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要脱您的裙子和裤子了!”尉迟修一边结巴,一边尴尬的看向我和水离忧。
“X的,你是大夫,你还磨蹭什么?我被你看的人都不介意了,你红个X脸阿!
”我忍不住脱口就骂了两句脏话,真是太罪过了,这辈子不还没有这么粗鲁过呢,只是实在是太痛了!原来女人生孩子竟然会这么痛的,怪不得许多人愿意用剖宫产也不愿意自己生了,可惜这是古代,我实在不能要求太高了,只希望这提早出生的小家伙,不要有什么地方发育不健全才好!
侍女把热水一盆一盆的端进来,屋子里也摆放了好几个暖炉,就是怕孩子万一生下来,会因为室内温度不够而受到冻,离忧一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那凝紧的眉头,痛苦的表情,仿佛承受疼痛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一般。
曾听医学报告说过,有男人看过自己的妻子生小孩后,竟然从此不举了,因为那个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他让认为妻子会那般痛苦都是他作为丈夫的错,所以我也很担心离忧看了后也会受到刺激,不是没叫他了出去过,可是他坚决不肯离开我半步,坚定不移的握着我的手,跪坐在我的床边。
我又感动,又担心,不想让他认为我很难受,我尽量更多放松,更多的用力,却坚决不容许自己因为疼痛叫出声音来,感觉着尉迟修的手分开着我的双腿,在我的子宫口试控着扩张度,“主上,快了,您再多熬一会儿!要是痛就叫出来!”
“清尘!”离忧不停的吻着我的手,我想我现在大汗淋漓的模样一定不好看,可是他却还是用那专注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不停的唤着我的名字,吻着我的手和脸,我很杨摸摸他的脸,亲吻他,告诉他不要担心,然而我却不得不在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和宫缩间,运用着我为数不多的力气,心里更是把那几个老家伙给恨了个半死,若不是他们,我的剡儿可以一直安全的待到足月,我也不用这么担心这么恐惧,这么痛苦的在这里生他!
我倔强的不肯闭上眼睛,我需要从离忧的眼球里看到我自己的倒影,尉迟修的声音听着宛如天际,不断的让我我用力,再用力,我觉得我已经用够了全身的力了,可是那个折磨人的小家伙就是不愿意出来。
离忧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断的给我擦着汗,想要对我微笑,却不知道他的表情,已经像个快要大哭的孩子了,我的眼里也热热的,在我实在累的想要睡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一滴泪滑出了眼眶,我顿时如惊醒了一般,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危险。
而此刻尉迟修的声音又清晰了起来,“主上,用力阿,快要出来,只差一点点了,主上!”
“清尘,求你了,再努力一点点,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在这个时候放弃阿!”离忧的声音带着颤音。
是阿,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我难不成不不要折在这生孩子的小事情上不成?是个女人都该生孩子,我自然也不能例外,用力的咬紧牙齿,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给用上了,口中都已经感觉到了血夜的膻腥味——
终于感觉到了一个滑溜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被挤了出去,然后是尉迟修惊喜的声音,“主上,生了!”
孩子并不嘹亮的哭声此刻才微弱的响了起来,我听到剪刀的声音,也听到了水声,更感觉到了湿湿的液体沾染到了我的脸上,而我却在陷入黑暗中的最后一秒,不在想早产的孩子果然连哭声都比一般孩子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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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室内明晃晃的烛火摇曳着,房间也发生了大变化,几乎都用厚厚的布料,把可能会进风的地方都满上了,空气中也感觉暖洋洋的,我的身上身下也全部换上更厚实更保暖的铺盖,离忧就趴在我身前不远的地方睡着。
而另一边的椅子上,尉迟修手里还抓着捣了一半的药糟子也睡了过去,我自然不会以为这还是我生孩子的那一天的晚上,这一觉自己都感觉睡的很长,少说也该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想要搜索孩子的所在,却在微不轻意的一动间,惊醒了水离忧,对上他惊喜温润的眼,关切之语立即扑面而来,“清尘,你醒了?饿了吗?参汤还热着先喝一点好吗?”
而水离忧一说话,尉迟修也立即醒了,几乎同时放下药缸子就走了过来,“主上,您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整整两天一夜了,不过也好,耗力太过,这般睡有助于您恢复身体,您现在感觉如何?”
“很好,除了感觉有点无力和酸疼外,其他都不好!离忧,孩子怎么样了?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我才不关心这个,我现在就想看看我提前生出来的小东西长得什么模样。
“是个男孩,他很好,刚吃过,在床后面的小间里呢,尉迟说不能让他太吹风,所以那里面弄的晚暖和了一点,很像你!”
担到孩子,离忧的表情明显更柔和了起来,那语中的满足和喜悦简直不能用简单的话语来形容了。
我不由笑了起来,“才一丁点大的小家伙,看得出来像谁了?我睡着了,你们喂它吃了什么?”
离忧脸微微一红,尉迟修却笑了,“主上,您睡的太熟,小主子吃您的奶,您自己也不知道吧!不过我可没偷看,是离忧抱着不主子解了您的衣裳哦!”
尉迟修的话让我顿时也失笑了起来,“你要敢偷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喂黄鳝去!”
“别,别,主上,属下错了,您可千万别再担那东西了!”尉迟修的脸顿时也垮了下来。
离忧对他为何会听到黄鳝就怕成这样,并不了解内幕,只不过看到尉迟修的脸色实在精彩,便也忍不住随我笑了。
我看他们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黑眼圈,也知道这两天他们其实了不太好过,不由收了笑,轻道,“有没有粥,我饿了!”
“有,新鲜牛肉末猪肉末一起熬成的米粥,已经粘稠了,现在喝正好!”离忧听到我要吃,顿时起身往一边的小炉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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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时,小家伙已经两个月了,脱去了最初的瘦弱模样,此刻的它,圆圆润润的双眼,泛着水漾的光芒,已经有些粗壮的小胳膊小腿,也有精神的上下伸踢着,小小的鼻子小面,爱笑的嘴,总是时刻咧开着,露出上下什么都没有的牙床,那乌黑的头发长得倒是很快,完全看不出是个才出生不到两月的早产儿,躺在摇篮里的他,总是随时对着任何一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