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 夜班老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关爱。”

一杯酒下肚后,我先给老班长夹了一块鸡屁股,接着我把一块锅包肉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咀嚼着。

老班长点点头,“她怎么知道咱们空腹而来?”

我压低了声音,“你有资格问吗?没资格你就消停点。”

老班长没吱声,小眼睛紧着翻愣我,嘴里不住地咀嚼着鸡屁股。若是大家都不在场,老班长对我的态度绝非这样。

大家用餐完毕。小夏从我和老班长的对靣站起来,把老班长叫到她身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老班长直点头,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旁,冲着大家喊了起来,“走,玩去。”

喝了点酒,略有点晕乎乎的我,刚刚起身,就被老班长捺住了肩膀,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别动了,张艳秋同志想找你谈谈学校方面的事。”说完,老班长冲着我诡异的一笑,便和小夏在大家的前护后拥下离我而去。

“啥意思?”我愣愣地瞧着坐在对面的张艳秋。心里总觉得她在跟我玩意识。

“你说意思?走吧,这里有人订桌了,咱们到隔壁去。”

我极不情愿的跟着张艳秋进入另一个雅间。

屋里的所有摆设,估且不论,惟有那张张宽大的席梦斯床,让我感到了一种“恐惧”。

瞧着站在屋中央发愣的我,张艳秋仍笑着轻轻推了我一把,“别发呆了,去,到卫生间洗洗身子。“

“你说啥?”

张艳秋一屁股坐在床上,“这还用问吗?”

明白了,我这是要还债啊。

小夏啊,小夏,你怎么开玩你哥呀?你真瞎了我对你的一片挚情啊!

完了,彻底的完了。

虽然我对张艳秋难以忘怀,但对她的印象并没有加深。毕竟只是一吻而已。对她的生理欲望随着小夏的到来也逐渐消失了。

话是这么说,可一旦靣对张艳秋那诱人的洁白丰满的玉体时,我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

俗话说英雄都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这样一个土瘪杆虾?男人好犯的错误我自然难免。我这不是为自已狡辩,我是在解剖真实的我。哪位同性看官有几人此时此刻能体现坐怀不乱的高尚精神?

再则说了,这也不能全怪我。

“你这是逼我出卖自己。”我不时地用手揉弄自已模糊的眼睛,“对不起小夏。”

张艳秋用双手搂住我的勃子,“若那么说,你最对不起的是我、苑小秋和潘福芹。”

我急着分辩,“那你可说错了,我不就是给你仨一个吻吗?谈得上对不起吗?我也没对你仨做出越格的事。不要把我当成花花公子或是糟蹋异性的色魔。”

张艳秋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瞳孔里的目光不再温柔,而是流露出一丝令人胆寒的凶光,“你真是那样人,能有你的今天吗?”

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这女人说变就变,弄不好哪天把我剁不了,幸好小夏没达到这个程度。

“那好,还是让我走吧。行不?”我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有用吗?搂着我。”张艳秋脸上恢复了笑容,瞳孔里又露出了温柔的目光,但她一刹那的凶狠样,永远铭刻在我心里。这个女人绝对不可娶。

三个小时后,我拖着极度疲惫的身体,从房间里摇摇晃晃走了出来。

昨天晚上,小狐狸就没少折腾我,早上好不容易休养过来,又被这小妖精一阵穷折腾,还说什么至死都不会忘记把她吻昏过去的男人。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今个儿我算是体会到了。也许有人说,你这个体质不行,换另一个品种的男人,你看看那小狐狸和小妖精就得哭着告饶。这话我不赞同,爱讲的是缘分,那另一个品种的男人能有这样的缘分吗?

这样的男人只配在红灯区和毛片里一展“雄姿,”表演让人先刺激后恶心的节目,诱惑免疫力薄弱的男人。

我自认为身体状况还可以,仅次于猛男,一般情况下,来几个小冲锋还不成问题,不过连轴转我可受不了,除非吃药,但那节目我绝对不扯,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张宗昌,也不希望我爱的女人是第二个武则天。

不得不承认,我经不住这俩女人的疯狂蹂躏。她俩一个似狼一个个似虎。女我这是为爱献身。不过,这样的艳福对我来说就是恶梦。可我为啥放不下她俩呢?一个是心里放不下的小个子小眼睛,一个是情感上放不下的大个子大眼睛。看来我身边转悠的不都是小人。

屋外,老班长、小夏和那十几个年轻人似乎都在等着我。

看见我这般模样,老班长一挥手,忽拉一下子上来七、八个年轻人把我架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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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白毛女

“还上哪去?”我气喘吁吁的问身边的老班长。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这事办完,继续东行,去找潘福芹。”

天啊,这又是一个被我吻昏过的女孩。早知有今天的还债,我真不该找她做什么副师,提前给她打个电话就好了,这事办的太毛愣,潘福芹不在咋办?潘福芹不来咋办?不过,话早已出口,就不该收回来。大男人怕什么?不就是舍身喂虎狼吗。

小夏启动了车子。看她的表情,很正常,对我目前的状态,她并没有情绪上的丝毫波动。不知她是咋想的?

车队奔向新的目的地。

扑空就扑空吧,权当大家游玩一把。给潘福芹打个电话,空号。读大学时的手机号早换了。抱蒙去吧,路也不远,才几十公里。

一路上,老班长的嘴又闲不住了,“你俩的招聘计划书我看了,基本上还可以。有个叫李凤兰的,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学的是档案管理,好不容易找到适合自己专业的工作,还没上岗呢,就被人挤掉了。后来她嫁给了山里人,生了一堆娃,计划书里也打算把她招进来?”

我翻了一下身,想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已经派人接了,连孩子都接过来。”

老班长又问,“那这个叫刘凯的,你俩也要招,他学的可是大冷门性知识,在国外还行,在中国国情不同,目前看不合适宜。”

“这只是个计划,正在与有关部门沟通。刘凯这小子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还在上中学的时候,他就对我说,等他长大办一个性知识学校,还说他若有权,就把那些雄性淫乱分子都送进国外女子监獄。现在,他正研究女人生下的孩子为什么长的象前任,而女人与前任五、六年没联系了,你说怪不怪?”

“这个可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老班长说完,便习惯性仰靠着椅背,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大约行驶了三十多分钟,车队驶进了潘福芹所在的小山村。四十年前,老班长曾是这里的知青。

让老班长感到惊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