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1 / 1)

女财神 弱水三千_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身子却向后平移,堪堪避过这致命一击。

“好妹夫,你就是这么招待大舅哥?!我是来送礼的。”

“不必了,我们受不起。”

“你还会说你们,我妹子为你产子时你在哪儿?去消化那些她用血幻化的金豆子么?”

“我俩的事不用你管。”

“今个我偏要管。”

“呵呵,你的手伸的够长的,刚刚伸到栖霞山,如今又来搅合我俩。钱二爷,您就不能消停点。”

二人说话间早已剑来拳往,过招数十回合。我不知状况自然不便多言。只是一头雾水地瞧着,想要弄清许久不见的闫似锦为何突然对钱二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只是,将手伸到栖霞山?是什么意思?!

钱二的为人性格我算是基本有个了解了!闫似锦此言一出我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想起致远小道与如意,我生怕闫似锦说出载浮那厮与慕蔚风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来。

一颗心便提着,并忍不住嘶声问钱二;“你到底对栖霞山做了什么?!”

钱二拧/腰再次躲开闫似锦的剑,样子轻松至极。

“我能做什么?我只不过想要帮你及早归位,人间界的情/爱该断早断,一个前世孽缘就够你受了,还要扯什么师门情深么。”

他不懂情自然说得轻松,我很想抓住他,详细讲给他听,若人生在世无情无爱无/欲无求,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

可连闫似锦都打不过的人,我想要留住他,难上加难。

却见钱二再次闪躲开闫似锦的杀招,突然朝我笑了笑,今夜他已这样笑过好几回,每次都是个极坏的结果。

不等我反应过来,本与闫似锦打斗正酣、并居然还能朝我露出那古怪笑意的家伙,突然没了影踪,似一阵风散,我们甚至没有看清他是如何消失的。

而闫似锦就大叫了一声:“糟了,孩子。”

我忙不迭回首,果然就见本在床上安静躺着的娃娃不见了!

“钱二,你还我孩子!”我挣/扎着要起身,偏头晕目眩重重摔倒在地,咬牙朝前爬行,闫似锦已先一步冲出门去,一头扎进夜色深/处。

夜浓,雾重。

我很想也那样冲进夜色中,可我急火攻心,脑中一片空白,不争气的晕厥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天明。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个被子。被子直拉高到我下颌,生怕我着凉了一般。

试着动动手脚,昨夜那种无力之感已消失。一想起昨夜立马就想起那被钱二掳走的孩子。我呼的一声起身下床,就要冲出门去。

但我在门边又停住了脚步。

即便冲出去又怎样?去哪里找?去那个莲妖的巢穴,我曾暂居过的山洞么?!

说起来可笑,即便我在北疆待了这般久,与钱二也见过多次,却一直不知他究竟居住在何地。他似乎和我感情不错,对每个人都不错,可实际上却疏远的隔了几条山几条河。

我对他一无所知,除了那夜自山洞曾亲眼见他突发羊癫疯以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闫似锦追上他了么?他为何要掳走我的孩子?!

我原地傻杵着,拼命琢磨推敲。钱二对情很淡,甚至有些冷血。但至今为止他并未伤害过我。表面看来所作的种种皆是为我,虽然手段残忍过程冷血,可他也没理由害自己的亲外甥女啊!

难道一个人常年独居太过孤单寂寞冷?想要有个至亲陪在身边解闷说话?!

他应该不会害孩子。

这般安慰自己几番,我便彻底冷静下来。而冷静下来后,我自然更不用急惶惶的到处去寻。于是就转身,目光无意扫过屋子正中的那张木头桌子,就见到桌子上茶壶下压着一张纸。

几步走过去,将那张纸拿在手中,却见上有字,闫似锦的字。

――师姐,你我情缘已断,原谅我不辞而别。若有缘,落叶时节再见,届时会将孩子亲手送还。闫似锦留字。

那张纸轻飘飘的自我手中落下,一路荡啊荡的,最后一跤跌到地上。

……

秋,已是深秋。

我并没有离开北疆,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北疆调/养身子骨,我要等他,我要亲口问个明白,为何当初不辞而别,我要见我的孩子,我要弄清楚许多事。

落叶纷纷。

我踏着落叶,再度将北疆唯一一条路走一遍。每日我都要这样走一遍,细细的慢慢的走,只希望可以等到我要等的人,问完我要问的话。

我还没有归位,姻缘线也一直被我小心的揣在怀中。

我没了点金术,不能以血化金,但经过这大半年的调/养,我身子骨毕竟强壮起来,不会时不时觉得无力,更不会随时都要灰飞烟灭。

我要留着这口气,等着那个我深爱过,也被他深深伤害过的人。

这条路很长,却又很短。只是一个上午,我便已走了个来回。北疆本就不大,何况我住的地方离这条通往外界的唯一的一条路并不算远。

路不长,却走得格外疲累。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我居住的地方,打开门,一脚踏入屋。回首关门,将那一整个秋的落叶都留在屋外。

今日,他依旧没有回来。

背脊靠在门上,我正在心底默默叹气,却听得那门被叩响。

“笃笃笃。”

只是三声,每一声却都叩响在我心尖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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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上

慌乱的转身,一把拉开门,果然就见那个许久等不到的人。他依旧一身黑袍子,剪裁合身。上无任何装饰之物。

“闫似锦!”

我几乎就要扑上去,他却向后闪了闪身子,阳光在他身后照过来,为他勾勒出一圈金色轮廓。

微微眯起眼,我侧头,就见他在那温暖阳光下朝我缓缓展开个笑意来。

“师姐。”

不由忆起那纸上留字,我忙看向他身后,但他身后只背着一柄剑,没有孩子。

“孩子呢?!”我颤声问。

他避开我目光,只闷声道:“师姐,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我要走了。”

“你本就已经走了。”我苦笑。

“这次是真的走了,也许再也不回来。”

“为何?!”

“这大半年我一直都在找孩子的下落,以及钱二的去向。当初我是骗你的,我本以为可以很快就将孩子送回来,不想真的找了这么久。”

“那你找到了么?”

“找到了。可是……”他欲言又止,这样子令我反倒更担心,颤抖着音追问他,他终于回我:“可是,钱二要与我斗法,说只有赢了他才能归还孩子。”

“赢?!他的法力深不可测,你不是他对手。”我惊呼。

那疯子,我早该猜到的!

闫似锦就苦笑,道:“无论能不能打赢我都要去。我今日原不该回来的,但今日是你的大日子,我躲不开命数。”

他抬眼看我,一双眼内有无数情绪,那些情绪我不懂,只觉他此次回来心事重重。但他的话我隐隐懂了。

大日子,嗬,大日子!

“闫似锦,我知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