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以宗门现在的实力,只需要秋将军出动一军便可轻易获取,宗主为何一直按兵不动呢?”
方林闻言点点头,笑道:“呵呵,二位将军在南越国所为本宗又岂能不知,对于二位的良苦用心方林心中也十分感动,不过二位也应该知晓,无论是武者,家族、宗门还是国家,若是想要获得更广阔的发展,想要走得更远,那么就需要把自己的基础打得更加的牢实,现在,我凌华宗表面上看起来风头无两,可实际上,我们的时间太短,宗国的根基非常的虚浮,内部的势力也没有能完全整合,民众也都没有归心,所以,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不是扩张,而是把自己的这点地盘经营好,等咱们有了牢固的基础,再来扩张的话,就不会有后顾之忧啦。”
二人闻言都沉思了起来,片刻后,陈平抬起头道:“可是,宗主,以宗门目前的实力和影响力以及外部的形势来看,就算是吃下了整个南越国,也能在短时间内将其消化掉,虽然那不是一块什么了不起的宝地,不过,对于国土来说,它却是有着非凡的意义呀。”
方林点头道:“陈将军所言不错,如果我宗门真的想要吃下南越国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原本我派遣秋将军去天雷关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后来,吴国皇室向我请求将南越国给他们,而条件就是,他们甘心作为我们的属国,除去岁贡外,还向我们提供平价的粮食,呵呵,本宗答应啦。”
苏小小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试探着道:“宗主难道就怕以后吴国发展起来了成为咱们的心腹大患么,毕竟养虎为患的事情可不再少数啊,而且那边还有很广阔的空间,吴国完全可以大力的发展呐。”
方林点点头道:“苏将军所虑甚是,不过,如果我们足够强大,那么他们就不敢有别的心思,呵呵,作为一国之主,又有谁是甘居人下的,留着吴国,甚至是培养吴国,本宗有两层考虑,一是我们的一个天然屏障,他可以为我们挡住来自于西门家的威胁,二,也是要督促我们的人,不可懈怠,否则就会被身旁的猛虎给吃掉。”
二人闻言都是长长的出了口气,陈平道:“宗主心胸非我等能比,宗主智慧亦远超我等,宗主格局更非我等能及,陈平拜服!”
??????
北堂家,北堂尧一个人独坐在自己的书房中,手里拿着一块木板仔细地端详着,他看得是那么的认真,似乎要将里面的每一条纹路都看清楚,都印刻在脑子里一样,然而,这块木板却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宝物,相反,它只不过是一块非常普通的制作桌面的木材,换句话说,这应该是从一张很普通的桌子面上截下来的一片。
北堂尧轻轻地抚摸着木板,口中呢喃道:“绝望山前识绝望,奈何桥头亦奈何,正是彷徨无助时,依稀梦中又逢君。思语如斯两行泪,一半凄苦一半甜,红豆一把潇潇撒,望乡台上再望君!哎,明月呀,你为何要如此的想不开呀,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呀,你不在了,我的魂也仿佛是飞走了一般,无论做什么都觉得没有意思,哼,要不是想着北堂离那家伙还在逍遥,我要给你报仇的话,我恐怕也早就随你而去了吧。”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材高挑,面容娇美且又雍容端庄,云鬓高挽,一袭鹅黄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然而,对于这倾国倾城的女子,北堂尧却是视若无物,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受伤的木板。
女子轻移莲步,来到北堂尧身旁,也未作声,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若是不知内情的人间道这幅画面,定会大大滴赞叹一声。
许久,女子终于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道:“你~~难道就真的认为这块木板比我还要好么。”
那声音宛转悠扬,十分动听,然而,北堂尧对此却是充耳不闻,依旧重复着那抚摸木板的动作,片刻后,女子再度开口:“你应该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的,你不应该如此的消沉下去,如此会让母亲很伤心的。”
北堂尧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不过却还是没有吭声,仍然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又过了一会儿,女子再次开口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既然已经娶了我,就应该担负起你的责任,如此的冷落自己的妻子,把所有的怨恨都施加到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这难道就是你大丈夫的行径么。”
这时候北堂尧才抬起头,眼神冷漠地看着女子,冰冷冷的道:“娶你不是我的意愿,当初你也应该看到了,我是被逼的,我被强制下了迷·药,把你当作了我最爱的女人,至于那些事情是谁做的,我不说你也明白,所以,我恨她,虽然不能报复,但是却可以冷漠。”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不过我又何尝不是,呵呵,我对你也没有任何的要求,也没有任何的限制,你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甚至,只要你有能力,将整个北堂家给毁了我都没有意见,说不定我还会感谢你呢。”
“嗯,如果你有什么看上的小生,也大可以随意的去,我绝不会有任何的多话,因为那些与我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北堂尧缓慢而又冷漠的道。
女子只感觉到心中一片的冰冷,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悲泣道:“你怎可如此说我,你又把我看成怎样的人啦,北堂尧,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些人尽可夫的下贱女子,更不是那些从青楼出来的肮脏的贱人,你???”
她的话刚说到这里就被啪的一记耳光给打断了,紧接着就是北堂尧那冰冷刺骨的声音:“你说谁是下贱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下次你还敢乱说话,我会杀了你的!”
看着北堂尧那冰冷的眼神,女子禁不住心中发颤,对于北堂尧话语的真实性,她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怀疑,捂着被打的脸颊,女子放声大哭,转身往外跑去,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北堂尧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又坐了回去,看着木板喃喃道:“明月呀,你可知道,其实我的灵魂也早已经随你而去啦。”
北极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中,一名看上去三十多岁,样貌俊朗,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懒洋洋地依靠在一张宽大的座椅当中,四周有无数的莺莺燕燕环绕伺候,男子眯着眼睛,肆意地享受这样的服侍,不时地开怀大笑,说着一些只有情人间才会说的私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