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从武,只有排行老二的谢文泽,不务正业,东不成西不就的。
宁渺萱不禁笑了笑,“在你看来,我大哥的性命,便是误会?”
谢牧书一怔,随即摸了摸鼻子,没说话,退后站在大司马身旁。
“宁渺萱,老夫今日对你一忍再忍,无非是看在平西侯的面子上。但是你今日所行所言,太过分了。本官的清名,岂是你可以污蔑的。来人,绑起来,送去刑部!!”
大司马说哇,就有将士拿着绳子过来,要绑宁渺萱。
宁渺萱握紧了手中的鞭子,鄙夷的弯起了唇角,只轻轻的吐出两个不为人察觉的字来:“愚蠢!”
“圣旨到!!”
马蹄声清脆,远远传来,越发的近了,宁渺萱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得匕首收了起来,双手背后,等待这那马蹄声渐行渐近。
大司马眉头一挑,急忙带头跪下。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只除了宁渺萱,站的笔直。
一批棕色的马停在人群外,一个太监模样的人,高举圣旨,小跑着过来,将圣旨打开,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大司马与平西侯府宁氏女觐见。钦此。”
说罢,将圣旨递给了宁渺萱,也直接忽略了宁渺萱没下跪的事。
走之前,那小皇帝语重心长的看着这小太监,一本正经的道:“黑子啊,若是那宁渺萱不下跪,你也别惹毛了她,否则,待会她进了宫,又要对朕动手动脚。这,这影响,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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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怼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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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小太监就记住了他家主子的忠告,若是宁渺萱不跪,就算了,千万别给他惹麻烦。所以这旨意,传到了就好。
宁渺萱拍拍手,朝着大司马做了个请的姿势,就跟请你去上坟一样,那大司马也只能顶着一脸的愤怒,甩袖擦肩过去。
宁渺萱不喜欢那种你对我不利,我暗中解决。这样的处事方式,除非是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或者就是有什么私心。
做人,光明正大的多好。
可怜了大司马,有些事,做过的,是见不得人得,但是没做过的,被人揪上,也是逃不开的。
倒霉熊孩子一个。
两人一起到了皇宫,那小皇帝早已在御书房等着。
太监请见,小皇帝装模作样的道了句:“宣。”
小崽子,当个皇帝还上瘾了?
大司马冷哼一声,本以为他是有什么大招憋着再,却不想,那竟然冲进去,一头跪在地上。
二话不说,扯着嗓子就哭了起来。
这一跪一哭,倒是把小皇帝弄懵逼了,于是问了句:“大司马,这次你又丧子了?”
宁渺萱:“噗·····”
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服小皇帝。
装痴作傻,更是只服小皇帝。
大司马一愣,发现这小皇帝没按套路出牌,有些急了,开始解释起来:“陛下,老臣的儿子们都好。只是,老臣不好。”
你不好?面色红润大肚子都能盖的住脚尖了,哪里不好?
小皇帝一脸懵逼,疑惑道:“大司马,朕听闻,你前日才扛了一房小妾回府,怎么就不好了?”
“不是,老臣·····
“哦,朕知道了,这次的小妾,是不是又跟人跑了?所以你又派人出去追了?“
这个理由,宁渺萱也是无话可说,只能说,以往这大司马私自调兵的理由,还真是奇葩。
这得给自己戴多少得绿帽子?
啧啧,果真是头顶一片绿,可以长出森林了。
大司马欲哭无泪,含着一眼眶的泪水,哽咽半天,道:“陛下,请您为老臣做主啊!!”
小皇帝摆摆手,很是随意的道:“司马,那个,你的家务事,朕真的不方便过问。但是今日,朕倒是听说了一件事,很有意思。”
这小皇帝掰扯起来,也是没谁了。
宁渺萱站在一旁站了半天,才听到这小皇帝进入正题,大抵就是说,有个人的儿子,被另一个人给杀了,然后那个人报复心一起,按照找人把那个人给做了。
整个故事讲述的,形象生动,精彩之至,以至于宁渺萱听到最后,竟有一种感慨,陛下,你不去敌方阵营讲故事魅惑人心,真真是浪费了。
大司马渐渐平静下来,神情很是严肃,等小皇帝一讲完,突然怒喝一句:“胡说八道!!”
吐沫星子,大约喷了小皇帝一脸。
只见方才还激情四溢的小皇帝,顿时垮着脸,站在大司马面前,苦大仇深的模样,“朕也觉得胡说达到。大司马这样公平公正从不做缺德事的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呢?”
这顶高帽戴的,宁渺萱只想拍手叫好。
大司马的脸色变来变去,不太好形容,只是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你说说,人家五颜六色的,是以彩虹桥。你一老头,五颜六色的,那是什么?大约,就是中毒吧。
大司马纠结了半天,还是很肯定的开口:“陛下说的是,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微臣。”
“大司马,可是,岭南那边,确实传来消息,宁致修生死不明。而那马,确实被人动了手脚。负责养马的,正是你以前的旧部。另外,宁致修的顶头上司,都是你的旧部。朕是说罚宁致修去岭南,但是朕也说了,他是平西侯府唯一的继承人,朕,保他不死。朕也很是为难,大司马,斯人已逝,难以追回,朕十分的痛心,如同失去自己的儿子一般。”
演技派的小皇帝撑起了整个剧情,要不是此时情势所逼,宁渺萱都要拍手叫好了,大司马捂着嘴,一把鼻涕一把泪。
“但是,朕如果失去了儿子,也断然不会伤害别人的儿子。平西侯一生丰功伟绩,朕不能连他唯一的儿子都保不住,如此,朕以后有什么颜面去见平西侯?
再者说了,大司马,这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最恨宁致修,如果宁致修出事,那么所有人,都只会怀疑你。这件事,你也不必多解释,朕相信,你心中自是明白,有些事,你到底做过没有。“
有那么一瞬,宁渺萱甚至觉得,这个小皇帝,其实知道的东西,不比自己少。尤其是,这小皇帝,狐假虎威的模样,很是能糊弄人。
大司马的眼神闪烁了几下,深深的打量了小皇帝几眼,突然咬牙,低头道:“微臣是有私心,还请陛下见谅。毕竟,泽儿是老臣的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怎会不恨?”
见大司马承认得如此痛快,小皇帝很是欣喜,看着宁渺萱,道:“宁渺萱,这件事,朕已经审过那个妇人了。平西侯与大司马,说到底,都是朕最心爱的臣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不想疼。你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置呢?”
小皇帝都说出了不想疼的话来,况且,宁渺萱也知道,无法这么快的扳倒大司马,她想要的,不过是大司马的忌惮,不过是宁致修的一块护身符。
想到这,宁渺萱不禁冷声答道:“若是大哥无事,臣女愿意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以后,平西侯府与大司马府,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