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以为是秦向阳的人没有救到人,所以不由急了起来。
“不,不是,我们还没有收到秦堂主他们的信号,所以,所以不是水堂主他们出了什么事,而是,而是属下另有要事杨要告诉主上!”
只要不是离忧出了事就好,分开整整一天了,这一天里,我不知道他遭受了多少折磨,不过落到韩诺手里,离忧他一定是受了不少苦的,该死的韩诺,所以我一定要把他亲手抓到,交给离忧去处置,若不是为此的话,我早就忍不住自己心里无尽的想念想要去见他了,不过有秦向阳的人去找他了,他此刻也该安全无忧了才是。
我已经失去了若风,绝对不能再失去离忧了!离忧,你等我,我一定要把这个姓韩的亲手抓到。
“到底什么事?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快说!”我一边盯着远远的地方,等待着那蛰伏着的韩诺,在我们越来越缩小的搜查圈下现出行迹来,一边有些不耐烦的道,尉迟修他最好祈祷说的的确是重要的事情,否则的话——
“主上是不是准备亲手抓捕韩诺?”尉迟修却依旧用着迟疑的语气问我。
“尉迟修你若再不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本座就用刑罚伺候你!”我真的有点冒真火了,现在都什么形势了,难道我做的这一切,还不够明显吗?我如果不是等着抓捕韩诺的话,他以为我站在这里做什么?数虫子吗?
尉迟修似乎也真正我感应到了我的不耐和生所底线,立即上前一步低声的用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到的声音道,“主上,您现在的身子最好不要再剧烈运动比较好,您有身孕了!”
我初一声还没有听清,有些懵在原地般的问道,“尉迟修,你在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尉迟修看着我惊讶过头的表情,也只有硬着头皮又说道,“属下刚刚握着主上你的手腕,发,发现,你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如今脉息有点乱,估计是跟您目前的不定的心绪,以及之前剧烈的动武有关系的,您必须一定不能再与人动手了,尤其是和韩诺那样武功不低的人大动手,否则,这个还未成形的孩子,怕是保不住的!”
我这回是彻底听清楚了,不由又是惊讶又是欢喜,若真要说是惊多不是喜多,无疑是前者,我不是不喜欢孩子,也不是不想生一个和水离忧的孩子,只是,我不得不说现在这个时候真的不是一个好时候,内忧和外患都没平息的时候,离忧如今功力也未全复,我甚至不以给他一个站得住脚的名份,而我们的孩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还是在这个时候被发现,让我真的完全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把它流掉那也是绝对不行的,且不说我如今的年纪不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也算得是高龄产妇了,怀上一个孩子也不容易,就轻易的这么放弃,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然而如果不放弃,凭我现在的处境,如何能安全的保护他直到降生,也是个大问题,我的身份是个杀手集团的领袖,而不是皇宫里的皇后贵妃会有一大群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等待孩子出生,我的怀孕一事若是让楼里的其他人知道后,难免立即就会生出逆心来,而此时我的,甚至连与人动手都不能,如何能保护得住它?
我几乎第一反应就是扣住了尉迟修的腕间大动脉,“尉迟修,这个消息今一历史作用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若敢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主上您放心,您说过,您当我是朋友,我也当水堂主是朋友,我很希望他有得到幸福,所以我也喜欢你们能一直在一起,若是我要害您,我就不用告诉您这件事了,反正您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兴许孩子不小心没了,您还以为是来了月葵了,不是吗?属下就是想要您和水堂主幸福,才决定一定要告诉主上您的!除非主上您自己宣布这一消息,否则尉迟这边不会泄露半个安,非但如此,待回到血楼,属下还会为主上您偷偷弄些安胎保胎之药,以保证孩子能安全无忧的长大,只是主上,您自己也需格外小心,尽可能的在最近两个月份内不要与人动手,有孕的前三个月最容易保不住孩子!”
尉迟修林林总总说了好长的一段话,听的出,也看的出,他是真的希望我和离忧好的人,我也慢慢的放开了他的手,带着几分愧疚的道,“尉迟,我误会你了!”
“主上,你不用这么说,若我换成是您,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别人的!一会抓捕韩诺之事,主交给属下和付堂主吧!”尉迟修征求般的问我。
我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竟然果真如我最初担心般的有了一个宝宝,一个我和水离忧的孩子,不知道他是男还是女,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月事一直没来过都没有注意到,若非之前尉迟修拉住我的手腕发现我有身孕的话,我真的很有可能把自己的孩子亲手害死掉还不自知!
想要再亲自动手的欲望自然不得不放弃,“弄残、弄废、毁容,我都不管,唯一的一点就是我要活的,在离忧没决定好如何处置他前,必须让他活着!”
这是我对他们的要求!
尉迟修立即恭敬的点头道,“明白!主上!”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既然这里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的心思自然也立即转到要见水离忧的念头上。
大步快速的往前走,刚走了两步,想起肚子里的孩子,我又不得不放缓放轻脚步的往前行,我迫切的想要离忧知道,他要做爹了,我想象着离忧若知道这一消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是高兴还是忧愁?我想着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好不容易来到事先说好的集合地点,却只看到生堂的十几个弟子背对着一个简易的帐蓬,神情有些尴尬的站着,见到我来,顿时跪到了一片,“参见主上!”
我不需要靠近,就已经听到了那帐蓬中传来的,令人耳红心跳的粗喘和呻吟声,甚至还伴有姿势冲撞时发出的那种YIN MI的声音,我不由面色一沉,“怎么回事?”
“启禀主上,是易阁和水阁主,他们遭了歹毒的CHUN药暗算,尉迟堂主分发下来的药无法解他们的药XING,一时又不敢去打扰尉堂主来救人,所以就,就让他们两人——”
底下的话不用说,我也已经明白了,敢情是让他们两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