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凌华军驻地,一名鹰扬卫偏将打扮的中年男子手持冯道的将令来到了凌华军帅账之中,男子高傲地扫了一眼帐中众人才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对首位上的傅恒道:“鹰扬卫大将军将令再此,凌华军大将军还不上前接令!”
过了一会儿,见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男子眉头一皱,怒道:“大胆,区区一个凌华军将军居然还敢藐视帝国鹰扬卫大将军,难道你们是不想活了么,信不信,我大军随时都可以灭了你们!”
嘭的一声,实木的座椅扶手被傅恒一巴掌给拍了个粉碎,起身怒道:“哪里来的畜牲竟然还在我帅账中满嘴的喷粪,哼,帝国鹰扬卫大将军,就算是朱渝通也不过与我凌华军大将军平级而已,又凭什么来命令我们?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敢跑到我们面前来颐指气使!?”
说完,也不啰嗦,强大的轮回境威压便压向了那名男子,他只不过是奈何境的修为,又怎么能抵得过,不一会儿就被压弯了腰,但是嘴里却依旧艰难地威胁道:“好你个凌华军,好你个凌华宗,竟然敢与帝国作对,难道你们就不怕宗毁人亡么!?”
“哼,你一个小小的虾米还代表不了整个帝国,就算是鹰扬卫也管不了我凌华军!”傅恒喝道。
同时也收回了威压,男子喘着大气,狠狠地盯着傅恒道:“好,很好,你们等着,你们给我等着!!”
嘭,噗嗤~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胸口就挨了一掌,他根本连任何的反应都没有,同时一大口血也喷了出来,这时候才听到傅恒冷冷的声音:“区区一个奈何境的垃圾,竟然还敢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词,要不是看你是帝国军人,老夫必然一掌毙了你,还不快滚!”
男子闻言也知道自己说的越多对自己也就越是不利,至于账中其他人戏谑的眼神,他却是都记了下来,于是便不再多言,恨恨地看了一眼傅恒转头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长老,您这么做,他岂不是要回去添油加醋的说一番,然后引得鹰扬卫大军来找我们麻烦啦?”男子一走,冯万春就皱着眉问道。
“呵呵,我就是故意要激他们前来攻击我们的,那样,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干掉那些鹰扬卫和灭玄联盟的人啦,而且到时候李天佑还怪不到我们的头上!”傅恒道。
一众将领闻言面面相觑,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傅恒呵呵一笑,冲身后的一名弟子问道:“刚才叫你录制下来的影像怎么样?”
弟子拿出一张留影符恭敬回答道:“全程都录制下来啦。”
傅恒满意地点点头接过符咒收了起来,这才解释道:“这就是我为他们布下的一个大局,杀了灭玄联盟的使者,也就相当于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而他们又无力来找我们要回场子,于是便想方设法的找烨月帝国的人来做帮手。”
说到这里,傅恒慢悠悠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才又继续道:“那可是李天佑花了不少心思建立起来的势力,我想烨月帝国的人一定会偏向于他们的,而且,这些大国的人向来都是骄傲惯了的,也就必然会命令我们赔礼道歉,然后乖乖的听从他们的安排,所以刚才那使者我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是要让他回去胡说一通,惹得那位大将军大怒了,然后来兴师问罪。”
“可是,就算是那样的话,我们也不敢直接灭了那些鹰扬卫吧,要知道这可是要背一个谋反附逆的罪名的呀,到时候咱们整个宗国都要有麻烦啦!”冯万春惊讶道。
“呵呵,老夫又怎么会让我宗国背上那样的罪名呢,只要我们拿出先前的证据,就可以证明是烨月帝国的人无礼在先,其次,只要那鹰扬卫与灭玄联盟敢来攻打我们,那么就坐实了那位大将军偏听偏信、刚愎自用、攻打友军的罪名,而我们也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至于干掉他们嘛,嘿嘿,打仗又岂有不死人的道理?”傅恒笑道。
冯万春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一挑大拇指认真地说道:“长老高明,竟然一早就布下了大局,给他们挖好了一个大坑,末将佩服,难怪宗主会派您来统御大军啦!”
傅恒闻言摆摆手,笑道:“呵呵,老夫只不过是布了个局,至于指挥调度,行军打仗这些事情就要有劳各位将军啦。”
??????
吴国都城,燕峰节惊惶地看着城下黑压压的大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在他看来弱小不堪的蝼蚁竟然敢主动进攻他皇武尉,而且还在短短的五天之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连攻下了四座主城,更可怕的是,竟然连一个逃跑出来的士兵都没有,等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只有离他最近的两座主城的兵力尚存了。
得知了吴国余孽与天玄岭两方人马从两个方向夹击而来,燕峰节急忙将两座主城的兵力全部调回,但是就算如此,他现在手上的兵力也只有十几万,而且其中还有一大部分是原驻军,这还怎么打!
突然,东西夹击的两方人马就仿佛是约好了一般,齐齐的发动了进攻,符文石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不过皇武尉也不是吃素的,同样地升起了海啸蔽天大阵,然而,这样的防御也只不过是拖延了一下时间而已,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在两方人马猛烈进攻了十几轮之后,皇武尉的符咒终于告罄,又经过了四个时辰的轰击,大阵告破。
“攻城!”东方应钦长剑前指大喝道。
轰轰轰轰,一百个千人方阵手持刀盾,踏着整齐的步伐,刀面敲击在盾牌之上,发出令人心惊不安的噪音,缓缓地朝着城墙行去。
“放箭,给我放箭!!”这边的守城将军终于有些顶不住心中的压力,大声下令。
咻咻咻~~~~箭矢的破空声连绵不绝地响起,士兵们将盾牌斜上举起,一个接一个地组成了一面盾墙,仍旧以那种不急不徐的步伐前进着,箭矢打在盾牌上,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却对下面的士兵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后方,一架架塔楼已经就位,嗖嗖的箭矢也如同雨点一般朝着城墙上的弓箭手们招呼了过去,时不时就会有士兵被射中倒地,同样地,塔楼上的弓箭手与盾牌手也不时地有人中箭身亡。
“投石车,给我狠狠的轰!”终于,在那些刀盾方阵进入城墙十丈范围的时候,守城将军下达命令了。
呼呼呼呼,漫天的符文石重重地砸下,然而,方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