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摄政王的娇宠病美人 古星乐 5188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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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洛瑶凝噎着倚着盛玦, 缓了好久才稳定了情绪,随后,她想要离开对方的怀抱,却发现抱着她的这个人丝毫没有要松手的自觉性。

  江洛瑶:“……”

  他怎么看起来, 比自己还需要一个紧急拥抱呢。

  摄政王或许是很少允许他人接近, 所以接近一回, 便要弥补上之前的缺憾。

  盛玦轻轻抱着她,感觉若是不使力抱紧些,怀里的人就会软乎乎地滑落,她就像冬日刚晒完收好的软被,软得不成样子。

  他出神地想, 难怪上次在王府时, 自己叫她自己起来, 她总是几次三番地摔在榻上。

  所谓美人无力, 大抵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江洛瑶:“……”

  她也不知道摄政王为什么不放开她。

  对方虽然是抱着自己的, 但是力度并不重, 像是一个安慰的怀抱,虚虚地收拢手臂, 但是胸膛的暖热却隔着她薄薄的里衣传了过来。

  恍惚间, 甚至让她有种错觉——摄政王的性子中带着些许的热忱与真挚。

  怎么会呢。

  江洛瑶这个想法一出来, 便自我否定了。

  她轻轻埋低下巴,在他肩头轻轻一抵, 示意自己已经好了, 可以松手了。

  盛玦:!!!

  盛玦猛地回神, 感到肩膀处被她温柔地倚靠了一瞬, 心底别提多高兴了。

  他想,这姑娘真是知恩图报, 甚至懂得主动讨好自己。

  难道……对方以为是自己这段时日主动照顾她,一直在榻边守着她醒来,所以心生感恩吗?

  盛玦眼轮匝肌收紧,深邃眼眸眯了起来,他绷紧唇笑了笑,心说对方误会了就误会好了,反正对自己有益,自己才不会主动解释的。

  难得她这么温柔主动,盛玦怎么能不心花怒放。

  于是他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把下巴埋到了她的肩上。

  江洛瑶突然感到肩头一沉,某人居然就这样把脑袋搁过来了!

  好沉……

  江洛瑶心说他怎么这么大力,好似整个人的力量都压过来了,叫自己肩头好重,几乎是艰难抓着对方胳膊才能稳住身形。

  江洛瑶默默咬牙,手指收紧,像是警觉的猫亮出了爪那样,使力抓住他结实臂膀,希望他能尽早起身。

  盛玦却是低低笑了一声。

  江洛瑶:“……”

  他是故意的。

  他在故意欺负自己,对不对。

  江洛瑶委屈,但鉴于方才的梦里,有对方的拯救,她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盛玦:“你现在才想起本王的好了。”

  江洛瑶:“……”

  看吧,他承认了,就是在故意消遣自己。

  江洛瑶不知道的是,她大病初愈根本没有力气,抓住对方给对方提醒的时候,在盛玦那边却变了味道。

  盛玦枕在她肩头时,本来是不觉得再能收到回应的,谁想到对方居然紧紧抓了抓自己胳膊。

  那种被依赖,被全盘信任的感觉,让他的心间全都被温柔填满。

  盛玦想,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生出这么柔和的情绪。

  “别怕,本王在这里。”盛玦以为江洛瑶还是不安,便更加抱紧了她,一声声的,像是自我催眠一般地安慰道,“别怕,别怕……”

  江洛瑶:“……”

  她快被勒得呼吸不顺了。

  江洛瑶怀疑,对方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就会被他揉碎了。

  好在对方没有进一步的行为,抱了一会儿,到了某个节点,突然毫无预兆地就松开了她。

  江洛瑶在他松开怀抱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就像散了一样,没什么力气地再次摔回了床榻。

  对她这种反应,盛玦很是疑惑,他正经地站在原地,前身略俯,目光追随着她,心想这也太笨了,怎么能再摔回去呢。

  不过……

  盛玦还挺喜欢她这样摔的。

  第一次见就觉得有意思,这次也是。

  真是百看不厌。

  盛玦忍住心头异样,双手背在身后,露出一副假端严的面孔,同时眼神躲闪,又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

  因为——江洛瑶正恨恨地盯着自己呢。

  江洛瑶心头则在想,这个人刚刚那么无情地就快速松开了自己,眼睁睁看自己摔了,也没有要帮一把的意思。

  是不是故意的?

  和上次,上上次一样。

  江洛瑶瞪着他,檀唇轻抿,无声控诉着他。

  盛玦乐了。

  他很喜欢她这个小巧模样,明明是对方自己没力气不小心摔落在榻,却要用那莹润眼眸来反过来似娇似嗔地瞪着他。

  床榻清丽,美人其中。

  为了更好观赏对方这可爱模样,盛玦果断踱步走到一边,一手搭在腰际蟒纹宽边锦带上,一手拽着床帐边束好的玉条束带,眼带笑意地继续看她。

  她只穿了月白素色里衣,柔顺如缎的乌发披垂在肩,又像清藻般流落在榻,黑发雪肤,对比鲜明,明明不施一丝粉黛,但还能带来一种触目惊心的姝丽艳色。

  盛玦眨也不眨地一直看她。

  看她清瘦肩头耸起,是单薄里衣都遮不住的羸弱,玉白的颈好像让人轻而易举就能拿捏……下巴也是尖尖的,但看起来依旧软糯可爱……再往上是小巧精致的樱唇……紧接着是优越玲珑的鼻头……再往上……

  盛玦倏地一愣。

  对上了一双含泪眼眸。

  怎么又哭了?

  自己好像也没有惹她吧?

  盛玦飞速回想了一下,是不是刚刚摔了她,所以又唤起了她的起床气?

  好像自己上一次惹她哭,就是因为看她在榻间几次三番无力摔落,却没有动作。

  最后被对方讹上,只好亲自抱她回去。

  她一露出这种眼神,多半是又有起床气了。

  盛玦简直束手无策,怕了对方的起床气。

  最初见面,负责伺候她的下人说她起床气挺厉害,他还以为是危言耸听故意矫情,谁想到是真的。

  真的就真的吧。

  谁叫自己总是不走运的在她榻边守着。

  盛玦觉得自己作为当朝王爷,虽然肚里撑不了船吧,但是也还算通情达理心怀宽广,倒是不至于还真的和一个娇弱姑娘置气。

  偶然遇到了起床气,忍气吞声受了就是。

  她这么娇弱,想必也是翻不出什么浪花的。

  江洛瑶也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是她真的好气好委屈。

  这个摄政王实在太会嘲讽消遣人了,明明看着自己这个样子,还要换着角度来嘲笑。

  他那么坏,还叉着腰故意笑话自己。

  江洛瑶知道自己从小体弱多病,给家人带来了很多麻烦,让爹爹和娘亲经常操心,所以她也恨自己总是生病,恨自己病痛缠身时,浑身无力的模样。

  她总是这般无能为力,只能束手无策地被病痛折磨着。

  这种深深的无力本就让她菲薄己身,如今再当面被嘲笑了,自然是会感到难过的。

  心底积压的委屈和方才梦境的后怕全部泛了起来,就像池中沉污玷染了清澈的水,她眼前顺便变得模糊起来,泪光莹润了瞳眸。

  盛玦看着她的眼睛顷刻间就能变得湿漉漉的,惊讶了一下,随即心慌起来。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门开了。

  岳昌侯和王夫人在外头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连忙闯进来看女儿怎么了。

  盛玦听到有人来,也继续保持着原有动作,回了个头。

  岳昌侯和夫人一起愣住——

  在他们眼里,摄政王一边洋洋得意地叉腰,一边拽着床帐,先前正面对着洛瑶不知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而洛瑶,正在委委屈屈地瞪着他哭。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是摄政王对他们家女儿的霸凌。

  岳昌侯蹙眉瞧了一眼盛玦,紧接着快步上前挡开对方,而后坐在榻边,关怀地问自家宝贝女儿:“洛瑶感觉好些了吗,饿不饿,爹爹叫厨房做了一桌滋补身子的菜肴,就等着你醒来去吃呢。”

  盛玦背对过他们,不是很想说话。

  王夫人上前表达了对他的感谢,而后非要叫人去准备一些谢礼。

  摄政王府也没什么应酬花销,也经常收到一些外朝他地的献礼,盛玦不是很想去收,便摆了摆手,主动出了房门。

  他出去吹了会儿风,把房间留给江洛瑶和她爹娘叙话。

  他是真的不想收那份谢礼,好像要是收了,这份来回往返的人情就成了终止一样,就像当初岳昌侯府给他送来山岛青色六角摆柱,他就可以拿还礼的借口,去光明正大地打听一下侯府的事儿,也给对方一个回话的机会。

  而今,他想,若收了王夫人给的谢礼,这俩人会不会觉得人情还清了,就不再履约,叫洛瑶多在自己身边陪着了。

  盛玦不是很想看到这个结果。

  他决定继续让侯府欠着自己这份人情,不让这岳昌侯诡计得逞。

  思考的功夫,许笠也寻来了这里。

  盛玦吩咐他:“去备辆马车。”

  许笠眼前一亮,瞧了瞧江洛瑶房间,又看了看他家王爷,无声询问——王爷你要带江姑娘回府吗?

  盛玦点点头,对他小声道:“别让侯府知道了,本王不是要带她回去。”

  许笠:“那是?”

  “本王总觉得江永川两口子会反悔。”盛玦说,“所以得用抢的。”

  许笠:“那江姑娘会不会不愿意啊?”

  “怎么可能。”盛玦志得意满,很有信心,“本王一直守着她醒来,也看到了她眼里的依赖,虽然吧,她性子是娇嗔了些,但肯定在这种大是大非上向着本王的,本王要带她走,她绝对毫不反抗。”

  许笠懂了,没有再问,连忙去准备了。

  同一时间,房中的岳昌侯和王夫人犯了愁。

  他俩安抚好女儿后,心照不宣地彼此对视了一眼。

  岳昌侯皱眉,传达给王夫人意思:怎么办才能叫摄政王主动把咱家女儿接回去?毕竟当初他发了狠话,说再也不接人回去的。

  王夫人眨眨眼,眼皮一垂:前不久我和王爷说了,王爷说出来这种事情,是可以找他帮忙的。

  岳昌侯:反正不能再放低姿态去求,容易落了把柄给他,夫人你也见了,盛玦是会欺负咱家女儿的,刚刚洛瑶哭的时候,你看他那得意的臭模样。

  王夫人:那你说怎么办。

  岳昌侯想了想,开口:“他这个人,向来不会珍惜他人拱手送上的礼物,而是喜欢主动去抢夺,好像抢到的才是什么珍奇异宝。”

  比如南地曾经想讨好摄政王,便给摄政王府送了一颗血色海明珠来,谁想到摄政王根本看也没看就叫他们从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了。

  南地的人以为对方不感兴趣,便再没提这茬。

  可是八年后,两方闹了矛盾开战的时候,摄政王又听说了这个好东西,还特地去率兵抢了一回。

  南地之人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要求讲和。

  最后以进贡的名义,把血色海兰珠子送给了摄政王。

  “夫人你看他也没有多在意此物。”岳昌侯嗤笑一声,“天下仅此一颗,摄政王还不是当做回礼给我们侯府送来了。”

  王夫人:“……”

  那怎么办才能诈对方呢。

  岳昌侯说夫人你莫慌。

  他拉着王夫人故意出了门,支走门外的下人们,叫所有人都去给江洛瑶准备吃的,说罢,他又拜托盛玦再陪一陪自家女儿,随即带着夫人去别院准备东西去了。

  院落内,暂时只剩下了盛玦。

  盛玦好似闲散地在院中站着吹风,他亲自等着一堆人渐次走开,没什么异样情绪似的,等所有人离开的时候,才把那“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收,转头去屋里抢人了。

  屋里的江洛瑶穿了一层中衣,还没有穿最外边的衣裳,她突然发现伺候的丫鬟也不见了,只剩下了自己,正要叫钟月回来呢,却看到一袭紫色华服的摄政王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屋。

  分明对方身姿颀长,气度轩昂,双手背在身后走出了上朝面圣的威仪气质,但江洛瑶就是觉得对方身上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说不出哪里怪。

  但就是觉得他不对劲。

  “王爷?”

  江洛瑶试探着开口唤了他一声,却见他目光在屋子中游离一圈,看似无意地问了她一句要穿什么。

  没有伺候的下人,江洛瑶也不是很想指使摄政王做些什么,她指了指雕花衣柜,说自己随便穿一件就好。

  说完,她就自己往那边走去,想要那件外头穿的大袖衫。

  谁想到摄政王却是抢先一步帮她打开柜子,看眼缘拎了一件出来,毛毛楞楞地服侍她穿上,险些笨得弄掉装饰的扣子。

  江洛瑶示意他不要急,他却说王府也准备了好吃的,她再不回去吃就冷了。

  江洛瑶:???

  爹爹和娘亲不是已经去给自己准备了吗?

  难不成不在侯府吃,要让爹娘白忙活一番?

  江洛瑶隐约觉出了不对,正要和他多说些什么,周身却是突然一轻,天旋地转般被人拦腰扛了起来。

  一下子脱离的地面,腰腹硌到了某人肩头,江洛瑶连气都没有顺下来,根本无从开口去说些其他话了。

  她硌得肚子痛,头晕眼也花,又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扛着走。

  盛玦以为她不反抗就是顺从的意思,因此格外满意,大步流星地就朝着侯府大门去了。

  门外,许笠备好马车一直等着呢。

  盛玦二话没说把江洛瑶安置进去,随即放下帘子,叫许笠赶快带人回去。

  而后,他趁岳昌侯没追过来,又很猖狂地去抢了人家的马,翻身欲走。

  这一次,岳昌侯终于追了出来。

  其实盛玦就等着他追出来呢,没什么比当着对方的面抢他女儿跟让人意得志满的了。

  盛玦牵绳回转马头,调侃道:“侯爷虽然年岁高了,但戒心不能丢啊,日后本王还要重用您征战沙场呢,叫敌人袭了营地可如何是好。”

  岳昌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气得就差提刀砍他了。

  “你你你…”岳昌侯你了半天,佯装发怒道:“你把洛瑶带哪儿去了?她才醒来,不能再受劳累和委屈。”

  “王府不会亏待她的,侯爷若不放心,叫人把伺候的下人和要用到的东西全送来王府吧。”盛玦说完,径直打马要走,“就此别过了,侯爷。”

  岳昌侯也不叫侯府的其他人拦着,他好像是气到糊涂了,只是步行着追出来,一边追一边责怪对方。

  盛玦笑了一声,策马就走。

  见他跑没影了,岳昌侯立刻就不追了,他转身回府,淡定到好像没事发生一样。

  不明所以的围观百姓:???

  什么情况?

  摄政王轰轰烈烈地闯入侯府,抢完人就跑,侯爷居然只是骂了几句就回去了?

  还没叫人去追?

  难不成只因为对方是摄政王,所以一向胆壮心雄的岳昌侯就退让了?

  围观的人很快散了,满脑袋的莫名其妙。

  侯府之内,听到动静赶来的江洛彦也牵了快马出来,试图去追赶回他嫡姐。

  江洛彦一身凛然地就要离开侯府,那气冲霄汉的架势,好像不是去接回姐姐,而且去砍了摄政王。

  他走到一半,突然被父亲拽着领子拖了回去。

  造出来的气势瞬间就泄了。

  他不理解:“父亲为何阻拦我?您若不愿去,我亲自去追回阿姐。”

  岳昌侯拍拍他肩头,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爹好不容易骗得王爷把你阿姐接走了,怎么会再去追呢。”

  江洛彦:???

  啊?

  什么意思?

  岳昌侯又说:“傻孩子,你也不看摄政王方才牵的是谁的马。”

  江洛彦眼神一怔,好像想起来了,摄政王来的时候和走的时候,都是拽了父亲最心爱的汗血宝马。

  那是一匹老马了,所谓老马,最认主,若没有主人的意识,很难被外人调遣。

  更何况,父亲与马多年征战沙场,只需要一声哨音,老马就会主动折返回到他身边。

  若是父亲真的有心去追,摄政王怎么还能走得掉呢?

  江洛彦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感觉非常震撼:“父亲,真的是……”

  “不要浪费了一桌好菜。”岳昌侯随手拉了儿子胳膊,带人回屋,“走,今儿是个好日子,来陪为父喝几杯酒。”

  另一边,盛玦下了马,沾沾自喜自己又摆了岳昌侯一道。

  他俯身掀开马车帘子,对里面的江洛瑶伸出一只手:“走吧,随本王回府。”

  话刚说完,没等他观察江洛瑶的反应,就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哒哒声响起。

  盛玦以为是侯府的人不识相追来了,正恼火地回头,却看到自己来时的那马,孤零零地自己走了。

  马……主动又回侯府去了。

  多通人性,好像只是专程配合岳昌侯演了一场戏,演完了,人也送到了,就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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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玦:“……”

  他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果然,岳昌侯这个老奸巨猾的人,不能轻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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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预收《不要随意抛下师尊》全文专注感情戏,也是轻松甜文

  容池仙尊为人清冷孤寒,修为亦是天下至高,但甚少有人知道,他是罕见的炉鼎体质,只要与人亲近,就会将修为传递给对方。

  某日,他收下了一个有着同样体质的徒儿。

  为了保护徒弟,他费尽心血将小姑娘养大变强。

  结果就在他飞升的前一晚,两人阴差阳错地同眠了。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半成修为全给了自家徒弟。

  容池:“……”

  ☆不小心与人双修后,鱼悠悠惶恐地发现,体质特殊的她修为暴涨了不少。

  ——她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这事儿要是被师父知道,她绝对会挨打的!

  鱼悠悠努力隐瞒修为,但还是感觉自家师父经常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己。

  后来,妖魔将她们师徒二人困住,师父也负伤了,她实在无法继续扮弱,便想一个人偷偷去解决强敌。

  “徒儿是要去哪里?”一向清冷自持的容池仙尊眼尾带红,质问她道,“这次是又要抛下为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