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部分人提前跨入小同时代,也是个有积极意义的尝试。哥,你真行。不说了,我得马上走,哪天再唠。”说完,小夏掛断了手机。
请斧正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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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牛逼我当上了董事长谁还敢说我是屌丝渣男
哈哈,老天爷真靣,竟然让我这个二百四十九、九当上了董事长。这决不是做梦,这是千真万确的大喜事。
阿姨回不来,委托公司主要负责人在公司高层会议上正式宣布了她的任命书。
至于合不合乎法律程序,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只知道阿姨是公司的最高独裁者,说句粗话,只要她放个屁,起不到蝴蝶效应,那至少也能刮起十二级台风。
其实,几乎所有公司高层人士都知道,阿姨是退职不退事,她仍然掌握着公司高层人士的
“生杀大权”包括我这个所谓的准女婿。至于阿姨为什么退?目前还是个谜。
不管那些了,哪怕我是个傀儡董事长,我也乐颠线了,更何况我现在还有独立自主权。
同时被任命副董事长的有苑小秋和老班长。我和苑小秋仍兼原职,老班长调任公司总经理,不再负责五都城和娱乐园的具体事务。
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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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上董事长我就是苑总
苑小秋“嘿嘿”一笑,“筲总,小夏妹是不是说到你心里去了?”
“与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你当上董事长,我就是苑总。”
我也笑了,“那老班长呢?”
“他呀,”苑小秋似是很认真,“岁数大了,想干就去看大门,不想干回家当团长。”
“团长?”
“是呀,儿童团团长,看孙女外孙女。”
我摇摇头,“老班长想不干都不好使。除非他玩穿越到另一个空间去。难道你不知道他和阿姨是啥关系吗?”
苑小秋很不以为然,“也就是老同学。还有其他关系吗?”
“他俩啥关系只有他俩知道,那是他们那一代的事,咱们不能妄论,心里知道咋回事就行了。”
“你就装吧。”苑小秋走进了卫生间,“你不洗洗呀?”
“洗洗。”
我跳下床,进入卫生间脱下了身上所有着装物,“小夏说我有野心,我说你苑小秋也有野心,你说老班长有没有野心?”
苑小秋把我搂在怀里,“按理说人在高处都有野心,说好听点那叫不忘初心。老班长是人老心不老,不能说他彻底放弃初心,只要不让他退出历史舞台,他还会继续表演节目,直至生命终结。”
我想推开苑小秋,可又不忍心,“老班长咋想咋做随他便。你可不行,你还年轻不耍太放肆。”
苑小秋用面颊贴着我的胸脯,“你这话啥意思我知道,我不管,我就想让你抱抱我。”
“先洗洗,然后再说。”
“嗯。”苑小秋终于松开了手。
半小时后,洗完身子,我和苑小秋走出卫生间,我扑上床,苑小秋给我盖上被子,接着她钻进我的被窝又搂住了我,“啥叫碧连天生态园区?是不是就是绿色生态园区?”
“意思一样,芳草碧连天。”
“你也就这本事,自己不行就抄袭。”
我辩解道,“这怎么叫抄袭?这叫古为今用。”
“说得真好听,你咋不说古为我用呢?”
“不跟你扯犊子了,闹心。”
“是不是小夏不回来了,你心里郁闷啊?”
“不郁闷我还高兴啊?她是我小妹,谁也取代不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筲哥,你那块有点反应。”苑小秋缩小身子抱住了我双腿。
“正常,不剧烈反应就行,你最好消停点。”
“我给你吹吹还不行吗”
“下贱,淫荡,一边玩去。”
“我才不呢。”
请斧正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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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灵与肉在雨中燃烧
辞别阿姨,我和小夏通过别墅后院进入地下车库。
小夏启动了车子。我坐在了她身边副驾驶的位置上,顺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这是一辆非常霸气的品牌越野车,名叫路爷,可想而知,这种车敢与世界上任何一种品牌车一决雌雄。
初次乘坐这辆车感觉特牛,不仅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更让我觉得和老班长一样决非一般战士。可是随着乘坐次数的增多,这种自负感已荡然无存。我觉得自已不过是一个失业后蹭车蹭吃蹭喝的屌丝,有什么资格牛逼哄哄呢?所以说有实力才有牛逼。
驶离车库,车子车开始提速,不过在有人居住的园区,车子只能匀速行驶,想玩任性得有人借你几个胆。
阿姨居住的园区,范围比较大,车子行驶了七、八分钟,感觉还在园区转悠。
“这一块归你家管,稍快点没啥吧?”
我有点急,坐这种车还是悠起来过瘾。当然不能太快。
小夏没搭理我,仍转动方向盘,目不转睛的注视前方。
讨了个没趣,我只好闭上了嘴巴。
夏天的早晨就是亮的快,时间还没到五点呢,太阳就离开地平线,家乡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塞外小城沐浴在阳光普照中。小城苏醒了,四处可见人们活动的身影,尤以健身者居多,打太极的,打羽毛球的,跑步如飞的,静坐养身的等等,让家乡小城充满了活力和朝气,与大都市浮躁之风相比,家乡小域的祥和宁静,足以让这里生活的人有一种“我不如你但我快乐”的新时代精神胜利法。
望着车窗外,享受着清风拂面,我开始浮想联翩:不敢说家乡小城到处是生机盎然、欣欣向荣,那至少也是一片蒸蒸日上、繁荣昌盛。这决非粉饰之词。看一看,现在世界上有多少个国家的老百姓生活在底层苦苦的挣扎着?有的国家至今硝烟弥漫,病毒四虐。而我们这个十四亿人口的大国,老百姓活得咋样?还用我细说吗?知足吧,朋友,十四亿人口呀好管理吗?咱们的党容易吗?那个弹瓦之地的小国家还天天掐架呢,这还用我举例说明吗?当然,人无完人,国家也是一样,我们必须理智地去靣对,能为国家分忧是应尽的义务,不能为国家分忧那你就消停点,别他妈的上窜下跳发泄对国家的不满,我最恨那种吃着国家喝着国家还玩着国家,在阴暗的角落里露出狞笑的两腿白眼狼。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不是给哪位办班。倘若有人说我穷甩、装逼,还给我上纲上线,扣上涉政的帽子,我不跟你计较,相信大多数人会理解我的。
“哥,眼睛咋直了?又想啥呢?”小夏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这才注意到车子已放慢了速度,感觉象蜗牛一样缓缓行驶,“胡思乱想。哇靠这么多人。”我惊呼起来。
车前方有三、四百个保安正在列队前行,估摸是军训,我当保安时也被这么训过,人可没这么多,只有二、三十人,这是第—次看到这么多曽经的同行。
可能有人认识我俩,队伍立马分成两成左右两排,齐刷刷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