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眼里仍含着泪水,“我那老弟倔得很啊,谁都不求,也不准家族任何一个人去求别人。因为他知道他这病是绝症。他生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能娶上媳妇,遗憾的是他的希望成了泡影。筲军说的对,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有几个象小夏和苑小秋这样的女孩啊?”
我正想说还有另一秋呢,苑小秋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马闭上了嘴。
“王叔,节哀顺便,”苑小秋给老班长满了一杯酒,“您还是吃点东西吧,你说过,身体是革命本钱吗。”
我也跟着苑小秋劝道,“你多吃点,凭我和苑小秋的实力,为你找个侄媳妇那就是小菜一碟。条件嘛只有一个,你今晚必须喂脑袋。开造。”
老班长的脸有了点笑模样。他端起了酒杯。
饭店离老班长的家不算太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吃完饭,我和苑小秋执意开车送老班长,他说啥也不让,自己慢慢走回去,消消食,连健身都有了,让我俩远点搧着,他不送了。瞧老班长那模样,状态还不错,酒也没喝多少,我俩也就放心了。
辞别老班长,回到家里,我脱下所有的衣服,冲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泡了个热水澡。
请斧正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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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一种感悟
苑小秋整个身子软瘫下来。
一个小时候后,我大汗淋漓,松开了苑小秋,整个人扑在了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给老班长发微信,就说今个不去了,晚上再说。”
“知道了。”苑小秋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连衣裙,接着开始给我轻轻按摩。
真舒服呀。
“都一个月了,你咋还不去考驾照?”
“没时间,有美女给我开车,那是超值享受。”我把下颚放在忱头上,“用点力。不行,再用脚。”
苑小秋没用脚,也没用手,她开始用牙齿了。
我只觉得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痛,这是哪家按摩呀?但我忍住了,大男人这点痛算得什么?
再咬,对,咬手腕,小夏童年时,就喜欢这么跟我玩,那种疼现在想起来满舒服。
我翻转身,猛的抱住了苑小秋,“这招跟谁学的?”
苑小秋用靣颊贴着我的胸脯,“是小夏妹。”
“你们仨,真乃物以类集,我早晚被你们仨个高级食肉动物生呑活剥。”
“那是轻的。”
“不跟你扯了,”我松开手,仰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中:今晚吃饭,得想法让老班长讲讲自己的故事。即然我和他都不是外人了,他就不应该象以前那样动不动七扯八咧了。
“想啥呢?咋不言语了?”
苑小秋打断了我的思路。
“想老班长呢,晚上吃饭时,你一定要让他讲讲自己的故事,这小老头绝对有料。”
“只要人活着都有故事。讲不讲那是人家事,咱们可别套人家。”
我眼睛一瞪,“这可不叫套,这叫吸取,取他人之长补自已之短,你懂吗?”
苑小秋不再言语,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
傍晚,我和苑小秋走进了一家中等规模的饭店。
已休息一下午的我,精神状态不错,只是那方靣有待蓄锐。
看见我俩进来了,已候多时的老班长,忙着从餐桌旁跨步走到我俩靣前,满脸笑容,“二位好难请啊。”
“你以为我俩是普通人呢?没挑你就不错了,知道吗?你应该到门口早早恭候。”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架起了二郎腿。这种场合,我认为自己还是牛逼一把好,不能总一本正经
老班长和苑下秋同时落座,“那是,那是。请两位老总饮茶,点菜。”
苑小秋紧挨着我,小声对我说,“这里是雅间,别那么粗俗。”
“咋的?”我提高了声音,“就咱仨人,有限放松一下还不行吗?”
苑小秋嘟囔道:“放松吧,放松吧,你就得瑟吧。”
老班长“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就得小夏收拾你。这叫一物降一物。”
别扯没用的了,上菜吧,我还等着开造呢。
片刻功夫,桌子上满了菜,老班要了几瓶常温酒,仨人边吃边喝,言语甚少。
酒过三巡后,苑小秋给老班长满上了一杯酒,“咱们是外人吗?”
“当然不是。”
“那您给我俩讲讲您的故事呗。”
“这个,这个。”老班长欲言又止,似是很为难。
我给老班长碗里夹了一块酱牛肉,“过去你不说我理解,现在你不说我不理解。故事精彩不精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种感悟。”
“好,那我就给您俩讲讲平凡人平凡的故事。别显磨叽。今天讲不完,明天接着讲。”老班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请斧正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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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知道封建王朝最后一起诛灭九族案
故事还得从老班长的家族历史说起:
老班长的太爷名叫王光勋,此人长得人高马大,小时候就到北京绸缎庄当学徒,十几年过去,他就当上了绸缎庄一把手,俗称大掌柜,特牛逼,不敢说在全京城横膀子晃,那至少也是京城一片脚面水平趟的公众人物,人际交往这方面那就不用细说了,肯定比老班长这套副的强多了。形形色色的熟人中,跟王光勋最嘎铁的是皇宫里的一位王爷,具听说此人专门管理皇陵工作。有那么一天傍晚,王光勋正准备让员工关门歇业,那王爷匆匆赶来,给王光勋使了个眼色,王光勋立马让所有员工下班回家,今晚他值班。待员工们都走了,王光勋关上了店门,与王爷走进密室,突然,那王爷“扑通”一下跪在了王光勋面前,“老弟,你要救我。”
王光勋哪见过这架势,呆愣了几秒后,他也“扑通”一下跪在了王爷对面,“大哥,你这是折杀老弟啊。”
王爷泪流满面,他双手扶住王光勋的双肩,泣声说道,“哥摊大事了,性命攸关,就依仗老弟您了。”
王光勋忙着从衣兜里掏岀手帕,给王爷擦去了眼角上的泪,“咱们站起来说话,只要我能帮,啥说没有。”
那王爷把嘴附在王光勋耳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只见王光勋大腿一拍,“大哥,这事交给我,受点皮肉之苦算什么,就是把命搭进去,老弟无悔。
第二天,皇宫的执法部门派人带走了王光勋。一番严刑逼供后,王光勋没有屈服。这可气坏了主审官,他叫人在地上摆了一溜烧得通红的摊煎饼的铁锅,俗称“跑烙铁,”对王光勋说,“你小子有种你就光脚在这上头跑两趟。”
早已抽足大烟的王光勋,脱下鞋,挽挽裤腿,眼睛一瞪,踩着铁锅大喝一声:“爽”,脚下生烟,象离弦的箭奔跑起来。两趟下来,王光勋仿佛是个大英雄,面不改色,无所畏惧。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个告王爷的原告,本该也必须走这个程序,但他竟被王光勋的大无畏精神吓尿了裤子,瘫在了地上。至此。王爷的官司胜了,王光勋也得到了王爷丰厚的奖赏,而那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