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1 / 1)

女财神 弱水三千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小子。

他正拿手指头戳我,并努嘴。我顺着他所指方向瞧,就发现不妙。那引路小童竟不知何时不见了!

我们仨明明紧跟着,就算我走神,可闫似锦与慕蔚风并未走神啊。

“闫师弟,招招师妹,你们可看清了?”慕蔚风就问。

我摇头,闫似锦也叹气:“我一直盯着他,就怕他搞出什么名堂,可明明不错眼珠,他还是不见了!”

我心说我是没啥发言权了,对于时常走神的家伙来说,没把自己弄丢已算不易,所以把引路小童弄丢了,实属正常。

而且已经丢了,又何必再追究原因?估计他想消失就不打算被我们找到了,那又何必浪费精神体力?

可闫似锦与慕蔚风显然不那么觉得。俩人对小童失踪之事十分郁闷,商量一下就决定分头去找。但我傻兮兮路痴得紧,俩人一致同意我原地留守,免得小童没寻到,反而把自己弄丢了。

我当即表示赞同。俩人便分头去寻,大约一盏茶功夫就都回转,却是一般摇头。

一个大活人,居然引路着引路着,引没影儿了!

我本不在意小童失踪,可闫似锦边摩/挲光洁下巴边叹气:“他丢了,恐怕我们也不用出去。”

“呃?”我不懂。

“显然这地方咱们仨都不熟,估计他想困死咱们。”闫似锦继续摩/挲下巴。

慕蔚风也点头表示赞同。我便郁闷了,而闫似锦又道:“当然事情也不会那么不乐观。”|

我立马觉得生活还有希望,便要问,他却已接着道:“也许他想和他家主人先困咱们十七八天,到时候来收/尸。”

我心就彻底凉了。

原地又等了一会,那消失的小童再不曾出现。我们仨有些泄气,如今看来,小童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九尾天猫。虽我们一直不问,小童也未曾言明,可此处满地跑的、天上飞的,都修行之日尚浅,绝对做不了青丘之主。

九尾天猫神通广大,它不是青丘之主,还能是谁!

可早知道九尾天猫如此难见,还不如当初先去刘村寻龙母所在地界呢!实在不行到处找找阿蒲也好啊!

但转念一想还是不成。刘老爷子那法力,闫似锦逃了再回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有一根类似捆仙绳之流的宝物?而且找到阿蒲又怎样?难道把她再送到刘老爷子手,令那位法力高强却分不清是龙是牛的老爷子,又组织全村人欣赏烧阿蒲?!

我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突然不明白自己连日来都在做什么?这般折腾又到底对不对?!

正此时,就听得隐隐约约有哭声传来。

那声调似离我们极远,可仔细听却又仿佛很近。我们仨忙立起身来寻,果然就见不远处有一妇人背对着我们,正低声哭泣。

我们仨再度互相瞧一眼,就循声过去。很快就到了那地界,却见妇人原来正对着一处孤坟,在一捧捧烧纸钱。

妇人着素衣,依旧背对我们,哭得那叫一个惨兮兮。我见地上泥盆里早已有许多纸灰,显然她已在此许久,可我们为何将将发现?

想起梦中曾见到龙母,也是这样一个背影出现,我不由浑身汗毛立起。心道莫不是龙母不止托梦,还玩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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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我越想越紧张,便想要看清她脸面,偏她虽就在我面前,可任由我怎样努力,仍只能看到她背影。

大抵慕蔚风与闫似锦也是相同情形,便三个人青了脸。互相瞧一眼,我呼吸都觉得急促起来。

此处乃是青丘仙灵界,无论多奇异景象都有可能发生。也许在我们不经意间,那通往地府的大门便开了,自内里钻出个千年老鬼,专程来吓唬我们几个。

“这位大嫂,打扰您一下,您为何这般哭泣?可是有伤心事?”慕蔚风当先开口,尽量措辞小心。

那妇人依旧低声哭泣,闫似锦便恼了。竟是孩子心性,上前又要揪人家后脖领子。

我就觉得奇怪,闫似锦平日里暴躁皆是有原因,多数因为对方欺负到我头上对我不利。但他绝不是个不懂得尊重别个的毛头小子。至少我就敢确定,他绝不会欺负妇孺。

眼前这位不知是人是鬼,却毕竟女身,闫似锦不会这般毛躁。

难道是这地界有何不对?

我就去扯闫似锦衣衫角,他将要粗嗓子吼,并右手捏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回头见是我,立马将那要出口的话吞回去。

“干嘛!”

但这话也着实酸的可以,想来若非我扯他,此刻他那只捏紧的拳便要招呼到对方鼻梁上了。

“你难道没有感觉出,哪不对?”

“没有。”

“不对,你不可能感觉不出,你再沉下心来。要不,念一遍静心诀啊。”

闫似锦略有不耐,而慕蔚风又与那妇人说几回打扰之流的话,偏人家只是背对着我们哭,就是不回头也不搭言。

本不理她也就罢了,可她哭就哭呗,我们将转身往回行,她哭声便放大。那高高哭腔直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生生令人头疼。

再转回来,换闫似锦去问。果然我的提醒有用,闫似锦念一遍清心诀后,那焦躁情绪便彻底平复下来。

想来臭小子实在轻敌,这地界他也不提防着,连我这种菜鸟都不曾着道,偏他那般人物,轻易中招。

细细想来最近他似乎法力差了好多。难不成他被情之一字左右,那字眼有着吞噬他法力的强大力量?

呃,又开始不靠谱了。

我暗笑自己胡思乱想。将神识抽回,却见闫似锦已摇着头回来。

“二师姐,不成啊。她就是不说话。就连我这种口灿莲花的都搭讪不能,看来咱们还是回去歇着,等小童吧。”

我不由翻白眼,闫似锦又道:“也许小童只是回去招呼姐姐妹妹的前来迎接咱们呢。现在已经在远原地点等了太久,脖子都抻长了。”

“去你的。还姐姐妹妹迎接呢!你以为是?!”

“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在这杵着?”闫似锦问我。

我再将目光投向那哭着的妇人。

有风吹起她头上插着的素菊,将泥盆里纸钱也带起少许。纸钱在半空中打着旋,平添几分凄惨。

我见此情形,只好叹口气,先在心底念一遍清心诀,就走上前,去拍那妇人肩膀,并同时言道:“你只是哭我们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你又不让我们走,又不搭理我们,你这样我们都糊涂了,你到底想怎样啊?!不如你把你的伤心事说出来,也许我们可以帮上你忙。”

本妇人已经给了慕蔚风闫似锦软钉子,我这回开口并没打算她会回应。万不想这位主竟在我话音方落,便接了茬。

“说出来你们真能帮我?”

不是龙母声音。那么,她是谁?难不成真真千年老鬼?

我正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