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1)

吓死你不偿命 路骨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新生物,是我发现的。”说着环视了一下教室,然后指着天花板:“看,就是那个。”大家抬头看见一团像棉花一样的东西,缠绕着一只蟑螂。

“只不过是蟑螂,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叫乔的女生问到。

“不是那只蟑螂,是那些很像棉花的生物。”王老师看了她一眼:“大家看这儿。”说着她拉开帘布。大家惊愕,空中吊着一个穿紫色棉布长裙的女人,仔细一看,其实不是被绳子吊着,而是被棉花一样的生物缠绕着,吸附在天花板,她的面部已经被这种生物覆盖。

王老师兴奋地说:“这种生物的特点就是把其他生物吸附起来……”

第二天,林很早到了学校,刚好遇见乔,她们一起走向教室。刚一打开门,就看见天花板上棉花般的生物缠绕着一个人,林惊讶地说:“是昨天那个女人。”乔说:“不对,那个女的穿的是紫色棉布裙,这个穿的是白色。正说着,就看见那个女人飘了下来,落到林面前,一边笑着拨弄开脸上的生物,一边对林说:“你看我像昨天那个女人么?”而林却刹那血液凝结:这个人居然是乔。她立即转过去看身边的乔。却看到她阴郁的脸:“其实,我已经死了。”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梦。

她揩着汗水,大口喘着气,突然愣住了,刚才梦中,有色彩,而且只有那两条棉布裙子有色彩!!

第二天一早林忐忑地来到学校,但是她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乔昨天夜里莫名死在被子中,经鉴定是窒息而亡。

也是这一天,精神病院接受一个新的患者,症状很奇特:拒绝睡觉。

那个患者就是林。

午夜的电波(1)

兰若卿卿

我是个夜猫子,通常一、两点才睡,午夜是我精神最足的时候,我总在这时看书、写东西,外加听听音乐,喝点果汁。其实除了晚睡,我的大部分习惯还是很健康的,比如我不夜夜喝咖啡。

去年一个很冷的冬夜,我照例坐在床上挑灯夜读,CD机里在放“神秘花园”的纯音乐,轻柔的,很美;我把一条毛毯紧紧地裹在身上,因为那时候我住的小屋还没有装空调,寒风从稀松的墙壁里钻进来,刺骨的冷。午夜十二点整的时候——我知道得如此确切,因为我有一只会整点报时的挂钟,每到一个整点,它就叽叽哇哇地唱一气,很滑稽——我是说,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突然一阵大风把窗吹开了,窗帘呼啦啦地乱飞,把窗前桌子上的收音机带落到了地上。这真是糟糕透了,我不得不从暖和的被子里钻出来,光着腿去关窗户,并把收音机拿上来。

更糟糕的是,在我关窗户时,一脚将地上的收音机踢到桌子底下去了。我只好趴下身子去够它。这样做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奶奶老是说,小孩子不要把胸口趴在很阴的地上,容易跟“不干净”的东西接上。她说的很隐晦,所谓“不干净”的东西其实是指妖异鬼怪;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何况,如果真有这种事我还巴不得碰上呢,这样好有很吸引人的题材供我写作,如你所知,我是个很卖力但总不够火的小报作家。

我抓过收音机,放回桌上。它却突然响了,也许我碰到了开关。不知是什么电台,正在放一种很奇怪的音乐,一忽儿似乎有点旋律,一忽儿又好象完全没有调子;中间夹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如泣如诉地哼唱着,气若游丝,断断续续,仔细听也听不出歌词。真要命,难道现在流行起这种唱法吗?我得什么时候问问小弟,他对这个在行,什么流行音乐呀明星呀。

我想关了收音机,可这时发现CD机的音箱里,“神秘花园”的音乐变得很难听,走音走得厉害。唉,盗版碟就是这样,听多了就不行了。干脆关掉CD,听听收音机,好久没在午夜听电台广播了,感觉象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常和舍友一起听人半夜三更打电话去跟主持人说自己的伤心事,或者点歌给什么什么人,反正我们都觉挺傻的,哈哈地笑。

刚才那音乐结束了,一个嗓音沙哑的女主持人开始说话:刚才我们听到的是著名歌星小米的新歌《思念》,寄托了她对家中亲人的思念之情……“说着说着,主持人的声音颤抖起来,好象是哽咽了。真受不了,现在的电台主持人越来越煽情了,感情丰富得吓人。

咦?慢着慢着,她说的那什么歌星小米,是不是前年出车祸的那个?一直以为她死了呢,原来她活得好好的,还出新歌呢。看来我是真跟流行脱轨了,连这个都不知道,赶明儿一定得好好让小弟给我补补课。

主持人哽咽了半天,开始接听众电话。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主持人啊,我想给我家孙子点歌,告诉他,奶奶想他……”然后老太婆就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主持人象是再也忍不住了,干脆也放声哭起来。我总算明白了,这主持人的嗓子是给她自己哭哑的,这也太滑稽了。

主持人给那老太婆放了一首听上去很老的歌,曲调还是那种很飘渺的风格,女歌手也是唱得悲悲切切,听得我也伤感起来。想必这个主持人比较喜欢忧郁的调调,或者这个节目的听众群都满腹愁绪?

可是音乐放完后主持人介绍说这是歌星周璇的最新专辑里的歌,还说周璇下个礼拜要开演唱会,希望喜欢她的歌迷都去捧场。简直太可笑了,不是她的口误,就是我耳朵有毛病,难道最近有个什么走红的歌星也叫周璇?唔,也有可能。于是我就不再笑了。

这个节目真够长的,我边看书边听,不知不觉窗外竟已微微亮起来。哎呀,得赶快睡觉了,我起身去关收音机,却不料里面音乐戛然而止,那女主持人依旧带着哭腔,慌乱地跟什么人说:“天亮了天亮了!”然后里面一阵悉嗦骚动,夹着些若有若无的哭喊,突然就没声音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屋子里静悄悄的。

午夜的电波(2)

什么电台呀,乱七八糟的,真奇怪。我想了想,再也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接连几天我一到晚上,就忍不住打开收音机听那个电台的节目。有时也不太放在心上,可当午夜十二点我那挂钟整点报时的时候,就仿佛在提醒我该听节目了,[奇·书·网-整.理\'提.供]然后我就神使鬼差地打开收音机,一直听到节目结束,而这时也天亮了。我也不知怎么就被吸引住了,虽然那总是哭哭啼啼的女主持人煽情得过分,令我直想笑,但听那些打电话进去点歌的