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1 章(1 / 1)

女财神 弱水三千_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眼紧闭房门,我头又开始痛。回想方才交谈,素素好像与我说了许多,可细琢磨,我其实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她只说她不是人,那她真身是何?

我怎的这般不靠谱?!当时就该问她可是树林里那条虬褫的!不过看起来不像啊,但虬褫真身该是何种样儿呢?

唉,说起来都是白日里闫似锦那个苦涩笑容搞的,令我今儿一整日都魂不守舍,脑袋瓜不灵光。

我久久立在门外,直到群星横亘成银河一条,方长叹口气,仰起头看星光月华,突就发现一处蹊跷。

却是有阴阳二气流动不休,并缓缓汇聚到素素房顶三尺处。

要说这人间界分阴阳之气,白日里阳气盛阴气弱,夜间阴气盛阳气弱,而子午之时则是阴阳二气同存之际。并每个村屯城池皆有七关,云垦关乃是阳气最盛之处,村屯城池又有地眼,如今正是夜间,虽不知时辰,但绝非子午,这素素房外怎会汇聚阴阳二气呢?而且据我这双眼所瞧,素素所居之地也绝非刘村地眼,这奇怪现象到底因何出现呢?

呃?我何时不用开天眼也可看到阴阳二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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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近在我身上发生的奇怪事的确太多。自打汗珠子回归月事降临,如今又多了第三样,这一双眼能辨阴阳,此种功夫别说似我这般混日子的修行百十年,就算实打实修行个千八百年也很难练就。远的不说,便是我那位宝贝大师兄吧,人家平日介早晚课不落,并日日夜夜用功,也仅能凭开天眼看个阴阳而已。

越想我心越抽紧,难道真的是晨起那碗头皮屑的功劳?啧,这位神秘的素素姑娘到底为何接近我?到底为何要帮我?

我到底应该记得什么?

华阳,华阳又知道多少?我该去何处找华阳?!

若闫似锦真是华阳转世,那么就看他如今这状态,也是与我一般前世记忆被禁锢了,所以就算他大活人摆我面前,我依旧问不出个一二三来啊!唉,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立在原地傻杵着,我只呆呆地瞧着那阴阳二气流动汇聚,自素素房顶缓慢钻进屋内。

不由重重叹口气,直到此刻我方看明白。这屋里的主定然是在吞吐阴阳,说不准是练功抑或内调呢。

好吧,你送我个辨阴阳的本事又救我,我也不为难你,无乱练功还是内调我都不插手,只要在刘村你不兴风作浪就成。

这般想着就觉得一通百通了,倒也是,何必苦苦纠缠于她到底是人是妖呢,我本就不在乎这些迂腐的大道理,栖霞派又是那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地儿,就算闫似锦一直在怀疑素素身份,还不是没打算斩妖除魔。

一时间多日来萦绕在心头的郁郁也消散,似乎解开个大难题,竟是说不出的轻松。而得了辨阴阳的本事后我更是心情好得不得了。

于是这一路行便一路东瞧西望,要说能辨阴阳也好也不好,不用开天眼倒是省时省力了,可时不时自眼皮子底飘过的孤魂野鬼,还真得个胆子大的,否则就这般走夜路走回家,不被吓死至少也得吓瘫了。

也不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您说同样做鬼咋就差距那么大呢?!有看似寻常人一般的,也有披头散发对不起观众的。到了后来我看也看的麻木了,万不想小小刘村孤魂野鬼这般多。

村尾到村头的路并不算远,很快便见那篱笆墙围着的院落,以及自闫似锦屋内透出的一点微光。

一眼见了那光亮,心就无比沉静下来,只似长途跋涉旅人猛然寻到了落脚地,便一心想要停下脚步歇歇。

暗笑自己对臭小子愈发在意愈发上心,我推开院门,抬步入内……

自此后一日三餐皆由我送,而再见素素时我自然不忘追问她上回的话到底真假,并华阳在何处,为何要我找华阳去问,难道我前世求爱不成被华阳一拳打下凡,并非被天帝爷贬下凡的?!

可任由我怎样套话怎样问,素素只是摇头否认曾与我说过那些话。到了最后更是一副委屈样,细声细气道:“姐姐要是觉得素素为大家添麻烦了,素素离开就是。”

言罢就起身走,那娇弱身子将起,便晃晃悠悠的重又跌回椅子上。我见她背后伤口因这剧烈活动又有血水子渗出,也不好继续逼她,就只能自己郁闷了。

见她的样,我知晓要指望自她口中挖出什么大秘密,比登天还难。不过凡事都难不倒我钱招招,既然你全盘推翻,那我就自己去找答案。

本已想通了不追究的心便又被她勾起,我寻了个时机好一番哄骗慕蔚风,令他同意去帮素素普及道学知识。眼瞧着俩人潜心研究起《道德经》,我这才关上门,并拉着早已等候的闫似锦一路飞奔。

我俩要去的地界不是别个,正是当初发现虬褫的小树林。我是有个打算的,这素素若真的是妖,身上又有蛇蜕味道,那么一定不会是小蛇妖,说不准便是树林里那条虬褫呢。

树林一到我便与闫似锦直奔那空心枯木。闫似锦只道我疯癫,我却不理会他揶揄,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歪头朝枯木内里瞧。

却正对上一双乌溜溜眼珠子,也自内往外瞧,虽早已做了心理建设我依然吓得心当即停跳。强自镇定,我后撤,再度往内瞧,就依稀瞧见那对眼珠子是生在一颗美人头上的,而美人头长发如云,那如云的发丝披散在雪白蛇身上,奇异至极。

呆呆的与那位美人虬褫对视良久,我方叹口气,暗道是自己多心,虬褫还在,素素又被慕蔚风看守住,那么便可以确定素素不是这条已有半仙之体的虬褫了。

于是就又拉着闫似锦回家,一路只闭紧了口不说话,臭小子见状便逗我,言说虽然素素不是虬褫,可难保不是个得了奇缘的蛇妖。

他说者无心我却听者有意,再送饭食时,就打算随便让金妙抓几条小蛇装食盒里,看看素素反应。可等我推门一瞧,正见素素往口中灌药。

屋子里弥漫着熟悉的蛇蜕味道。

她见我进门,便将手里的碗高高举起,只差杵我鼻子底了,一脸的笑意盈盈:“姐姐,原来这蛇蜕真的是奇药,素素喝了以后,背上的伤不痛了呢。”

我口中应付着,一眼瞧过去,那碗底还有一条小白蛇盘着。强忍着没令自己当场呕出来,我不由颤抖着手指那小白蛇。

“从前记得表姑曾说过,蛇浑身是宝,尤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