
是时候了,该与他好好谈谈了。主要谈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协商“铁三角”重新分工问题,由苑小秋负责集团总财务包括五都城和娱乐园的同时,可协助老班长工作,五都城和娱乐园的其它工作由我全面管理。仨人职位不变。第二个问题就是命令老班长必须每天工作六个小时,节假日照修。他有意见厕所提去,提拔他信的过俩属下,为副总经理协助他工作,他若是不服从就让他当名誉董事长,再不服从就让他远点搧着或一边玩去。第三个问题就是让他医治我的心病,苑小秋可做他的助手。
第一和第二个问题要先解决,不宜对外宣传。第三个问题最后解决,决不能内外穷逼逼,泄漏者断交。老死不相往来。
无须多想,我拨通了老班长的手机,“还忙着呢?”
“事太多呀,能不忙吗?你有指示啊?”老班长的声音很急促略带点上喘。
“后天是星期天,下午四点钟,你无论咋忙,也要抽空到迎宾馆,我和苑小秋在那等你。记住,来之前不准饮酒不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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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为上,以德服人。
星期天,老班长如约而至。
酒桌上,我给老班长满了一杯酒,苑小秋给老班长碗里夹了一片肉。
“咱们先吃点菜,酒慢点饮。吃差不多了,咱仨再唠正事。”我也夹了一片锅包肉,直接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