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何必因为小事计较这许多?’
“这倒也是,本小姐负责赚钱养家,你貌美如花之外还得负责生娃带娃。”
闻言,祈羽睿很是正经的松开宁渺萱,朝着她抱了抱拳,柔声道:‘辛苦夫人了。’
这话本是戏谑之言,可从祈羽睿嘴里说出来,倒有一种千金诺言的感觉。
两人在马车内又是一阵温存,反正以宁渺萱此时的这个‘管家’身份,在其他人看来,还是待在马车里比较稳妥。
不多时,外面已经是一片静谧了,似乎有人走了过来。
宁渺萱从祈羽睿怀中起身,坐直了身体,掀开车帘看着外面,走过来的,是罗平。
“罗平知晓睿世子来了,多谢世子救命之恩。”
卧槽!!
救命的是本小姐啊,本小姐,祈羽睿就是跑了一趟,为毛还谢上他了?
宁渺萱怒瞪了眼祈羽睿,指着车外,低声道:“他肯定是暗恋你!!”
祈羽睿没好气的拍了下宁渺萱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却脱口问道:“若是当真有人暗恋我,你当如何?”
宁渺萱看着祈羽睿半晌,支支吾吾道:“若是如此,我,我就告诉他,再暗恋你,我就娶她回家当小妾。反正我如今的身份背景,想娶一个普通的女子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皇帝那,恨不得宁渺萱能赶紧的嫁出去,太后那,只要不纠缠祈羽睿,估计是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的。
至于其他人,更是没有能管的了他的了。
当然,除了睿世子。
车外半天没有得到回答,不禁提高了音调,再次道:“世子可是累了,那·····”
“无妨。”
车帘忽然掀开,露出祈羽睿那张人神共愤还偏生淡漠如茶的脸,通身的气质,便是那种如兰如梅,只可远观,不舍亵渎。
国子监众弟子见到祈羽睿,便通通的鞠躬行礼,对着祈羽睿的态度,就像是对着自家的祖师爷。
当然,可能祖师爷也不曾能有这个待遇。
祈羽睿缓缓鞠躬,回了一礼。
以往,国子监的夫子,都极少回礼的,因为是师长,所以没有必要,也不屑给这种无知的学子行礼。
可祈羽睿是国子监的祭酒大人,此时却还对这些国子监的众生行礼,是以文人的礼仪回之,如此,倒是全了文人之礼。
众生感叹之余,便又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罗平赤红着眼眶,上前跪在祈羽睿跟前,哽咽道:“弟子之事,让世子费心了。”
祈羽睿微微颔首,指着宁渺萱,道:“今日之事,啊萱之功。”
啊萱一出,众人这才发现,方才的那个管家,此时已是宁渺萱的模样,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管家变成了宁渺萱,还是宁渺萱变成了管家。
宁渺萱看着祈羽睿这副模样,突然明白了,为何偏生是祈羽睿,能担者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声,为何是祈羽睿,可以成为天下学子的敬仰对象。
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一礼,天下文人,有谁到了祈羽睿这个身份地位,还能做到如此?
人,只有将自己放入尘埃,方可获得最真的尊敬。
祈羽睿便是如此。
罗平闻言,又朝着宁渺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红着眼眶,哽咽万分,“方才多谢宁小姐,若非宁小姐,我必然,必然已经······”
宁渺萱受不住罗平这样的大礼,便朝着罗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大哥,咱们有话好好站着说,跪着,累。”
罗平急忙擦了眼中尚且没流下来的泪水,要去扶宁渺萱。
可宁小姐却突然间身子往上一提,人已经被一道力扶了起来。
宁渺萱扭头去看祈羽睿,却见祈羽睿的视线始终不咸不淡的在自己身上。
许是祈羽睿淡然的名声传的久了,以至于那些弟子也并不会误会什么。
祈羽睿看了眼被制住的那些江湖人士,突然对褚宜帧道:“帧儿,去通知大理寺卿,江湖人士如今绑架国子监弟子,此事,睿等大理寺的答复。”
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情,必然是通知刑部的。
可刑部与兵部一向同气连枝的,罗平的父亲又是个胆子不大的人,否则也不至于被夫人压制这么多年,所以在这件事上,还是躲远点好。否则即便是站出来,只怕也会为了避嫌,不管不顾。
所以,大理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褚宜帧点头,看了眼停在那的马车,朝着龙楚寒道:“借用一下。”
说罢,飞身上马,动作潇洒凌厉,又深深的看了眼罗平,这才策马离去。
罗平为难的看着祈羽睿,放低了声音道:“可是,如此一来,便让世子招惹上了江湖之事了。”
祈羽睿淡然的转过头,看着罗平,道:“我若不愿,也没人招惹得了我。”
这话倒是实话。
毕竟如今江湖之中,还没有出现一个功夫能比祈羽睿更牛逼的人,是以,一般人倒是不敢轻易的招惹他。
或者换句话说,只有他招惹别人的份儿。
罗平闻言,深以为然,松了口气,点点头,突然看着宁渺萱的脖子,疑惑道:“如今的天气,可是已经有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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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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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朝着宁渺萱投去,各个目光中都带着不解和探究。
这个天气,着实是,不太多的蚊子。
宁渺萱的小脸顿时就涨红了。
这种感觉,比当众放了屁还要尴尬。
她总不能说,这个不是蚊子咬的,是你家睿世子咬的。
只怕是她话音落下的时候,就是小命的终结的时候。
然而,更让人悲愤的还不止如此,宁渺萱此时正一脸纠结的琢磨着自己要怎么说,才能显得不那么引人注意,下一秒,祈羽睿就一本正经的道:“此时争执夏秋交接之际,偶有几只蚊子,不足为奇。”
祈羽睿一发话,所有人都立马弓腰点头,深以为然。
全然没有刚才的怀疑。
此时的宁小姐才明白过来,果真是,很多时候,无关对错,只关乎说话的那人是谁。
碍于有国子监弟子在,龙楚寒和飞鸾两人将人转交给国子监众弟子看着,两人便朝着祈羽睿和宁渺萱行了礼,共乘一匹马离开了。
不过也只是眼前的共乘一匹。
一脱离宁渺萱的视线,龙楚寒便一掌向飞鸾打过去。
飞鸾急忙用轻功躲开,怒道:“龙楚寒,你丫的要造反?”
龙楚寒不咸不淡道:“你既轻功好,便在后面跑着追我吧。”
说罢,竟然真的策马而去。
飞鸾怒急,心中将龙楚寒大骂了上百遍,却还是追了过去。
国子监众人在此等了不久,就看见大理寺卿带着人过来了,一见到祈羽睿,又是一阵的噗噗通通声,哗啦啦的跪了一大片。
国子监众弟子站在祈羽睿身后,皆是青袍手持长剑,白色的丝带束发,很是飘逸。
唯独祈羽睿,一袭白色的锦袍,灰色的大麾,站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