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来拜访的朝臣,宁致修就站在那里,不笑不怒,让人看不穿。
“宁致修,本公主就说了一定要娶你,你看,如今所有的子民都知道了,本公主娶的是平西侯的嫡子,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本公主。”
轩辕亚从门外进来,走到宁致修的身后就要去抱他。
可却被宁致修轻巧的躲开,然后开口道:“香味过盛。”
轩辕亚一愣,这个香味,其实不是香味,只是他们轩辕皇室都擅长用毒,所有身上,会有各种药香味。她闻惯了,倒是觉得无所谓,可对于宁致修来说,很是陌生。
“咳咳,本公主明日便去学熏香,如何?”
他们轩辕氏,是没有熏香这个流程的。
因为香味砸了,会混了他们对毒药的识别。
宁致徐将手中的剑忽然插入剑鞘,扭头冷冷的扫了眼轩辕亚,冷笑道:“即便是学了,又能如何?”
轩辕亚一怔,“难道你不喜欢?”
宁致修转身,冷漠的看着轩辕亚,道:“我有喜欢的女子,却不是你。”
说罢,转身便要走。
可这里是轩辕亚的寝宫,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当即轩辕亚就在他身后道“你想让那个女人变成丑八怪么?”
果然,提到褚依冉,宁致修的脚步突然顿住了,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敢伤她分毫,我让你偿命。”
“宁致修,你要想让她完好无损,就必然要跟本公主在一起,当我轩辕氏的驸马不好么?”
“一匹被关在笼子里的马?你觉得,我平西侯府的人,会同意?”
越是这样倔强,轩辕亚越是喜欢。
那日宁致修本是与送人的队伍分离,率先要回长安的,可半路上,却被她劫走了。
原因无他,轩辕亚说,褚依冉的毒药,是时候发作了。
宁致修回去看过褚依冉,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默默的守了一夜,第二日又马不停蹄的赶来找轩辕亚。
“宁致修,你没有选择。要么就是看着她慢慢死去,要么就是与本公主在一起,本公主再给你一天考虑。”
说完,轩辕亚竟是转身就走了,独留下宁致修在寝宫里,空无一人的寝宫,特别的寂静。
良久,宁致修从怀中掏出一根头发丝,眼中稍微的有了些柔意,然然后转身提起剑,四下看了看,突然间消失在屋子里。。
宁渺萱也不知道祈羽睿给褚宜帧说了什么,只是等两人出来的时候,褚宜帧已经没了那股怒气,然后直接绕过自己,去看褚依冉。
“你给他洗脑了?”
除了这个理由,宁渺萱再也想不到别的理由,比这个理由更能让人信服了。
祈羽睿点头又摇头,然后淡淡的瞥了眼宁渺萱,笑道:“无事了,咱们回吧。”
“哎,可是,小冉还····”
“她此时,愿意见人?”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宁渺萱想了想,跑去王府的厨房,给褚依冉炖了粥,这才跟着祈羽睿离开;
只是一路上,也不知道祈羽睿是怎么了,一直提起哪里的粥好喝,哪里的粥好喝。
最后,宁小姐受不了,直接道:“等下回府让展离给你做。”
前面赶车的展离浑身一哆嗦,差点没摔在地上,心中不禁哀嚎:姑奶奶啊,公子的意思是,你来啊。
马车内,祈羽睿深深额看了几眼宁渺萱,笑道:“也是,你有更劳累的事情要做呢。”
紧接着,马车里又是一阵悉悉索索声,不知道在作些什么,只是后来,就没了动静。
等宁渺萱下马车的时候,只见她垂着脑袋不肯抬头。
祈羽睿则是泰然的拿着宁渺萱的一根簪子,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很是悠闲的模样。
展离小盆友很是无奈,“你们听见公子做了什么了么?”
四处的暗卫纷纷表示,什么都没听见。
“我哪会,途中很是从吵闹,没听见。”
“我最近暂时失聪,可能这辈子也都要失聪了。”
“可能是吟诗作对吧。”
展离翻了几个白眼,然后又立马跟了进去。
刚走不远,又突然响起,还有一个人。
“长宁,你知道方才你姐姐和师傅做了什么么?”
长宁小朋友从暗处落了下来,一本正经的站在展离面前道:“嗯,啊,够了。祈羽睿,吃粥,给你煮粥。不吃了。为何?有你足矣。”
长宁小朋友一本正经的模仿完,然后一脸鄙夷的看了眼展离,“耳聋眼瞎。”
展离:“······我这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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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章 你的画中只需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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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依冉被救回来之后,就一直正常的吃吃喝喝,只是不说话,也不出门。
倒是极坏了宁渺萱等人,连带着宁渺萱的脾气也很是不爽起来。
反正罗平也出来了,兵部侍郎的夫人倒是进去了,想来那兵部侍郎也不是真心不想救自己的儿子,屁颠屁颠的去求祈羽睿,让他把儿子带回去。
那日一早,宁渺萱才从马车上跳下来,就看见兵部侍郎巴巴的站在国子监门口等着。
宁小姐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朝着身后的马车走去。
祈羽睿不紧不慢的从马车上下来,淡定的朝着兵部侍郎点了点头,:“罗大人。”
兵部侍郎苍白着老脸,有些尴尬的看着祈羽睿,道:“睿世子,下官今日来,是有事······”
可不等祈羽睿话都没说完,就被祈羽睿不咸不淡的打断:“罗大人,睿不参与朝堂之事,此时,该是授业了。”
说着,就目不斜视的进了国子监。
罗平从后面的马车中出来,垂着脑袋,跟在宁渺萱身边就要进去。
可没想到,不等他走进去,兵部侍郎就叫住了他:‘平儿!’
罗平身子猛地一顿,楞在那里。
前面的祈羽睿停下脚步,并不曾回头,只轻飘飘的道了句:‘罗大人,可是要进去一同授业?’
这话就是在提醒兵部侍郎,上课的时间到了,这里,是国子监,只有祈羽睿说了算。
兵部侍郎面色一干,立马恭敬的朝着祈羽睿行了礼,然后老实的站在一旁,做出一副等候的架势来。
罗平深深的看了眼兵部侍郎,然后一转身,跟着宁渺萱进去。
这堂课,来上课的人,竟然是谢牧书。
其实谢牧书倒是经常来上课,只是宁小姐在祈羽睿光明正大的召唤下,一而再再而三的翘课,是以倒是没哟上过他的课。
“啊萱,昨日布置的课业可会背了?”
宁小姐正发呆着呢,突然间被谢牧书叫起来,整人都有种想要暴走额冲动。
虽然国子监的夫子教授的课业都是极其好的,但是宁小姐这个穿越而来的脑袋,真的用不上这些之乎者也,还要每日的背诵。
且说起来也是奇怪,若是祈羽睿教授,便是解开的就能背诵下来。
可若是换了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不能记得住分毫。
这已经成了一种病,一种叫做我的夫子只能是祈羽睿的病。
此时谢牧书正站在宁渺萱跟前,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