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女财神 弱水三千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出一模一样的来。

但我绝不可能杀死玄云子大师傅,可那枚金豆子我又敢确定是真的。那么,为何我的金豆子会跑到玄云子大师傅眉心,成了凶/器呢?!

耳内嗡嗡响个不停。我只好不去胡思乱想,并缓缓闭起眼。

阳光正好。

却不知多久,我方再次睁开眼。

闫似锦仍在沉睡。这小子倒是没心没肺睡得沉稳,也不怕我趁他睡得熟将他卖了。

微微侧目,借着丝丝缕缕金色光华我细细打量闫似锦,他无疑是个极好看的男子。

不说棱角分明脸面,不说平静无波的眼,不提他宽肩细腰结实胸膛,只是这安稳沉睡的样儿,便足矣令无数女子为之疯狂了。

忍不住觉得好笑,除了篱落,我还未曾如此认真打量过哪个呢!又忆起昨夜自己那副无力样儿,当下更觉臊得慌。钱招招啊钱招招,何时你居然无用至此?!竟要问个比自己小许多年月的孩子接下来路该如何走!

钱招招的路一向都是独自行,即便错了也不低头。

思及此便振作了精神!其实被冤枉也没什么大不了,其实钱招招的金豆子未必入体即溶。

似灵光乍现,突然间我脑中就有了那夜独自下山去寻苏姚,在路上偶遇树妖并与之交手的往事了。

那夜我连打树妖两粒金豆子,后来我与闫似锦皆随着苏姚去了她那间茶肆,而树妖是死是活?他如今的下落呢?

从前我拿金豆子打鸟开荤,每每都在鸟尸体上寻不到打进去的金豆子,于是便以为金豆子入体即溶。可我从未拿金豆子伤过人,更甭提一个有些道行的树妖。

若树妖当夜出现是计划好的呢?若他真真拿着修来的肉身拐我金豆子,并事先用了何种办法能将金豆子在融化之前就取出呢?

若金豆子压根就不会融化呢?!

如果他们套取了我的金豆子,然后又用那颗金豆子杀死了玄云子大师傅呢?

便觉豁然开朗了。而我只想到此就已浑身鸡皮疙瘩,简直片刻都无法安坐。若我猜的不错,那树妖只为了向我草船借箭,那么苏姚必然摆脱不了干系。

苏姚牵扯其中,就难保篱落干净!

难道自套取金豆子到换魂,一切的一切皆是苏姚与篱落共同为我设的一个圈套?!

他们如此费尽周章不可能只是瞧我不顺眼,必定是有个大理由的!我目前只是不知他们的目的何在。

而如果我此刻所处境地皆是拜他们所赐,那么就算我与闫似锦在篱落门外风化成石像也是无用。可若是我猜错了呢?篱落与苏姚万一这般躲着我们,只是有个天大的不得不躲着的理由呢?

越想脑袋里越是乱成一锅粥。但如此绞尽脑汁却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于是我便想要悄悄起身扒人家窗户。

倒不是有何特殊爱好,我只是迫切想要知晓,篱落与苏姚是否还在屋内。

心思方一动我这身子便动,而我还未完全直起腰呢,本沉睡着的闫似锦便立马睁开眼。

“你醒了?!”他问我。

“早醒了。”

“你要干嘛?”

他朝我无辜地瞪大眼,本一直沉睡着的家伙,此刻一双眼中毫无睡意。

我朝他比划,意思是想看篱落与苏姚还在屋内不。闫似锦却也不拦着,并往起直腰。

可方一动,就低低的呀了声。

我脚步滞住,回首瞧他,他就朝我一呲牙:“时间太长有点麻。”并指了指自己肩膀。

我一直枕着的那面肩膀。

就忆起昨夜借人家肩膀依靠,我忙不迭错开目光紧走几步到了窗前,详装往内瞧,压低音道:“屋子里静悄悄的,莫不是他们趁我俩睡着逃走了?”

“你放心,我担保他们还在。”闫似锦胸有成竹的回我。并轻笑道,“而且你一不戳窟窿二不沾湿窗纸,真的能看到?”

“呃……”

闫似锦晃晃被我压麻的肩,也走过来,却未刻意压低脚步音,“没听到苏姚咳声么?她病得不轻。”

昨夜那突兀的咳声的确听起来很不妥。我回首,就见闫似锦朝我万分神秘的眨眼。

看他的样儿,明明昨夜还只想着守株待兔,今儿仿佛又有必胜把握了。

我满腹狐疑,就见闫似锦居然伸手叩了叩窗子。

“笃笃笃。”

对!就是叩了叩窗子!仿佛那紧闭着的不是窗子而是门,仿佛他只是千里迢迢来会老友,如今立在人家门口礼貌的叩门,然后等着人家开门那一刻。

而更令我想不到的是,随着闫似锦这三声叩门音,那本紧紧闭合的窗居然开了。

窗子先是开了一条缝,接着便大开。就可以看到窗内那人的脸。是个女子,我十分熟悉的女子。

苏姚?!

就见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并不时低低的咳着,也不与我们多话,只是朝我们摆手示意快进去。

我一脸莫名的瞧闫似锦,后者就朝我挺挺胸,万分得意的样儿。

他当先自窗爬进屋,我原地傻杵着,闫似锦就回首朝我笑:“怎么?堂堂栖霞派二师姐不好意思爬窗户?”

“笑话!谁不好意思!”

我也自窗爬进屋,双脚一落地立刻四下瞧,却见果然是个小隔间,鸽子笼大小的地界,仅能放一张床一只柜子而已。

无坐的地儿,我们三个便立着。

小隔间的门紧闭着,也不知篱落是否还在外间不停擦桌子?!而闫似锦一进屋便又充当空气,却也不说话只是双手环抱胸前,并朝我扬扬下巴,示意我讲话。

可我有千万个问题,竟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

于是就瞧着苏姚,自她苍白的脸瞧到她一身粗布长衫子,那长衫是男子款式。穿在她身上将那妖娆身段掩盖,不但不丑,反而多了三分弱不禁风,再加上她一直低低咳嗽,端端令人心疼。

目光便无法移开,而苏姚体内本就有化功散的毒,又加上换魂想必此刻这种状态也是正常。我只是想不到篱落也会弄得那般惨兮兮。

可昨夜这俩人明明躲着藏着不敢见我,篱落甚至都不承认他与苏姚在一处。今儿又是怎的了?难道我这一觉睡得,不知不觉天地都翻了个?!

还是趁着我睡着,闫似锦动了什么手脚?!

我拿眼角余光瞄当自己空气的闫似锦,他就朝我一呲牙,说:“师姐,你别瞧我啊!你光瞧我就算把我从里看到外从外看到里,也解不开你疑问。”

切!谁稀罕将你里里外外瞧个透彻啊!

但闫似锦未说错,无论他昨夜趁着我睡熟做过什么还是以何种方式令苏姚今儿肯见我,都不是此刻最重要的。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终是忍不住问苏姚:“到底怎回事?!”

苏姚嘴唇蠕动,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