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帮我走出这情感上的囧途呢?
一天晚上,我和老班长喝完小酒,來到市北郊外,站在一座百米多高的山颠上,眼望着我们这座灯火辉煌的小城,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别人也许不知道这座小城的存在,但在外星生命看來,那也是一团耀眼的星云。”
“哇靠,你又甩上了。”
“碗茬子吃多了,我这是一肚子乱瓷。用你的话说,纯属装逼。”
老班长笑了,“总算有点自知。”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潘福琴,那次吻别后,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老公跟我说了,就是你的那个真情之吻害的,所以你的情债恐怕一辈子都还不完。你这可不是脚踩两只船,你这是身背三座大山啊。”
我习惯性地挠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仅仅是个吻,就整成这逼样。”
老班长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以为她是在演戏?抽空你去医院看看人家。”
我点了一下头,“她不可能在演戏,我觉得小夏在跟我扯节目,我俩都这逼样了,她还给我装,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老班长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还是那句话,一家之言仅供参考。我分析有三个原因,一个是她嫁给你,就是妻子了,要知道妻子和妹子是俩不同的概念,其责任也不是一样的,同样哥哥和丈夫也可以这么解释。所以,以她的性格她自然选择你还是做她的哥哥。二个是父母离异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再加上社会闪婚的大多,所以她害怕,不仅怕失去丈夫,还怕由此会失去哥哥。这就是所谓的当代丨丨族结婚恐惧症。三个是也许怕你一旦成为丈夫就会膨胀,大男子主义暴露无遗,彻底打开那叫什么盒子?”
“潘多拉的盒子。”
借着月光,只见老班长那半拉门牙又呲了出來,“对,对,还是年轻人记性好。一句话,她就是怕你得到她,就不会珍惜她。她必须坚守最后一道心灵防线。不象你傻了八叽的。”
“这小狐狸心眼真多。难怪有人说,十个女孩,八个小狐狸,一个小妖精,一个小北瓜。”
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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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玩穿越,过把皇帝瘾。
故事虚构成份多,仅供各位读者消遣解闷,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敬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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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了,皇帝没当成却成了乞丐,差点饿死。
与我家毗邻是一座烂屋楼,有二十多层,站在顶层上,我的腿直打颤,不得不坐下來。
静静的思考了一番,我打开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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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亮死了
有人身患绝症,心态坦然。有人身患绝症,心情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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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解剖
多少年了,我一直洗涤心灵上的污垢,可每洗掉一点,就增加一点,总是洗不净。也就是说自己至死都高尚不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伙”的?
有时,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起来了,心里美滋滋的,有时,却幻想着把小姑娘拽进高梁地“扒去她薄薄的衣衫,凌辱她那雪白的象天使一样的肉体。”注:此句摘自《外国文艺》韩国小说<喜鹊叫>。完了,说声谢谢你给我的爱。
每当看到革命英雄人物壮烈的影视作品时,我总是热泪盈眶,可是那反靣人物尤其是日本鬼子的残暴,又让我浑身颤抖,真不敢保证日本鬼子再进咱们村,我能不能抗日到底?
我曾梦想自己是一个万能的超级外星生命;敢问茫茫宇宙,谁能主宰日月星辰?
我也曾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匹全身呛毛、枯瘦如柴的老狼,站在山颠上,仰望着云缝中的残月发出绝望的嚎叫。
这就是一个老男孩的自我解剖。
“咣、咣、咣…”
一家大酒店的门前,几十门斜竖着的小礼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知哪对新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多大个逼事还搞炮轰。”随着阵阵的炮声,在大酒店对过的小酒馆里,正与我饮酒扯闲蛋的老班长,手中的杯子一哆嗦,掉在了桌面上,还好杯子没碎,杯里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残酒溅了出去。愣了几秒后,待炮声停了下来,老班长撇着嘴望了望窗外,用鼻子“哼”了一声,又接着说,“这若是有心脏病,红的白的就一块办了。”
我扶起老班长的杯子,又满上了一杯酒,“别转移目标啊,老班长,我刚才问你哪,东瓜西瓜南瓜都有,为何没有北瓜?”
老班长把目光转向我,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习惯性的晃晃脑袋,回答很干脆,“不知道。”
我给老班长夹了一块他最喜欢吃的鸡屁股,笑着对他说,“北瓜让傻子偷走了,有人问他,他晃着脑袋说不知道,人家再问他,他急眼了,跟人家喊,傻逼,你他妈犯病了,我说不知道,就不知—”
“停!”老班长打断了我的话,用筷子指着我的鼻尖,“你拿我当巨婴呢?用这么一个低级段子埋汰我,开玩了,是不?别看你是名牌大学蹦出来的,我他妈的也不照你差多少,本人也是七十年代第一批高考的大学漏子,就差零点五分。你是愤青我还是愤老呢。以后少在我面前玩这套业务。装逼犯。”?
我忙着辩解,“晃着脑袋说不知道的多着呢,难道大家都是傻瓜?再者说了,我可不是被人不齿的愤青,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屌丝。”
“拉倒吧,在我眼里,什么愤青屌丝,都是人渣,没出息那伙的。”老班长撇了撇嘴角,象往常那样习惯性的抬起胳膊,用袖口边抺了一下眼角上的眼屎。
人们若是注意到老班长这般模样,很难相信他曾是一个准大学生。也许是无情的岁月把他从一个文质彬彬的帅小伙折磨成一个干瘦干瘦的粗俗的小老头。有点力气的人,把他撅巴撅巴就能塞进灶坑里。
我没再言语,顺手端起了酒杯,呷了一小口,把自已喜欢吃的一片锅包肉放进了嘴里,“多吃菜少饮酒。”这是我的饮食之道。
“瞧你那意思,北瓜就是傻瓜,傻瓜就是北瓜了?”老班长放下杯子,用他那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这个嘛也算是一个答案。”
“这么说还有第二个答案?”老班长低下头,琢磨了一会,抬起头冷笑道,“你小子行啊,哼!挺会玩意识。我问你,我现在坐的位置是哪个方向?”
我不加思索的回答,“我对面啊。”
“好好看看。”
“咋看也是对面。”
老班长“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小子真他妈能装,我坐的是北面。咋的?脑袋还没起包,你就装迷糊找不着北了?”
我的脸有点发热,还好,饮点酒就脸红勃子粗的我,不用担心老班长会注意到我脸色的变化,“对,是北面,可没有瓜啊。”
我两手一摊,笑嘻嘻地着着老班长。
“瓜,瓜。”老班长不再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