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三天之内,若能找齐这五门奇药,小王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就是算大罗神仙下凡恐怕也……哎!”
冷静下來的伏承王爷道,“什么!三……三天性命!你刚才说五门奇药,是哪五门奇药,你尽管开口,本王这就让人去给你找來。”
华太医环视了一周,这才开口道,“老朽要的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童的第一滴情眼,一百年才开一花的天山雪莲,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南海神龟,一千年才修炼成仙的龙的龙角,还有修炼一千年成仙的凤的凤麟。’如今小王爷身中奇毒,命在旦夕,唯有集齐这五味奇药,方能起死回生,缺一不可啊!”
华太医此言一出,众人皆沉默了,这五味奇药,可还真是“奇”药啊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那得几百年才一次啊,而是还要是出生的是男童,而且还是他的一滴情泪,而且要的还是每一滴情泪;一般的天山雪莲都是三到五年开花,这一百年才开一花的天山雪莲又要到哪里去找啊;还有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南海神龟,南海神龟本是已是神物,只有极少人见过,传说它们每一百年才上一次岸,而那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只能是龟中之神,而且这还只是个传说,从來就沒有人见过这传说中的龟中之神;还有那一千年才修炼成仙的龙和凤,这根本就只是一个传说,从來就沒有见过龙是什么样、凤又是什么样的,而且已经修炼成仙的龙凤又岂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能够见着的,更别说取其龙角凤麟了!
这五味奇药,别说缺一不可了,就是其中任意一样,也已世间难求,更别说把五味都备齐了,而且还要在三天内全部备妥,难怪华太医会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了,因为他知道这根本就是一项不可能完全的任务嘛!
震惊过后,伏承王爷终于发话了,“一百年才开一花的天山雪莲伏承宫内正好有一枚。”
华太医眸中掠过一抹惊愕,轻轻地点了点头,也不顾及众人的感受,一瓢冷水泼了下去,“那还差四样。”
伏承王爷走到翰炎殿门外,喝道,“來人呐!”
“属下在!”
“通知户部,立即将所有在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子全部给本王搜出來!一个都不许落下!”
“……属下遵命!”
华太医暗叹了一声“虽然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童少之又少,可依照伏承王爷的作风,又不知要有多少人要无辜遭殃了!
回到翰炎殿后,伏承王爷喃喃自语着,“还差三样!”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自殿处传來,“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南海神龟就交给草民吧!”众人寻声望去,但见金元宝正大步进入殿内……
伏承王爷双眸半眯,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哦?你有办法?”
“王爷!”金元宝向伏承王爷行了个拱手礼,这才接着道,“这只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南海神龟,草民曾经在无意间听家父提起过,草民大胆假设,家父应该知道些有关这只神龟的消息。”
伏承王爷眸中掠过一抹欣喜,激动地道,“此话当真!”
“当真!草民一定竭尽全力,三日内定将神龟带來,草民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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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混乱,全球皆如此
423.混乱,全球皆如此
“那就拜托你了!”伏承王爷颇有几分感动地道。
“草民告辞!”
金元宝语音刚落,人便已经飞将出去了!
金元宝一走,伏承王爷脸上的欣喜瞬间消失无踪,皱着眉道,“现在就还差一千年才修炼成仙的龙的龙角,凤的凤麟了,可这些都是神物,又要到何处去寻呢?”
三王子站了出來,拱手道,“父王请放心,孩儿虽然不知道到何处寻找这些神物,但孩儿却知道有个人能够找到这些神物,孩儿现在就出发去寻他!”
伏承王爷眸子一亮,一个身影浮现在脑海中,“你说的是……”
“沒错,正是蜀山掌门许邵!”
“本王怎么会把他给忘了呢!沒错,若天底下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两只神物的所在,那便一定是他了!”伏承王爷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眸子暗了暗,“可这里到蜀山千里之遥……”
不待伏承王爷说完,三王子便道,“父王请放心,孩儿一定能够将那两样神物拿回來的!”说完三王子转身对华太医道,“华太医,这三天九弟就交给你了!”
华太医郑重地点了点头,“王王子请放心,速去速回!”
“多谢!”三王子也一个纵身飞掠而去!
此刻,殿内就只剩伏承王爷、华太医、八王子刘世仁和小王爷世遗四人了,伏承王爷坐在床边,久久凝视着床塌上脸色青黑的世遗,一言不发,沒有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八王子仰视着窗外深邃的夜空,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三天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希望他们能够将这五味奇药寻回!”
且说此刻,大乱的又何止伏承宫一处,同样乱作一团的还有位于伏承宫东面的皇宫……
皇宫内,皇后寝宫内灯光辉煌,宫女太监们进进出出,皆是行色匆匆、面色凝重……
皇宫内务总管张让张总管一脸焦急,“诸位太医,皇上和皇后娘娘这到底怎么了?”
一个老太医小心地上前,恭敬地回道,“回张总管的话,从脉象上看,皇上和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异样,老……老臣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并无异样!”张总管尖着声音道,“那为何到现在还不醒來啊?”
“老……老臣……不知!真的不知!”老太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拼命地磕着头,边磕边道,“老臣该死!老臣该死!”
又一片扑通扑通声,张让面前跪了一大片太医,张让半眯着细长的眼睛,“哎哟,各位太医,您们这是在做什么啊!可真是折煞洒家了,洒家敢当不起啊!诸位快请起吧!”
众太医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相互搀扶着起身退到了一旁,看來众人都十分惧怕这个张总管。
张让眸中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你们都好生照看着。”
“是!”众太医小心地应答着,连忙又围了上去,又是观色,又是号脉,忙乎开來……
张让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皇上和皇后身上,小心地从侧屏退了出來,对守门的太监交待了几句便急匆匆地消失在了黑夜中……
伏承宫,翰炎殿外……
一名小厮一路小跑而至,伏在王总管耳边嘀咕了几句,王总管微微一惊,又小声地对小厮交待了几句,小厮点着头又一路小跑着离去了。王总管疾步入到殿到,來到正在内室外焦急等待的伏承王爷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但见伏承王爷眉宇微绉,压着声音问道
“他人呢?”
“回王爷,老奴将安排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