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女财神 弱水三千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实。一手捂住胸口,心道既然有感应,那么一会当我肉身子啪的一声摔下去时,必然会浑身剧痛了。

但等了良久没那剧痛感觉,而我重新盘膝端坐,这回无论是天眼通还是心灵感应之流皆无用。

我脑中眼前皆是空空一片。苏姚没了!钱招招也没了!

额上便现了汗珠子。这种感觉压根就不能用差来形容。我简直抓狂得想杀人!使劲拍自己额头几下,我拼命令自己冷静。

我很想知晓苏姚那方怎样了!可我该如何知晓?!

我在屋子里不停踱步,越走心越焦。在走到第十八圈的时候,我猛地顿住脚步。

拿眼偷瞄闫似锦,依旧保持石头人的架势。再抬眼瞧金灿灿的封门符,我深吸口气,脑中便冒出个大胆念头来。

兴许真的可行!

这念头一起我更待不住。当下再不管别个,只是大踏步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停下来看自己身上着的大红袍子,想了想便直钻进苏姚后室。

好一通翻终于让我找到一件男子袍子,我极快的换上后又将满头青丝挽一个道士髻,这才完全满意。

蹑手蹑脚的走过闫似锦身旁,再蹑手蹑脚地撕开封门符,我尽量将脚步放轻。

走出门后顺手带上门,我将那封门符在门外贴上。这回放心了,当下撒丫子就奔,竟是一路直向灵山方向。

苏姚的茶肆离灵山并不远,而我心中虽明知苏姚一跃之下若直接跌死,就算我赶到也于事无补,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是死是活我都要亲眼见了才安心。

就这般一路疾奔,到了后来简直便是飞了。当我终于立在灵山山脚,顾不得喘匀气息,只抬头往上瞧。

却见一座仙山高/耸入云,山腰上仙气缭绕。

若我记得不错,通往灵山山巅巅那禁/忌之地,应有一条小路。

我忙按着记忆去寻,很快便寻到那小路。正要疾奔却猛的胸口剧痛,而喉头一甜竟当场呕出一口血水子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却在此时,就听得身后猛然炸起一道音。

那声音极年轻也极陌生,却是厉声喝问:“来者何人?为何擅闯灵山?!”

得!苏姚死活不知,我却遇上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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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那声音听起来极其陌生。

我心底暗骂一声真真屋漏偏逢连夜雨!便在脸上做个假惺惺笑意,转回头来时单手打揖:“无量天尊,篱风奉师命下山,如今任务完成特来复命……”

言罢便拿眼瞧那声音来源处。

却是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小道士。

他一身白衣,腰畔系着块银色令牌,一见那令牌我便眼睛一亮。嗬,这次不用费心思抄小路了。得,送令牌的人来了。

而那小道士一听我是篱字辈的师叔,忙不迭垂首还揖,并口中无比尊敬道:“原来是师叔,晚辈眼拙竟一时未曾认出师叔!”他边说边抬眼瞧我,又瞧了瞧我身后那条小路,就问,“师叔,这条路常年荒废早已无法通行,却不知师叔这是要去哪里?可是要去见师祖?”

“自然。”我清了清嗓子,板着脸装严肃。

想来灵山门人上千,那在塔尖尖上的也只是少数,据我所知平时灵山里外大小杂事皆是由篱落来一手经办,自然这些小辈们一年也难得见别个师叔一面。如今乍闻见了篱字辈其他师叔,自然诚惶诚恐了。

思及此我心下也就落了底,与是便动起心思,就想着怎样将这呆头呆脑的小道士腰间令牌弄到手,这样我就可以不走此山间小路,而大摇大摆上山了。

边想着边一眼眼瞄他,倒把那小道士瞧得慌了手脚。大抵想着自己是否衣冠不整之类的,便忙不迭低头左瞧右瞧,一会抻抻衣衫角一会拂拂裤腿上的灰尘。

“呃,那个谁?”

“是清风。师叔,我是清字辈。”

这小道士还挺懂人心思,果然孺子可教也。

“哦,那个清风。其实师叔有点小事要你帮忙。”我手里比划着,正要开口,却猛的听闻身后响起一道音。

那音冷冰冰的似乎内里都是冰碴,“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

我豁然回头,差点没当场跳起来。

却见来人着一件月白长袍,发髻绾起,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线条极柔和,偏板着脸,浑身伤下透出一股子冰冷来。

果然不怒自威了。

他年纪极轻,那话说的虽冷,偏有一把极好听的声音。总之此人给人的感觉便是如此极端了!我见了他手脚立刻冰凉!嘴唇动了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夜苏姚抱着他腰/肢二人纠缠不休的样儿便涌上脑海。我头痛,要命的痛。

双手拇指用力按压额角,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此处遇到他了!只觉得整个人都僵僵的,竟连那小道士是何时走的,走的哪条路,先迈的哪条腿,都不记得……

等我回魂,我与他已并肩坐在灵山后的仙池旁。

池水清澈。有风阵阵送来不知名香气,极淡极淡的充斥鼻腔。

阳光穿透云层洒下万丈光华,那光华映照在一池平静水面上,竟是斑斑点点、耀目生花。

“你还恨我么?”

也不知就这般傻兮兮坐了多久,他当先开口。

我只是摇头。

本以为再见他会一个巴掌甩过去,或者直接抬腿走人不和他讲一句话,免得脏了自己嘴的,却不想我只是摇头!

他拾起一块石子,手腕一抖那石子入水,接连跳了几跳搅动一池春水,荡起无限涟漪,却又倏忽不见了。

“是为了苏姚,才来么?”他问我,语气平缓,令我揣摩不出他此刻心思。

我点头。

他居然笑了笑,“放心,她没死。”

本打算问为何,却不想本是晴朗天突然间涌起厚重云层,那云层互相拥挤着涌动着,接着空气骤然冷下来。

而半空中有一点点白一片片白,悠悠荡荡飘落。

我伸出手去缓缓的展开,那些个白便一片两片落在我掌心,须弥间被化了骨消散不见。

篱落也缓缓抬手,任由那雪花一片片落了又化了,他只是不动。而脸面上便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竟没了平日板着脸的样儿。但他也绝不是那夜我在苏姚茶肆里见到的人!似乎这一刻才是真正的他,似以往所见的所认识的评价的,皆不是篱落。

“谢谢。”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居然长叹口气,转过头来认真地看我,然后无比认真地说了一句:“谢谢。”

只是两个字而已,却说得极慢极慢也极其郑重。

“何必谢我?为你降雪的是苏姚。”

我这才忆起苏姚来。倒是奇了,明明我此刻顶着苏姚的皮囊,怎的还能认出我?却是不等我问,篱落已笑了笑,当先说道:“无论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