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逛悠?”我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不小心一支手碰在了小夏的乳房上。
小夏的面颊微微泛红,立马低下头佯装看手机。
沈雪岩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老班长眼睛斜视着窗外,“拉倒吧,人家年轻人溜达溜达那是工作。咱们就别扯了。到处都是泥水,扯那干啥?吃饱撑的?坐这唠会喀,完了,就去休息,明早走人。”
沈雪岩放下了杯子,“老班长这么说提醒了我,到了学校咱们总该有个职称吧?叫助教?不妥,这个称呼早就有了,咱们不适合,那就叫协教,这个我我看可以。管教也不错,不行,这个管教有点那个,辅教不错,没毛病。协教辅教哪个合适呢?”
“我看这样吧,”小夏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表情很庄重,“协教就不用了,我总感觉哪块不对劲,说不上来。”
我接了句,“协教和邪教同音。”
沈雪岩不以为然,“照你的意思各个协会也得改名了?开往一坑的五路公交车,那个坑字也得改呗?”
“这个嘛—”
老班长打断了我的话,“我看还是叫副师吧。咱们大学生学历挺高,但教学经验不足,所以老师是正师级,咱们这帮大学生充其量也就是副师级。至于这个教那个教的就不用了,就象那十八层高楼和电梯,很多地方不都把层字用外文字母代替了吗?我看还是避开那些犯忌讳的字眼,省得犯说头。那个副师级待遇没问题吧?”老班长把脸转向了小夏。
“王叔,绝对没问题。”小夏很自信的点了一下头。
我附合道:“对,绝没问题。”
“真是妇唱夫随啊。”沈雪岩抿着嘴“嘿嘿”一笑,“气煞我也。”
“说正经的。”老班长冲着沈雪岩眼睛一横愣,沈雪岩立马瘪茄子了。
我有点纳闷儿,老班长怎么能认识沈雪岩呢?还敢训斥他?其实这个问题,刚到村头一见到老班长的时候,我就该提出来,只是扯了一会闲蛋给忘了。现在想起来了,得问问,“老班长,你和这个逼啥关系?”
咋整的,又爆粗口了,下回再这样我一定偷着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嘴巴。
还好,屋里只有我们四个人,都知道我啥逼样,没人计较。但我自己以后真得注意点形象了。
没等老班长说话,沈雪岩抢先答道,“他是我老舅。”
“早知这样,你这个—”那个逼字终于让我卡在了嘴边,换了另一个字,“人,还让我和小夏来干嘛?你这不是折腾人吗?开玩了是不?装啥呀?放着老舅不叫,也跟着叫老班长,你啥意思?”
我也冲着沈雪岩直横愣眼睛。
沈雪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架起了二郎腿,小脸一仰,“你俩不来,能显得你俩的诚意吗?我老舅是我老舅,你俩是你俩。”
“说完了吗?”老班长的小长脸拉得贼长。
沈雪岩不再吭声,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和小夏。
老班长把桌上的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夏啊,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办学校呢?“
“嗯—”小夏瞅了我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老班长,“我有个好姐姐,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老公从小就学习不好,是她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帮助他,现在都读研了。学习不好的孩子大多数不是脑袋笨,就看有没有爱心的人长期关爱他帮助他,那、那叫什么,哥,你说。”
“不言弃。”我接过了小夏的话,“老班长你看,学习好的孩子,都很上进,竞争意识非常强,自然就会有人拉他一把,使他进步更快。学习不好的,尢其是那打狼的,基本上就抱着混的态度了。实际上这是一种悲哀。我们这个学校主要助力那些名次倒着数的学生,原则上从小学到高中全程助力。我相信,这样的孩子即使极少数有那么一点出息,其标杆作用非我们这些高才生所能比。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公立学校和这样那样的补课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们起的是助力作用,并且是公益性的。形象点说,有人在前靣拉车,我们在后靣推车,这叫助力加拉力就是超实力。也可以说这是一种教育链条的衔接。”
“好,不愧是赵括的徒孙,讲的满有理论,下一步就看你们的实际行动了。”老班长从椅子上站起来,很认真的对我们说,“就象玩游戏一样,哪个副师取得了阶段性成绩,便可升级为青铜副师,再高一点升为黄金副师,更高一点是钻石副师。”
我笑着问,“老班长,都多大岁数了,咋还玩年轻人的游戏?”
“我玩的都是垃圾游戏。好了,就到这吧,想休息的,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小夏住哪啊?得有人陪着啊,”老班长故作为难的样子,仍旧眯缝着他那双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
我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长都有个共同点:小个子小眼睛。不同的是老班长干瘦,小长脸,感觉随便有个人就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却是身材丰满,小圆脸,整个人极俱性感,当她仰起白嫩的面颊笑眯眯地注视我的时候,我这个一米九零的大个子有一种立马堆下来的感觉。看来,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小人”,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吗?
“从村里找个女孩给小夏作伴,你和我一个房间。”老班长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狡黠的目光。看来,他又跟我开玩了。
“随便咋都行。”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嘻嘻地看着老班长。
“夏啊,你就住东屋吧。”
老班长推开了隔壁的屋门。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进去,我没动,我要在老班长装一把。
“王叔,我就不谢你了。”
进屋后,小夏伸手要关门的时候,老班长突然从我背后推了我一把,一个前冲我整个人进了屋,正在发愣,老班长又冲着我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也不知哪来的神力,竟然让我这个大个子来了个狗抢屎。
“让你给我装,你不是气我肝疼吗?这回让你尝尝比肝疼的滋味。”老班长搓了搓手,“夏啊,把门插上。明早我就不喊你俩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屋门后的小夏,瞧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笑弯了腰。
我脱下略有尘土的衣服,赤裸着上身,一声不吭地向小夏走去。
“哥。”小夏收敛了笑容,那双小眼睛怯怯地看着我。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象草原上的一支雄狮正在逼近浑身瘫软的小鹿。
我抱起瑟瑟发抖的小夏,谁知道她是不是佯装?把她扔在了松软的床上。仿佛我在重复某部电影里的一个镜头。
“你还笑?”
,我佯装生气的样子,不是好声的问她,“你啥意思?”
小夏闭上了眼睛,没有搭理我。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能象白天那样处处都顺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