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张一千二百元。人们可以免费在这里吃住游玩一个星期。不足一星期按一星期计算,也就是说只要你买了票就别想退票了。
事实上票价是比较高,但当你进去游玩时,就会觉得这一千二百元消费得太值了。首先,你可选择一个朝代的古都,例如唐朝。然后,工作人员让你穿上季节性的唐服,再由身着唐服的工作人员引导你办好入住手续,接着你就可以走进古都大街,随意游玩。
让你感到兴奋的是这里所有的人,一律身着唐服。大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人群里有沿街叫卖的小商贩,也有被一群人围着观看的江湖术士,还有挺胸昂头,走起路来牛逼带闪电的阔少等等。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工作人员装扮的,一般人很难辩出谁是游人谁是工作人员?
在这里:
如果你想玩的更兴奋,你可以预约当一把皇帝的游戏,在众人的万岁声中飘飘然然,仿佛穿越到了前世。遗憾的是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陪你。因为这毕竟是一款游戏。
当夜幕降临时,你就可以在街上任何一家饭铺,免费随意享受美食。这时,五大古都可谓是万家灯火,街面和城墙上掛滿了灯笼,给人的感觉似是进入了梦境。紧接着,丰富的夜文化生活拉开了序幕,五个朝代有名的美女竞相登场,各自展开高超精湛的才艺,还随时与游人近距离的互动,让游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难怪有人戏称这里为五大艳都。但实际上艳而不乱,除了私人空间,这里所有的角落都按装了监视器,试想想,有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呢?反正我是没那个胆。记得这里开业的第三天,我和小夏,也就是后来一脚把我踹开的女友,在这里玩了一星期,我也只是在私人空间里过了一把嘴瘾:“总有一天,我会扒去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姿意的玩弄你那天使一般的肉体。”
五朝古都就这点做得让人嘘嘘。尽兴不尽情。
如果说五朝古都让人玩得兴奋玩得快乐,那军事娱乐城则让你玩得刺激玩得过瘾。
首先,让你感到震憾的是娱乐城内那高达百米的四大变形金刚,东南西北各站一个。尤为注目的不是他们那高大的身躯,而是他们的双手。每只手的指尖竟然是一架小型的仿真战斗机。也就是说左手和右手各有五架战机,分黑白两色。接着,待游客进入驾驶舱內,坐稳糸上安全带,变型金刚的左手和右手开始对打。当然,两只手是不可能零距离碰撞,即使是碰不到那场面也够惊险的,比坐过山车更刺激。这还不算,游客操纵驾驶杆,可以让飞机三百六十度大翻转,也可以让飞机做上下和伸缩运动,待瞄准镜锁定对方的飞机后,便可按动电钮发射五颜六色的网球弹,对方躲闪不及被射中机身,即被弹出驾驶舵随同降落伞先后落在非常安全的地面上。有人也许要问飞机这么折腾就掉不下耒?这一点大可放心,前面已经说过飞机是和手指连在一块的。可以说安全保障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空中对战游戏最壮观的是四个变形金刚在同一时间开战,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道由网球弹组成的动态彩虹。难怪这里一年四季游客如云。
我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塞外小城由此闻名天下。
玩完空战,余兴未尽,游客还可玩陆战和海战,多为对战游戏,最让人感到过瘾的是驾驶仿真坦克,來一场规模超过世界二战的坦克大战。
各位读者不要见笑,所谓的仿真坦克实际上就是能驾驶的高级玩具,外形上几乎与世界二战有名的坦克一模一样,就是不抗揍。换句话说有点力气的小伙子一脚就能把它踹趴下了。不过即然是游戏就没必要那么做了。
坦克內的装备也和上文提到的仿真战机差不多,内有瞄准镜、驾驶杆和发射网球的按钮,略有不同的是有三个坐位和五发专打炮塔的“大号网球弹"。有人戏称这种坦克为三口乐。
这种坦克最博眼球的是数量庞大,高达三万,黑绿色各占一半。黑绿若是全面对抗,那场面不亚于世界任何一个战争大片。
须要说明的是以上两款游戏所用的网球弹,型号大多数都是一样的,与乒乓球大小差不多,除了这一种型号,仿真坦克使用的“大号网球弹〃则属于标准型号的。只能在双方近距离博斗时发射,专打炮塔。被射中的炮塔,盖子自动揭开,里面游客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做牺牲状,由娱乐城发给游客印有虽败犹荣四个字的银质勋章,笫二种是举白旗做投降状,可再驾驶敌方坦克向自己一方的坦克开炮。令我惊讶的是我和老班长到这里玩了三次,也没看到一个人举起白旗,虽然这仅仅是一款游戏。
玩到某个阶段,游客还可以象网上游戏那样充点小钱,用以升级和买装备,加强战斗实力。我曾看到一辆装备齐全的黑色坦克恕战十八辆绿色坦克,结果黑色坦克与对方最后一辆坦克同归于尽,那场面甚是“惨烈”。有人将这场战斗传到了网上,很多网友明知是一款游戏也是情不自禁,泪洒键盘。
以上这两款游戏的门票,当天是很难买到的。同样另一种海战游戏也是一票难求。为此很多游客都喜欢网上抢票。
去年我俩抢了几张票,玩了个痛快。这次我俩想玩玩海战,听说海战也挺刺激,一般情况下组队开打,仿真的军舰上多门炮同时开火,场面甚是壮观。
“这回咱俩好好玩玩。”
从小酒馆出来后,老班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对,是该好好玩玩。”我给老班长打开了车冂。
出租车象箭一样的驶向十几公里外的娱乐城。
我坐在司机身边伸了伸懒腰,转过身对坐在后座上的老班长说:“这得感谢咱们的物业老总,没有他让咱俩自行离职,这功夫恐怕我继续站我的形象岗,你继续抡大板锹装垃圾。”
老班长咪缝着他那双小眼睛,把脑袋仰靠在椅背上,嘴角耸动了几下,用鼻子“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我转过头与司机唠起了闲喀。
这功夫老班长似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人家过五十知天命,我过六十才知啥叫天命。人这一辈子必须时刻反酲自己,解剖自己。”
“你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