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1 / 1)

女财神 弱水三千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玩真的。

那诀法方掐,就闻得雷声隆隆,四野风声骤起,乌云蔽日电闪雷鸣,隐隐约约就见天际似有无数身着盔甲身影晃动。

“不好,这小子会奴兵术!居然能差遣天兵天将!”王麻子脸便青了,而另几个武夷山弟子更是面如菜色。互相瞧一眼,使了个土遁术逃得比兔子还快。

我抬步就要追,却被闫似锦伸手拦住,“别追。”

“不能白白放过他们!”我在这几个武夷败类处受了一肚子气怎能轻易罢了?正要再说,却见闫似锦身子晃了下,“噗通”一声人就直挺挺摔倒在地。

是夜。

此次我当真被闫似锦吓得半死,幸好有篱落稳住阵脚,及时给闫似锦吞服续命丹,再将他弄回苏姚茶肆。

乍进屋篱落便向苏姚讨野山参,果然苏姚便拿出一只。篱落将那野山参塞进闫似锦口中帮他提住一口气,就硬生生拔了他胸前匕首。

却见那伤口处血肉翻卷,两旁皆泛着黑,果然畏过毒。

万不想武夷山不但搞偷袭还在匕首上喂毒!可见这帮子下作的家伙为了赤金珠连底线都不要,算是节操掉到家了!

而篱落拿着那匕首端详许久,面色阴晴不定,“原来是把玄铁匕首。”

又是玄铁!

我情不自禁看向苏姚,后者就目光闪烁,“钱招招,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坦白告诉你。”

她神情不安,我知这其中必有隐情,就说:“无论多大事你尽管说,只要你不骗我我绝不追究。”

苏姚双手揪住衣角,这才全盘托出。

原来那夜我与闫似锦离开后,苏姚正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却猛然间窗子无风自开,接着屋内便黑了。

与此同时苏姚脑中一空竟失去知觉,待到再醒来时已看到我与闫似锦蹲在她身旁,而自己手腕子割开鲜血横流。

她本想实话实说,但听得闫似锦问她可是要以死相逼又临时改变主意,便将错就错的承认自己为了借我一日肉身,哪怕死也愿意。

后来的事我就知晓了。只是当苏姚说完这一切,我心中疑问又多了一层。

到底哪个高手能令苏姚神不知鬼不觉中招呢?天下人都知苏姚身怀异宝,这位高人明明令苏姚失去知觉,为何不趁机取走赤金珠?难道那赤金珠真被我瞎编中了,必须苏姚亲自献出?

神秘人是谁?目的何在?他与暗中给苏姚下毒的人,可是同一个?

苏姚本是痴情种,自知晓自己时日无多后便决定为篱落降一场雪,这其中缘由我比谁都清楚。

篱落是苏杭人,生来就未见过冰雪。

我头痛。

“篱落,今儿我学了栖霞派最拽的功夫――飞雪诀。你是苏杭人,早晚钱招招要为你降一次雪,令你也开开眼,知晓天下美景并非皆在长城以南,北疆也有呢。”

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我只觉心乱如麻。

姻缘线,天官上神,泥娃娃,化功散,赤金珠,还有如今一再出现的玄铁匕首……这些到底有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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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招招?”

我正满肚子疑问,却听得篱落唤我,抬眼瞧他,不知为何就觉得他面色奇怪,话到了口边又硬生生咽回去。

拿眼瞧苏姚瞧篱落瞧依旧晕着的闫似锦,我心中就腾起奇怪想法。

是否每个人,都不再可信?!

“呵呵,你说这是玄铁匕首?”

“正是。”

“玄铁也不稀奇啊,怎有如此大杀伤力?”

“玄铁不稀奇,喂毒的匕首也不稀奇,可喂了毒的玄铁匕首就大不妥了。”

“呃?!”

“这喂了毒的玄铁有个别名,叫做仙人散。毒是一种化功散,玄铁上均匀涂抹一层化功散,是专门化解仙门中人法力的。”

篱落认真解释。我闭紧了口听他说,心中就咯噔一声。

又是化功散!

而篱落已自怀中掏出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瓶子大概拇指粗细,他打开瓶塞便要将内里一种赤红色粉末倒上闫似锦伤口。

“慢着!”

几乎脱口而出,我一把夺过瓶子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借着灯光却见这瓷瓶细腻如羊脂,泛着油润光泽,竟是上好的羊脂美玉。

“这是?”

“灵山特制的仙丹,专门用来对付各种毒药。”

“靠谱不靠谱?”

篱落朝我伸手。我看着他摊开的手掌良久,便叹了口气将羊脂瓶还他。他接过去也不说话,只是将瓶内的粉末倒出少许,然后手一抬,将那粉末皆送入口中。

我不错眼珠瞧他,却见他喉结滚动粉末已咽下。这才放了心,却又觉得不好意思,便只好干咳着来掩饰,“不是我多心,只是怕――”

“你不用说了,谨慎点是应该的。”篱落垂眼帘瞧自己的脚尖,“何况我这种人,的确不值得信任。”

我眼前便不自觉涌现那夜他与苏姚信誓旦旦满口谎言来。晃了晃头将乱七八糟想法甩脱,我深吸口气,示意篱落继续。

篱落深深看我一眼,便将那粉末又倒出少许均匀洒在闫似锦伤口上。而伤口甫一接触赤红粉末,便滋滋冒着白沫子似烧着了般。

“怎么回事?!不会烤熟了吧?!”

我脑中便浮现闫似锦被烤成肉干儿的样儿。此言一出就连已沉默良久的苏姚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放心,不去瘀生新阻断毒性蔓延,他的伤很难好。”

歪头瞧着那伤口继续冒白沫子,我深切怀疑其实篱落只是私心报复,这哪是救人?分明便是烤肉么!

那滋滋音响了不久,白沫子便不再冒了,篱落又自腰间掏出把寒光闪闪小匕首来。

他扭头瞧我,语气中包含某种不知名情绪,“招招,你,不用避一避?”

“呃?他是我师弟,再说了又没赤身我躲什么?”

我心道这时候才想起令我避嫌,是否太晚了点。

篱落就不再说话,只是用匕首一点点沿着闫似锦伤口处,将烂肉剥离。

那真真是生剥肉了!我看的心惊肉跳,这才明白篱落为何问我是否要回避!但已经逞强了,何况我也不放心将闫似锦一个抛在此。

便硬着头皮瞧。却不知多久,篱落方将闫似锦伤口处所有坏死的肉剃掉。

等到他终于停了动作我方长舒口气,忍不住抬手擦拭汗珠子,这才发觉冷汗已将衣衫里外三层浸透。

偏此时篱落又掏出个小瓶子来,这次却是黑色粉末,我依旧朝他讨瓶子,他却乖觉的自己先试药,而后方给闫似锦伤口撒上。

等到做完这一切,篱落又示意我与苏姚将闫似锦弄起身来,令其盘膝坐着,而篱落就为他渡真气。

好一番折腾后,已是深夜。篱落浑身大汗,苏姚便不由心疼。有心上前问候,偏篱落一改那夜的温柔样儿,竟是对她保持距离;言谈中句句带敬语,每每苏姚为其端茶倒水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