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妖仙令 火火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人了,还去那里干什么?

玉浓却犯了难,她口口声声说支持单萱,结果竟然都不去看看她是如何拜师的,还谈什么支持啊!

又见单萱倔强的样子,只好冲董捷尔发火道:“好什么好!”这家伙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董捷尔可真是无辜的很,看两人神色各异,到现在才察觉到他来的时间可能有点不对。

“好啦好啦!我陪你一起去吧!你再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玉浓最终妥协,反正最多也就被觅云责备两句嘛!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喝点酒又怎么了,觅云自己不也喝酒嘛!

单萱点了点头,赶紧检查检查储物袋。其实也不是她有意为难玉浓,第一,喝酒的事情,她绝对会承担下来,第二,玉浓对见到觅云有压力,她对见到觅云和永生两人也有压力啊!再说她还要拜师,整个无极殿,随便抓一个人,都比她有头有脸…所以,怎么着还是希望玉浓能陪她一起。

“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玉浓拿定了主意,这才想起董捷尔不请自来的事情。

“哦!永…”董捷尔指着单萱本想说永生,顿了顿,又强行改了口,“我师父…咳咳…”

董捷尔假意咳嗽了一声,他还有点不习惯称呼永生为师父,但在天仓山,直呼师父姓名等于冒犯了师父,是要受罚的,他可不想无事找事。

撇了一眼玉浓的脸色,见玉浓没有异议,董捷尔才继续道:“…我师父特意让我来告诉单萱,三圣都有意收她为徒,十位长老那里,单萱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拜司琴长老为师!”

“真的?”玉浓又惊又喜,要知道能让三圣都愿意收的徒弟,那天分得有多出色才行啊!至少她来天仓山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见三圣收过一个徒弟。

董捷尔才不想管其中真假,“我师父就是这么说的。”对于永生什么都没教过他,就敢差使他做事,其实董捷尔的心里还有点怨愤呢!

都在同一间房里,单萱自然也听见了董捷尔的话,只是她被董捷尔带来的这句话震撼地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你听到了吗?”玉浓之前还曾在觅云和永生那里打听到,掌门准备收单萱为徒的消息,此时听董捷尔这么说,几乎瞬间就相信了。

在天仓山,拜师一说,看似是很别开生面的徒弟选师父,但其实追根到底还是师父选徒弟,因为师父可以拒绝新弟子的拜师请求,还因为如若师父看中了谁,只要先透露口风出去,那新弟子哪还有花落别家的可能。

单萱呆愣着,直到玉浓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拽着她就往门口走去,“既然是这样,你还有什么好准备的,走,我们现在就去无极殿!”

“嗯!”其实单萱哪有什么可准备的,之前玉浓为她准备的束脩六礼一直都好好地放在储物袋里,剩下的桃花酒也一早就收好了,最多就是正衣冠。

董捷尔见那两人一阵风地跑了,想了想也跟了上去,去看看热闹总比一个人被丢下好吧!

几乎是一路狂奔,单萱从来没想过,她有一天竟然能得到天仓山几位掌事人这么高的重视,当成为文渊真人徒弟这件事变得触手可及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她的心都是漂浮的,如在幻境。

无极殿偏殿内的人并没有因为突然出现了三个人而有丝毫的停顿,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弹琴的也仍在弹琴。

只是此时弹琴的人是司琴长老,无极殿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沉浸在美妙的琴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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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得偿所愿

三人都不敢声张,玉浓拉着单萱再次跟觅云挤在一桌,董捷尔自然也跟了过来,和永生坐在一起。

等到一曲终了,大厅里所有人都还在为司琴长老的琴艺陶醉不已的时候,玉浓已经鼓捣着单萱将桃花酒倒好,推搡她赶紧去拜师了。

单萱握了握拳,似是给自己鼓劲,拿起银酒杯,用力点了点头,竟真的雄赳赳气昂昂地直接去了三圣面前。

在还没有几个人看到的时候,单萱已经以一个卑微新弟子的姿态,独自站在了三圣面前。

本还想着,趁另外两人不注意,她低调地拜师就好。却刚站到三圣面前,六只眼睛竟就齐刷刷地向她看了过来。

单萱一紧张,‘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由于厅里现在一片寂静,这一声显得历历可辨。玉浓龇了龇牙,这么跪下去,恐怕双膝要青紫了。

单萱这么用力一跪,手中的银杯却端得稳当,一滴都没有洒,此时也不敢正视前方,只好盯着眼前晃动的酒水,“弟子单萱拜见文渊真人!”

这话一出口,单萱就意识到她说错了。

玉浓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怎么一张口就说错了话的,这可如何是好?又看觅云、永生、董捷尔三人,也全都注视着单萱,可又都没有办法可以帮她。

单萱恨不得将脑袋塞到地缝里,出师不利太打击人了!

“呵!”儒圣轻笑了一声,打破尴尬。

他不论春夏秋冬一把纸扇从不离手,即使现在已入冬月,手里仍把玩着折扇,一开口却帮单萱摆脱了困局,“只要拜见师弟,我这儒圣还有掌门都不需要拜见的吗?”

单萱赶紧应道:“拜见儒圣、掌门!”

声音很小,但是三位年长者都没有介意。

可厅内却因为这简单的两三句对话而隐隐有了些窃窃私语,毕竟谁能想到竟然有人会不顾及司琴长老,在琴音刚止的时候就心急着拜师呢!

“起来吧!”掌门开口道,他见过不少人向他下跪的,但跪得这么实在的,还真不多。

单萱匆忙抬头,知道口误一事三人都不计较,可她上前来是要拜师的,又不是来跪拜的。犹豫着小声说道:“我…还有话要说!”

她这一开口,蚊子大小的声音,配上那生怕再做错事的表情,儒圣噗嗤一声笑了,“哈哈…说,你说!”

单萱看了看掌门,又看了看笑意还没退却的儒圣,最后又看了文渊真人,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掌门和文渊真人都没有笑啊!

将银酒杯举过头顶,单萱跪得端正,这下谨言慎行,缓慢说道:“弟子单萱欲…”猛地,单萱回想起来玉浓跟她说过,好像说这句话时是不用跪的,等对方接下拜师礼后才需要下跪,可这跪都跪了,单萱也只能将错就错。“弟子单萱欲...拜文渊真人为师!”

一句话说完,大厅内静得再无一点声音。

单萱低头盯着地面,耳朵可不耽误。这耳听八方,如此明显的变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可她又不好抬起头来,半晌没有动静,单萱忍不住开始流汗。

玉浓见文渊真人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