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又重复了一句,“我说他不在无极殿!”
“那…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箫妙歌沒办法,只好问道:“他下山了吗?”
“我不知道!”虽说文渊真人手里的通行令在单萱手上,但是文渊真人若要下山,还真是无论什么理由,一句话就能走。
“你怎么当人徒弟的,连师父的去向也不知道?”箫妙歌本也沒什么重要事情來找文渊真人,只是难得十几年未來过这长乐殿,再次过來时,竟然碰壁了,难免心情不好,何况面前跟她说话的人,还是单萱。
当初好心好意准备收她为徒,结果却被拒绝的事情,她可还沒有忘记。
单萱吓了一跳,不明白一向如弱柳扶风的司琴长老为什么会隐有怒气,忙道:“这个,他走的时候也沒有交代您会來找他,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箫妙歌见单萱一脸关切的样子,实在不好在长乐殿门口给单萱脸色看,只又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上午…不到午时!”单萱忙回道。
箫妙歌不再多说什么,也就直接离开了。
弄得单萱一头雾水,本打算去湖边溜溜,也改成了四处找找文渊真人,结果从外面一圈找下來沒看见人,回长乐殿后,文渊真人已经回來了。
单萱赶紧跟文渊真人说,司琴张來來找过他。
文渊真人也是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來了,又一想,今天好像是司琴长老的生日,赶紧让单萱也准备准备去给司琴长老祝寿。
单萱想着司琴长老那么凶,不想去,就说今天劳累了,想早点休息。
文渊真人自然也就不多做勉强,独自一个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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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再约下山
随后的日子里,单萱、玉浓和董捷尔三人经常聚在一起,四处找上好的花草树木。
后來因为砍了司天长老培育了两百多年的银花树准备做桌子,而被司天长老找上门來,三人因此被罚去轮流看了一个月的山门。
三人进出天仓山的次数都颇为频繁,因此和忘仇还算熟悉。
说是看门,但其实也就一上午,午时一过,三人都有修炼任务,因此和常年守在石门旁的忘仇不同,他们更多的像是在玩闹。
单萱因为钦佩忘仇仅靠着双手就能推开千斤石门,跟忘仇待在一起的时候,便有意询问忘仇其中窍门。
忘仇也丝毫沒有隐瞒的意思,不过三天,单萱就学会了凝气与释放。当然,这也得益于文渊真人之前为单萱打下的基础。
后來不知怎么的,被董捷尔知道了,缠着忘仇也默默下了苦功夫,竟然也在三天内就学会了。
董捷尔学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单萱面前显摆。
单萱当即要和董捷尔比试,两人都是越战越勇型的人,从早到晚,不休不止的一來一去,令人烦不胜烦。
但两人也同时都在进步着,且进步飞速。
可玉浓却对这两人互相间幼稚的较劲,一点兴趣都沒有,也因为这两人总在一起比來比去的,她渐渐有了被他俩冷落的感觉。
等到被董捷尔察觉到玉浓的心思,处罚的事情也快接近尾声了。
午后,董捷尔和单萱在后山切磋剑术,结果把桃木剑给折断了,便提前结束了。
董捷尔突然对单萱说:“我们明天下山玩吧!你不是说想在那个亭子里挂红色的帷幔吗?我们下山去买吧!”
“可你不是说红色的不好看吗?”单萱不解。
董捷尔和单萱越熟悉,对她就越沒有了顾忌,“笨蛋,我说不好看就不好看啊!那我说下山,你怎么不说马上就走啊?”
单萱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听董捷尔语气恶劣,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就扔了过去。
董捷尔察觉到,躲开石子绝对是游刃有余的事情,结果那石子到半空中,突然变成了一条张口飞过來的红鲤鱼,董捷尔一惊,耽误了时间,直到最后一刻才瞬移离开原地,显得有些仓促狼狈。
那鲤鱼扑在地上蹦跶了两下,又变回了石子。
“嘿嘿,障眼法!”单萱做了个鬼脸。
董捷尔原先沒反应过來,现在看清楚了,不用单萱说,也知道是障眼法。“不是吧!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障眼法?”
“昨天晚上!”单萱乐滋滋地笑着,因为董捷尔还不会。
“我怎么感觉,你这些天的进步比我快多了,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回去,文渊真人都手把手地教你学法术啊?”
单萱摇着头,“沒有啊!我师父只让我好好盘膝打坐。”
至于单萱为什么最近学东西这么快,当然是因为有别的方法。
不等董捷尔再次发问,单萱又继续说道:“明天下山就明天下山吧!好不容易我从今天开始就不用看山门了。”
竟是三人轮流看门,自然有先后顺序,三十天的轮回,单萱第一个接受处罚,也是第一个结束,然后是玉浓,最后一个是董捷尔。
今天恰好是玉浓处罚的最后一天,所以仔细一想,董捷尔提出的明天下山,对他自己是最不利的,因为他明天上午还得守在山门边,不过看他的样子,估计最后一天是不想去了。
“嗯,明天说不准会去看半夏,还有初年、宝庭他们,你要是想玩得尽兴,到时候就不要说感伤的话惹得玉浓不开心,知道不?”董捷尔提出下山玩,是因为察觉到玉浓的情绪低落,自然为玉浓考虑得多一些。
单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绝对不多说话。
明天就可以去看半夏了,或者说,去看半夏的墓碑,但总算可以去看一看了!
其实下山,单萱之前也提过几次,但都被董捷尔打断了,又因为要装饰长乐殿和受罚的事情,就是玉浓提出要散心,都被董捷尔以各种理由只许在天仓山结界内转悠。
三人中,数董捷尔年纪最大,又因为他见多识广,还有点领袖才能,因此说话最有分量,不然也劝阻不了这两个脾气都不好的人。
“我回去就通知玉浓,然后我们早上什么时候出发?”
“辰时四刻吧!太早不行!”单萱道。
董捷尔一听,唠叨了一声,“早睡早起,年纪轻轻的,早上起不來,你看看你的黑眼圈!”
即使不是单萱或董捷尔看门的那一天,两人也差不多辰时就出來约见了,但单萱有过几次睡过了时辰,董捷尔便一直记着在。
此时听她说太早不行,想她偶尔会有瞌睡的样子,还有越來越明显的黑眼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啊!”单萱捂住脸,“很明显吗?”
“你说呢!”董捷尔联想到单萱法术上的明显精进,猜想单萱肯定在暗自下了苦功夫,不然不可能睡眠不足,他可不想被落下太多,便摆手道:“不说了,我回去了。”
赶紧回去让永生也教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