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 章(1 / 1)

殿下,请自重! 四月五日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命结束的时候。

第一次,是母亲出生的那一次,为了证明自己有圣女的实力,而展现了强大无比的预言能力。

第二次,是母亲遇到她心爱之人,为他们的未来而做出的预言,也就是这次预言,让她决定和那个他形如陌路,转而嫁给了我的父皇——妖界之王。

那时我不知道,母亲第三次的预言是为了什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能够让母亲不惜抛下我,而用生命换来那个不知所谓的预言。

所谓预言,只不过是懦弱的人为了不能预测的未来,心生胆怯,而试图通过预言来避免灾祸罢了。可是,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即使不能预料到未来,那又怎么样?

我不发一言,终是在母亲沉重而又缥缈的眼神走到她的面前。

母亲的最后一次预言,是为了我。

因为我天生灵力,这种万年的灵力,是福也是祸。

因为我继承了魅狐一族独有的能力,魅狐一族,族民数量很少,但是却很强大,同样的,这种强大使用某种东西换来的。魅狐一族,可以说是上神庇佑的一族,也是被诅咒的一族,他们的将来,都会面临一种劫难,熬过去的,就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任务,例如上任王母佰鸢,熬不过去的,就要面临着丧失轮回机会,例如我的母亲离樱。

母亲说她亏欠我。

所以她用自己的生命,给我换来能够躲过劫难的机会。

我的劫难,是情劫。

母亲说,以后,我会遇见一个手持绿色玉佩的姑娘,那个姑娘,是我的劫难,我将会为她送掉自己的性命。

我嗤之以鼻,为了一个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女人,就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这种愚蠢的事情,我九落才不会做。就算是遇到了那个女人,我也会先下手为强杀掉她,以绝后患。

我不信,并不代表母亲不相信。

母亲对此深信不疑,她让我附耳过去,从怀里颤颤悠悠的摸出一对耳坠,交给我,嘱咐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不能解决的难题,可以用这耳坠去向魔主炽离讨要一个人情,那个人情,有可能能够救我一命。

然后我就明白了,母亲心里的那个人,是魔主炽离。

可是我没有问,既然母亲打算将那段感情掩藏在心里,直至腐烂,那么,我又何必再将它挖出来呢?

虽然并不想用母亲的人情,可是我还是收下了那副耳坠,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真的会用到这曾经自己很是不屑的人情,救了我心爱女子的一命。

母亲见我收下了那耳坠,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

母亲很了解我,也许甚至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

她知道我个性反复无常,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别人面前掩藏住自己真实的喜怒哀乐,才能做出一切都不在乎的姿态。她也知道我的个性孤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高傲自尊,从不轻易接受别人的赠予,更别说是母亲的人情。

所以母亲很担心我不会接受那副耳坠,看到我收起来,才会露出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再然后,在我将耳坠收起来的时候,母亲闭上了眼睛,彻底的从我生活之中消失了。

于是,我的生活,彻彻底底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母亲走的毫不留恋,于是我想,倘若我不收下那对耳坠,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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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九落自白2

母亲走的毫不留恋,于是我想,倘若我不收下那对耳坠,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可是走了就是走了,就算我再怎么假设,母亲也不会再摸着我的头,对我笑了。

从那以后,我便在想,如果真的有一天,我遇到了母亲口中的那个女孩子,我一定会杀了她的。我将心中压抑许久以及对母亲的埋怨全都转移到那个不知道存在于世界哪个角落的女孩子身上。

母亲走后,父皇只是来看了我一眼,便轻飘飘的留下一句,“照顾好自己。”便再也没来看过我。我不稀罕,真的,所以我留下那座空荡荡的房子,游历四海八荒,从人界到仙界,从鬼界甚至魔界,我都去过,我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也许是母亲口中的那个情劫给了我目标,我在茫茫人海之中寻找着那个间接害死我母亲,也有可能会害死我的女孩子。

就这样过了许多年,我收到了流云学院那个糟老头的消息。

糟老头是母亲的师兄,虽然我不知道他一个槐树精是怎么和狐狸当上师兄妹的。他告诉我,我的那个劫难来了,并嘱咐我不要回去流云学院。

其实,倘若那个糟老头不提这件事情,我本来也不打算回学院的,毕竟当初进入那个破学院也只是因为那个糟老头子死磨硬泡的,再加上当时真的是百无聊赖,所以就去学院待了三年,还拿下了那个所谓的开殿仪式的冠军。可是糟老头子这么说,我就有点想回去的兴趣了,虽然心里明白糟老头子这是在使用激将法,那我也认了,所以我收拾了一下,再度回到了那个曾经待过三年的学校。

在门口,我遇到了一个身穿桃粉色衣裳的小姑娘。

她正在和门口那两个守卫大眼瞪小眼,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透露出狡黠的光芒。

只消那么一眼,我就知道,她就是母亲口中所说的我的劫难。

“守卫哥哥,我真的是今年的新生……”或许是因为她没有进入学院的资格,所以她扮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企图打动以严厉无情著称的两大守卫。

我抱着双臂,躲在他们看不见的一个角落,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出好戏。

我本来是不打算出手的,我本来是想看着她如何灰溜溜的溜走,可是我看到她眸中闪烁着的那股坚定的亮光,心里莫名的就被拨动了一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故意大摇大摆的走在那个丫头的面前,还故意用身体撞了她一下。

“今年的新生么?嗤——”我估计用一种不屑的音调说道。

就如我所预料的,那个丫头很容易就受到挑拨,她虽然用笑脸对着我,但是那笑容实在是太过僵硬,简直比哭起来还要难看上几分。

我知道我很美。

不出意料的,那个丫头看傻了。

很奇怪,我并没有感到不高兴,仿佛她用这么一种目光来看我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我弯弯嘴角,好笑的打量着她的表情。

如果是别人用这种痴迷的表情来看我的话,我一定会很是不屑的离开。

都是被外表所蒙蔽的凡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