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1)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 夜班老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尤其是她那双大眼睛,瞧着你的时候总会流露出含情脉脉的目光,让我魂不守舍,好在我还有点理智,牢牢控制住了情感上的冲动。心里不时地提醒自己:大眼睛双眼皮多着呢,还没看够啊?你没听说一个大眼睛是个宝,十个大眼睛是捆草吗?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小眼睛。

见了面,一番寒喧后,张艳秋把我们一干人让进了大酒店。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雅间里,大家纷纷落座后,张艳秋从小夏的身边站了起來,她面带微笑,用手轻轻的拨开垂在额前的几根短发,然后,用女性最迷人的溫柔的声音对大家说:“招待不周,敬请见谅。公事,我只说几句,有关学校申请建设用地一事,我与有关部门进行了沟通,只要你们把相应的材料报上來,程序上我们一律绿灯。”

话还没讲完,便被一阵掌声打断。

掌声后,张艳秋接着讲:“私事更简单,就是大家用歺后,想休息的,这里早为各位安排了房间。想出去玩的,我们有专人引导,让大家玩个尽兴。”

讲话再次被掌声打断。

“现在请大家用歺,别客气,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

张艳秋座了下來,她把嘴贴在小夏的耳边,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只见小夏一会笑一笑,一会又点点头,接着皱皱眉,显示危难的样子。过了一会,她便恢复常态,与张艳秋有说有笑起來了,刚刚见面,俩人就热乎起來了,看來还挺有缘分。

不管她俩了,先饱歺一顿再说。

坐在老班长身边的我,与老班长共同端起了酒杯。当然,这种场合我和老班长是绝对不会失态的,必须装。

“这应该是早歺,你看现才八点來钟,按理说早歺不该饮酒,咱俩这是特例,应该感谢张艳秋。”

一杯酒下肚后,我先给老班长的碗里夹了一块鸡屁股。接着我把一块锅包肉放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老班长点了一下头,压低声音问我,“她咋知道咱们是空腹而來?”

“我有必要回答吗?”

老班长不吱声了,嘴里只是不住地咀嚼着鸡屁股。

用完早歺,小夏从我和老班长的对面站起身,走到老班长身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只见老班长冲着大伙喊了句,“走,玩去。”

喝了点酒,略有点晕乎乎的我,刚要站起身,就被老班长按住了肩膀,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别动了,张艳秋同志想和你谈谈学校方面的事。我和小夏就不奉陪了。”说完,老班长冲着我诡异的一笑,便和小夏在大家的前护后拥下,离我而去。

“啥意思?”我愣愣地着着坐在对面仍是满面笑容的张雁秋。

“你说啥意思?走吧,这里有人订桌了,咱们到隔壁去。”

我极不情愿地跟着张艳秋进入另一个雅间。

屋里的摆设,估且不论,惟有那张宽大的席梦斯床,让我感到了一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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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一团耀眼的星云

瞧着站在屋中央还在发愣的我,张艳秋笑着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别发呆了,去到卫生间洗洗身子。”

“你说什么?”

张艳秋一屁股坐在床上,“这还用问吗?”

我明白了,我这是要还债啊。

小夏啊小夏,你怎么开玩你哥呀,你真瞎了我对你的一片挚情啊。

完了、彻底地完了。

三个小时候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來。

昨晚上,小狐狸就没少折腾我,早上好不容易休养过來,不到三小时,又被这小妖精一阵穷折腾,还说什么至死都不会忘记把她吻昏过去的男人。

试问,什么样的猛男,能经得起如狼似虎的女人,疯狂的蹂躏啊?这样的艳福,对我來说就是恶梦。可我又为什么放不下她俩呢?一个是心里放不下的小眼睛,小个子,一个是情感上放不下的大眼睛,大个子。这么看來,在我身边转游的不都是“小人”。

屋外,老班长、小夏和那十几个年轻人似乎都在等着我。

看见我这般模样,老班长一挥手,忽拉一下子上來七、八个年轻人,把我架上了越野车。

“还上哪去?”我气喘吁吁的问身边的老班长。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这事办完,继续东行,去找潘福琴。”

天啊,这又是一个被我吻昏过的女孩。早知有今天的还债,我真不该去找她做什么副师。不过话早已出口,就不该收回來。大男人怕什么,不就是“舍身喂虎吗?”

小夏启动了车子。

车队开始奔向新的目的地。

一路上,老班长的嘴又闲不住了,“你俩的招聘計划我看了,基本上还可以,有个叫李凤兰的,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的好象是档案管理,好不容易找到适合自己专业的工作,具听说还没上班就让人家给挤掉了,后來她嫁给了一个山里人,几年下來生了一堆娃,你俩也打算把她招來?”

我翻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已经派人接了,连孩子都接过來。”

老班长又问,“那么这个名叫刘凯的,你俩也要招?这小子学的是性知识,恐怕不合时宜。”

“这只是个计划,正在与有关部门沟通。刘凯这小子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还在中学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长大办个性知识学校,还说他若是有权,就把那些雄性**分子,都送进国外女子监狱。目前他正在研究女人生下的孩子为什么长得象前任,而女人已与前任五、六年没联糸了。你说怪不怪?”

“这个可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老班长说完,便仰靠着椅背背,微微闭上了眼睛。

大约行驶了三十來分钟,车队驶进了潘福琴所在的小山村。三十多年前老班长曾是这里的知青。

让老班长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变化并不大,多户人家的房子仍是一面青,只有三、四户人家是崭新的北京平。

看到眼前这一切,老班长面色严峻,“物是人非,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

“一个都不认识了吗?”望着车窗外注视我们的几十个村民,我问老班长,“不能都玩人间蒸发吧?”

“废话。”

老班长没再搭理我。

为了方便进出,车队不能再往前走了。接着,大家只能步行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

在一位的村民指引下,我们一行人走进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农家小院,用这位村民的话來说:“这就是傻媳妇的家。”

不用说,傻媳妇就是潘福琴。那么,这个曾被我吻昏过去的校花,为何成了人家的傻媳妇呢?

我所知道的就是张艳秋告诉我的一条信息:潘福琴嫁给了一个老实巴脚的农民,居住在这个名叫塔子沟的小山村。俩人结婚数年没有孩子,就这些。

一切谜底只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