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比之前平和很多后,才道,“你说吧!我听着!”
“这百里寒冰功一旦练成之后,身体几乎刀枪不入,且肌如白玉,美甚西子,百丈之内,一口轻气都能毁百年大树之根茎,理别提用来对付人了,更几乎是过手之出,摧枯拉朽般轻而易举,几个甲子以前就有人练成过这门武功,然而这门功夫走的毕竟不是正统武学的路子,因然能在短时间内速成,却也极容易造成自毁自伤,举凡邪门歪功,走的必是蹊径,而这门功夫也不例外,传说它会造成*人早衰、怕光、下半身知觉全无、畏寒、体虚、气短、心肪和血液异变等等许多的不良后果,只是没人亲眼证实过,只是根据里面这位若风公子的外表症状来看的话,那些传说中的不良后果显然是确实存在,并非空穴来风的!”
尉迟修微微停顿了一下,稍稍组织了一下他下面要说的话,“其实,在那林子前听到‘百里山庄’这四个字时,属下便有所联想,毕竟这‘百里’两字在几甲子前,掀起过狂风大浪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凡是姓百里的,几乎都被屠杀光了,众人更是到了闻‘百里’而色变的地步,虽说如今过去了几个甲子,现在的人们不至于像从前那般,盲目的因为一个姓氏就杀人,但是敢正大光明的说自己姓百里的人,还真是不多,这也是属下为什么会对‘百里山庄’四个字产生联想的原因。”
我听到此处,点了点头,看着他,微微的道,“继续说下去!”
“真正让我觉得那若风公子有可能是练了‘百里寒冰功’,是在主上您把他抱出门之后!”尉迟修说到此处,明显语气小心翼翼了许多。
“你不用顾忌,有什么就说什么,这种传闻,我也是到今天才听闻,你既知道,就不要藏着掖着,一并说出来吧!”我挥了挥手,微微起眉头,不喜欢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模样。
“主上您亲自进过若风公子的房间,可曾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药味?那药味中又带着几分清新的香味?”
我闻言立即点头,若风的房里的确有着很重的药味,“那些是什么?派什么用场?”
“那些是烈阳花与雄黄参合在一起的味道,这是传闻中可以用来驱散练百里寒冰功后,体内寒气的一种方法,这股味道普通人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只会以为房间的主人身体有点虚,需要常年服药,房间才会弥漫药味,但是对于属下这样学医制毒的人来说,这样的味道就很明显了,而主上您把若风公子从房里抱出来后,那股味道就更重了,当时在百里山庄,属下便想对主上您说这件事的!”
尉迟修一点的把他发现到的都说出来,“不过后来看主上您对那被子中的人似乎格外的关心,想那人也许真的是您的朋友,所以才忍住了没说。身体需用被子裹着避光,加上连那软轿都是黑色的遮光布料,属下几乎当时就肯定了您怀里的人,练的必定是这项邪功无疑了,否则一个人得修练到多少年岁,才能有比主上您还礼同出去至少一倍以上的内力?”
“你到是仔细,接着说!”我点了点头,这尉迟修自己的武功虽然不是血楼里最好的,但是他的洞察力和细心程度,倒是不输于信堂的欧阳流长和刑堂的莫清欢。
他面色微红,看我似乎没生气,便又大着胆子继续道,“之前属下为那若风公子诊脉之时,主上您也亲眼看见了,他的脉搏之力都足跑把我的人差点弹出去,且肌肤触手寒冰,眉眼凝霜,寒颤不已,这便让属下再肯定不过了!若风公子所练的就是‘百里寒冰功’!”
“好,我相信你判断的都是对的,那么我现在想知道,如何才能让这个‘百里寒冰功’的反噬不再伤害他的身体呢?”
“只有两个办法,第一,让他尽快的练成,练成之后,这种从内在让他痛苦的反噬和发作的情况就会全部停止,除非他哪一天精气全失,自己死去,否则天下无敌;第二,就是用之前主上您喂他吃下的药丸,暂时性的压制那股寒气,不让他的体内寒冰之气令他痛苦,但这种药丸的服用,也绝对是弊大利的,常年累月下来的服用,会让他的内脏功能缓慢迟钝,到最后全部丧失功能,也就是说,这药一直吃下去,总有一天若风公子会因为体内脏器的不动作而死去!”
“shit!”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再也坐不住的站了起来,“那我问你,如何才能让这个寒冰功尽快练成?”
为了不让他死,既便他练成这武功要死去很多其他的人,我也没有其他先择,因为我想保住林若风的命,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主上,从若风公子目前的情形来看,他的内力的确高的惊人,不过他的双腿似乎已经有萎缩的迹象,也就是说他的双腿起码已经有十年以上不能行走了,若非有人定期给他做腿部肌肉的按摩和复苏的话,他腿上现在这点肌肉都不可能留下了,而且从若风公子眉发的凝霜程度、以及他的怕光程度来看的,除了那庞大的内力之外,他身上所留下的几乎都是练‘百里寒冰功’后会遗留下来的种种反噬和后遗症,这很不寻常,按说反噬是他功力修为的两倍,所以他才会那么痛苦!而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练成‘百里寒冰功’的几率几乎是没有的!”
尉迟修一边说,也一边很是迷惑的想着,他也无从解释这种情况是从何而来。
“两倍?”我呢喃着得复。
“是的,两倍,就好象有一个同样练这功的人,所本该他自己承受的反噬,全部转嫁给了若风公子一般,所以——”
尉迟修的话还没说完,我顿时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该死——”
极怒之下,那张结实的紫檀木长桌,在我的拳头之下,顿时化为万千片碎木,有一块基到划过了林萍踪的脸颊,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然而他也没敢闪躲一下。
几乎同时三人全部单膝跪了下来,“主上息怒!”
他们并不知道我为了什么而怒,我也知道我必须要控制这样的怒气,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作为一个大组织的头目来说,沉着稳重,冷静内敛是我必须具备的能力,轻易动怒会上我的威信很难深入人心,也很容易影响我的判断力,但是知道这是一回事,实际上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想起在百里山庄那间黑暗的房间里,林若风那伤感的语掉,见到我时的激动和兴奋,以及被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